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着一种深藏不露的危险,他的眼神虽然沉静,却带着一缕贪欲和暴戾。
安煜摆了摆手,不再想听大儿子继续说教:“朕知道了,退下吧。”
“父皇”安宸逸显然对父皇的这种态度十分不认可,正想劝谏几句,却再次被打断。
“怎么,你是想教朕做事?”安煜瞥过地上跪着的人,眼里溢满寒光。
安宸逸微微颤抖一下,连忙对安煜行礼:“儿臣不敢那儿臣就先行告退了。”
安煜连眼皮也没有抬,直到殿门被再次关上。
安宸逸沉着脸,却意外看到站在门口的沈溪昀。沈溪昀身着一袭红衣,唇角微微勾起,活像一只媚人的妖精。
安宸逸微不可察的蹙了下眉,沈溪昀却仿佛没有察觉到似的,对着安宸逸虚虚蹲了一下算作行礼。安宸逸倒也没有什么表情,向沈溪昀点了点头便走了。
沈溪昀看着对方远去的背影,眼里的笑意愈来愈深。
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沈溪昀推开沉重的大门,入目的便是极尽的奢华。
宫殿中四周是金壁辉煌的殿墙,墙上挂满了名贵的字画和丝绸挂毯,宫内摆放着华美的紫檀木家具,雕刻精美,就连地毯上也绣着金银丝线绚丽的花纹,柔软舒适。角落处摆放着各种珍贵的瓷器和青铜器,彰显着帝王的尊贵地位和繁荣富庶。
沈溪昀欲向榻上之人行礼,却被那人打断:“昀儿,到这里来。”
沈溪昀没有什么表情,不紧不慢的向前走着,轻盈而优雅的步子仿佛都带着一种无比诱人的姿态。
安煜却好像已经等不及了,还没等美人坐下,先一步将他拉入怀中。安煜揽着沈溪昀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朕有一段时间没有看你了,昀儿可有想朕?”
沈溪昀乖巧的靠在皇帝怀里,闻言翻起眼皮望向安煜,眼波婉转勾人:“陛下说笑了,试问这天下哪一个百姓不是以您为尊呢?”
安煜挑眉,并没有因为沈溪昀不敬的话而恼怒,他伸手去解沈溪昀的外衣,问道:“昀儿,朕将你赐给老三,你怨朕吗?”
沈溪昀任由对方松解自己的衣服,眼里闪过一丝讥讽。
呵这么多年了,还是一副虚伪恶心的模样。
当朝只有三名皇子,太子安宸逸知人善任聪智明理,行事作风与这昏君倒是格格不入。二皇子安宸逸骁勇善战,不久前才从前线回来,便封了瑞王。至于三皇子安宸阁据说也是个聪慧理智的人,但并不受重视,虽说也被封了王,却没有一点实权,所谓封王,也不过是一个制约的手段而已。
至于为什么让他嫁过去
不就是因为三皇子背后有丞相的势力么?
哼想让我做眼线,这老东西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沈溪昀敛去眼里的鄙夷,反而伸手扶上安煜的胸膛:“溪昀怎会怪罪陛下,溪昀全凭陛下定夺。”
沈溪昀外袍被安煜褪去,露出里面穿着的纱衣,白纱轻落,大半个香肩暴露在空气中。他就像是一位被神明眷顾的仙子,一颦一笑都展透着出绝世的妖娆和娇媚,令人心驰神往,仿佛置身于梦幻般的世界之中。
安煜呼吸一滞,没有几个男人能在此等绝色下还坐怀不乱,他有些粗暴的撕扯着沈溪昀的衣物:“辛苦昀儿了,前不久南域使臣进贡了一匹蚕丝制成的布匹,都是上等的料子,一会朕命人都给你送去。”
沈溪昀以笑为应,就在安煜要贴上自己脖颈的时候,他猛然抬手砍向安煜后颈,后者闷哼一声倒了下去。
沈溪昀站起身,眼里的厌恶一览无余。他拿出自己腰间挂着的香囊,将里面的粉末倒入一旁点着的炉香里,接着沈溪昀又在腕处摸索着什么,“刺拉——”一张仿真的人皮便被撕了下来,沈溪昀两根手指揪着人皮,很嫌弃似的将它扔入炉中。他拉好滑至肩头的纱衣,有条不紊的穿好衣物,接着跨过晕过去的安煜:“睡吧,等你醒来,什么都不会记得。”
门口的宫女侍卫因为安煜的命令没有阻拦沈溪昀,沈溪昀大摇大摆的出了寝宫,面上却比来时烦郁。
啊啊好烦,还要洗一次澡。
“溪昀?!!”
沈溪昀闷头往回走,手指刚抚上房门,便听一道声线唤自己。
沈溪昀转头,赫然瞧见一脸焦急的安宸凌向他跑来。
沈溪昀疲倦般的叹了一口气,这才端正了仪态:“二殿下?”
安宸凌倒也顾不得叙旧,跨步上前紧紧握住沈溪昀的手:“溪昀,父皇将你赐婚于三弟了?!”
沈溪昀表情冷淡:“是的,殿下。”
安宸凌激动万分:“父皇怎能如此!他明明知道我心悦于你!只是因为我还没来得及向父皇求情将你——”
沈溪昀似乎没心情听他发疯,打断安宸凌:“二殿下,如今我已经是有夫之人了,大庭广众之下如此拉扯实有不堪,有什么事殿下不如进屋详谈。”
知道你心悦我?呵那你可知我与你的父皇也有不一般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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