媚色表演台四周是阶梯式的席位,现在已经密密匝匝都是前来拍卖的来宾。
为了能够让来宾有一个美妙的夜晚、绝佳的视听盛宴,媚色在会场四周布置着几个巨大的耳屏,来宾能够清晰地看到每个性奴的表现,甚至后面的大屏幕也播放着每个性奴的一举一动。
现在画面显示出每个性奴纤细的双腿,挺翘白皙的臀肉和双儿战栗晃动的骚奶,其中,三号尤为突出。
台上,傻子已经被凶猛灭顶的情热刺激得浑浑噩噩浑身酥麻,手指握着尾巴柄塞遵循本能颤抖着一抽一出。
尾巴柄塞挤开骚红的媚肉继续往里面探去,一节一节陷进柔软滑腻的穴眼只留出一个粗圆的柄头,触碰到某个点狠狠地撞上去。傻子面红耳赤身体抖了抖,自淫泄欲般的享受性虐式快感。他感觉到一片片的软肉饥渴地吮吸裹挟住浑圆粗长的尾巴柄塞,瘙痒的媚肉也被剐蹭得极其舒爽,于是满足地发出细碎含糊的哼叫,“啊哈,好爽…呜…尾巴、撞到了!”
“啊啊——”
傻子脑子迟钝纯白,舒服就是舒服,想要就是想要,骨子里有单一的纯也有极致的欲。就像一张未经染指的白纸,画一道彩,他就明亮招眼;抹一道黑,他就靡堕勾人。引着无数人想要把一张白纸挤压展平四角,碾压墨汁书写上无数的淫词浪语,然后慢慢观赏、细细品味。
来宾目光火热,眼神不加掩饰,肆意地打量傻子的身躯,从上到下,划过傻子胸膛挺翘肿胀的奶头,纤细双手可握的软腰,以及屁股后面湿软熟红含着粗大尾巴柄塞的骚穴,骚穴已经湿透了,水润润暖融融,像一汪媚软极妍的雨来花,层层叠叠里面裹挟着隐秘的花蕊。
现在花蕊流出了透明的水珠,一荡一荡地滚落下来。
“真骚。”台下人说,“那次媚色拍卖品不都是哭着求着被强行操得哭爹喊娘,现在我还是头一次见自己在台上拿狗尾巴玩屁股玩哭的。”
“那不正好?之前拍卖会卖品都太无趣了,耐玩的都没有几个。”旁边有人随意慵懒地打着哈欠,眉峰扬起,端得是一脸桀骜,指着台上的骚货,“我看那个三号就很好,一看就很耐玩,不如合资买下来咱们一块玩。”
“哈哈哈,苏少爷好手笔啊,那骚货肯定要爽疯了吧。”
苏少爷名叫苏惑,是苏家的独子,自小宠溺骄养着长大,做事也很无所顾忌,学校称王称霸,在外拉帮结派,脾气野得能打穿一条街。
“啧。”暗处传来嗤笑。
声音不大,但是却清晰地传到苏惑耳里,苏惑转头一看,撞见旁边斜对角坐着一个矜持沉稳的人,脸颊冷白眉峰瑞丽,眼睛乌沉沉地看着自己,嘴角勾着意味不明的笑。
纪蘅。
纪家和苏家的世交,几辈儿人无一不是各大领域精英,纪家纪蘅一表人才成绩优异,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好孩子、学习上的好榜样、人生路上的指路标,然而苏家到了这一代却是出了苏惑这么一个混球蛋子,学校里的败类犬,会所里的潇洒客,前进路上的绊脚石。
两个极端,鲜明对比,势必造就不合。
“……”苏惑看他简直哪哪都不顺眼,“你小子他妈不是学得修仙吗?”修得一脸冰清玉洁目不视尘,眼里好像就装着死教条铁纪律,“……怎么?你来这里是想开荤啊?”
那可真的,
太好了!
他爹妈总是对他耳提面命,说着什么看看纪衡如何如何,学学纪衡这样那样,现在怎么着?被老爸老爸捧成神仙不容亵渎的高材生,他下水了!
呜呼,神仙走下神坛身染红尘简直是人们喜闻乐见的罪恶篇章。
冷冰冰的人动情是什么样子?一向素净清冷的脸会染上欲望,眼睛边角会晕开浅淡姝丽的红色,喉咙滚动发出喑哑沉闷的低吼,疯狂的话甚至可能化身成狼……想到这里,苏惑兴奋极了,反正高材生也正好成年了,大白菜不供白不供,而且再怎么说吃亏的也不是纪衡啊。
苏惑站起来靠着椅背,膝盖顶着软垫脸上扬着恶意的笑,“想开荤啊?哥哥我教教你啊。”
纪衡收敛笑,眼睛盯着他流连几秒,目光阴翳,重点光顾了苏惑的嘴唇和脖颈,声音清冷:“好啊。”
媚色表演台,傻子身子战栗,素净的脸红透了,眸子清明不在,目光湿软眼角殷红,张嘴呼出一口热气。
这个时候主持人上场,他身后跟着一个身着笔挺西服的男人,长相沉静淡漠,透着孤松般的冷寂气质。
主持人:“各位贵宾晚上好啊,欢迎大家来参加晚上拍卖会,晚上今晚的主持人。”主持人扬手,随后介绍跟在后面的训诫师,“这是媚色的性奴训诫师符柏,节目开始之后,将由符先生为大家讲解四个性奴的身体状态,比如他们喜欢流水的小穴、肿胀姝红的奶头,还有喜欢挨打的骚屁股等等等等;当然,为了售出顺利,符先生也会展示他们喜欢的玩具以及玩法哦,比如一号赵七就很喜欢和狗玩,平时睡觉都要和狗睡,而且很喜欢别人叫他骚狗。”
人群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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