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等我们回家以后,再送你到医院去详细检查一下。”思苹温柔的询问。
“嗯”小雯的脑袋还是浑浑噩噩的。
“我们的行李我都打点好了。你的东西最多,我先把它们塞到我的行李箱里面,待会儿我再一起拿到楼下。快十点半了,我要赶快到柜台办理退房的手续,你起来洗个澡,准备奸。等一下我再上来接你,饭店安排的巴七十一点就要开了。知道吗?”思苹细心的交代琐事,对昨夜的事只字不提。
思苹关好门离开,小雯懒懒地起身,吞下几颗药丸,拖著沉重的脚步走到浴室。
二十分钟后,小雯才刷奸牙,就听见门外的敲门声不断。
“咚!咚!咚!”敲门声一次比一次还要急促。
“来了啦!”小雯翻了一下白眼,想不出会是谁来。
门一开,才知道是昨天从诊所送她们回来的patrick,他俊秀的五官透露著焦急的神色。
“嗨!思苹在吗?”
“她到楼下柜台去退房了。”
“你们就要离开了吗?”沈立岩想再确定一次。一早醒来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人,他心绪不宁的只想找到她。想到她即将离开,他整颗心就像被人狠狠挖空了一样。
他在床边坐了许久,已经开始挂念起她的声音、她的身体、她的容颜。她的存在是他仅有的最美丽的记忆,绚丽迷人地依附在他的心头。
我不能放开她!我要把她留下来!追来这里的一路上,这是他唯一的念头。
“是啊!我们等一下就要去搭飞机了。”
“你们可以留下来吗?我可以负担所有的费用。”他想要抓住最后的机会。
“不可能的!”小雯毫不考虑地马上回答,她只想尽快回家,什么诱人的条件都影响不了她。
看着小雯坚定的神情,他不想再求人,心想一定有办法再见面的。“那么你把你们在台湾的电话留给我。”他的口气不容拒绝。
“喔这好吧!”小雯迟疑了一会儿,迷迷糊糊的走到房间的桌子前,拿起便条纸随手写下自己在台湾的手机号码。
“呐,这是我的手机号码。思苹没有联络电话,因为思苹年满十八岁就要搬出监护人的家里。”
“为什么?”他不解的问,心想自己对思苹的了解实在太少了。
“因为她是个孤儿,小时候离开孤儿院后,就要一直辗转寄住在别人家里,直到自己能够独立。思苹没有告诉过你吗?”
“没有”他蹙眉,为思苹的身世感到心痛。
“你找到思苹后到苹后到底想怎样?我们就要回去了!”小雯坦率的问。
“我还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请你先把联络的电话给我吧!”
“思苹暂时还没有固定的电话,你就打这个号码和我联络吧!”小雯将纸条递给沈立岩,懒洋洋的说,表面上装作不在意,可是心里却暗暗地佩服思苹。想不到才一个晚上而已,就让人找她找得如此心急。
沈立岩从胸前的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上头什么头衔都没有,只有简单的名字、电话号码,还有在美国的地址。
“拿去,这是我的名片。十一点的时候,我要去参加一个很重要的会议,如果等一下我还没找到思苹,你就把这张名片交给她,要她回台湾以后一定要和我联络,听清楚了吗?”沈立岩慎重的将小雯写的便笺折好放在裤袋里,再将名片交给小雯。
“喔!”小雯瞥了眼名片上的字,一看全是看不懂的英文,索性就把它摆在桌上。
“再见了!”沈立岩看到小雯神色恍惚,像是刚刚服药后的反应,有些不放心,临走又交代了几句。“你一定要拿给她!我会再到楼下找她。”
小雯点了点头,摆一摆手“砰!”的一声就将房门关上。
思苹和沈立岩在电梯里错过了彼此,思苹回到房间的时候,沈立岩正好到柜台找她,他焦虑的四处搜寻。
时间分分秒秒的走过,距离她们离开的时间越来越近。当思苹和小雯两人在酒店的另一个出口搭上巴士,沈立岩刚好赶到,他眼睁睁的看着巴士远远驶离他的视线,连再见都来不及说。
呆站在饭店的门口许久,一直到有两个西装笔挺的男人,神色慌张地来到他的身边,提醒他十一点的重要会议。沈立岩才回过神,依依不舍的看着远方,黯然地回头。
思苹和小雯两人走进机场,办好了一切手续后,在候机室里坐了下来,等待登机通知。
此时小雯才恍然想起,那张摆在房间桌上的名片没有拿出来,她根本忘得一乾二净;而且她留给沈立岩的手机号码也早就没在用,出国前她配门号换了一款最新型的手机,她竟然全都忘记了嗯,不过他如果有心的话,查旅客名单就知道了,啊!他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啊看来她真的闯祸了!
小雯心虚地转头看向身边一路沈默、心事重重的思苹,好几次要脱口而出向她认错,却又硬生生吞了回去,她可不想被思苹责怪。
她隐隐嫉妒著思苹的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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