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个梦,全都梦见你了,里面有一个还是春梦。”
“你梦见什么了?”沈调有点吃惊,他以为只有他的梦里才会经常出现那种对她狎弄意味明显的不洁场面,早上起来有时候裤子都会湿一片。
他第一次面对这种事情时整个人都不好了,白天看她的时候都不好意思跟她对视,后来和她有了身体关系,这种罪恶感才终于找到一个合理的宣泄途径。
“就是梦见你好帅我好喜欢,然后我就勾引你,跟你约炮,但是我来姨妈了你操不了我,我就拿了润滑油出来让你开后门。”
“为什么是约炮?”
“嗯……梦里我们好像没有在一起,我当时睡过你之后觉得好惋惜,你这么好的一个人,要是清清白白又不爱乱搞该多好,简直就是完美了。”
她很诚实的将自己的梦说给了他听,顺便还发表了一下自己的感想,“好在醒来之后才发现原来只是在做梦,现实里的调哥就是个清清白白又不爱乱搞的乖孩子,好开心,我挖到宝了。”
她说着是真觉得高兴,没忍住用额头在他胳膊上蹭了蹭,像隻吃饱了想晒太阳的小猫。
沈调边走边垂眸看着她额前被蹭到有些翘起的碎发,用另一隻手将她的头髮稍稍梳理了一下。
她更软乎的靠过去了,小声嘀咕道:“调哥你真好。”
“哪里好了?”他对江念期经常性的碎碎念已经习以为常了,江念期抬头看他不看路,笑眯眯地说道:“你哪都好,快点走吧我好想要你……对了,那个老师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早上吧,九点之后。”
“那明天早上你记得叫我起床,我今晚不回去了。”
沈调顿了一下,像是想到什么,然后点了点头。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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