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老娘已经怕的要死,倒是对能够见到凌王十分的激动。
“草民不敢隐瞒各位大人,昨日我大姐与母亲起了些争执,哪成想今日一早便不见了踪影,草民和母亲此时也正急着呢!”
齐哥儿看的出来,这位凌王殿下还有这位杜公子对他那个丑大姐还是挺关心的,所以也做出来忧心忡忡的模样。
“不见了?”
易卿澜皱起眉头,紧紧的捏着拳头,目光落在沈秀娘的身上。
沈秀娘心一咯噔,连连点头,摆出一副愁眉苦脸,“昨天念念和草民闹了点矛盾,草民就把她关到屋子里不让她出来了。哪晓得今个儿一大早,打开门的时候念念就不见了……”
“一个大活人,竟然说不见就不见了?”杜盛年也觉得奇怪的很,之前他瞧着那位沈姑娘不像是这么胆大的人呀!
“沈大娘,不知可否让我们去沈姑娘的屋内瞧瞧,没准能找到一些线索,也说不得。”蓝玉文上前。温和的说道。
王爷的气势太可怕。岂是这些小老百姓们能够招架的住的?瞧着那沈大娘,怕的脸色都白了!
出于无奈,蓝玉文不得不上前说起来。好歹他也是个书生,不像王爷和杜盛年这种武将,没有那么凌厉的气势。
“这……”毕竟是女儿的闺房,要是被外男闯入。这总归是不大好的吧?
沈秀娘正犹豫着,可齐哥儿却是直接应了下来。他可没觉得这有啥不好,反正自家那丑大姐的名声已经在村里坏了个彻底,再说了,像王爷这种位高权重的人。不知有多少待嫁闺中的女子求都求不来让他去自己闺房转悠一圈呢。
他那丑大姐也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
易卿澜等人将齐哥儿这殷勤的模样看在眼里,不过到底也什么都没说。
虽说私闯女子闺房确有不妥,可为了验证心中的那抹猜测。他必定要亲自去瞧瞧。
无奈,沈秀娘只得带着这些大爷们去了沈念念的屋子。
沈念念的屋子冷清的很。东西也少的可怜,不过却被整理的一尘不染,看的出来,屋子的主人也是非常爱干净的主儿。
以易卿澜的身份,自是不可能做出随意翻看他人屋子的举动,不过杜盛年和蓝玉文等人跟随这位少年成名的王爷也有好几年,当然明白他的心思。
所以只是对着沈秀娘说了声抱歉,就抱歉,就在屋内仔细的查找起来。
一大清早的,先是刘家人上门找茬,紧接着又有贵客上门,坨子村的村民们一个个伸长了脑袋朝着沈家宅子看去,心里痒痒的不行,就是好奇这沈家到底发生了啥事儿。
刘老太太原本与刘子越也是准备打算等多找点人来,再去沈家算账的,只是突然听说有贵人进了沈家的门,他们悄悄的去沈家门口瞧了瞧。
好家伙,十几匹马就停在沈家大门口呢,还有几个带刀,身着厚重铠甲的侍卫守着,看着就吓人。
所以,刘老太太等人又缩头缩脑的回去了,就连刘子越也不敢再提那什么画是他的事情,反而想着是不是能去里面的贵客面前露露脸,要是能够得个一官半职,自是再好不过了。
想到这里,刘子越又觉得自家奶奶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早知这沈家竟然还能搭上军营里的军爷,怎么着当初也不该将二婶休出去。
现在倒好,这二婶的日子是越过越舒坦,想要拿捏她,瞧着今个儿早上的态度,那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若当初没有逼着二叔休了二婶,没准现在,那些贵客进的就是他们刘家的门了!
……
“沈姑娘不是不识字儿吗?怎么这屋内竟然还有笔墨纸砚?”
杜盛年瞧着被手下兄弟在床头缝隙里找到的墨砚,竟然还有一些廉价的花青朱砂,顿时就奇怪起来。
易卿澜瞧着这些被搜出来的东西,立刻上前,将那朱砂放在鼻尖清嗅着。
廉价的朱砂带着一股难闻的味道,并无上好的朱砂中带着的淡淡香气。
那副蓝玉文拿回来的《墨鹰图》上,虽鲜少用到朱砂,可那寥寥几笔中散出来的难闻味儿与这朱砂的味道一模一样!
不过仅仅只是如此的话,还是无法证明什么。
而沈秀娘瞧着被搜出来的笔墨纸砚却是顿时傻了眼。
随即涌上心头的便是一阵阵寒意。
什么时候,她那大字不识一个的闺女竟然还在屋内藏起了笔墨之内的东西了!
她竟然一直未曾发掘!
“娘,大姐怎么不见了?我还想着让她给我做肉粥呢!”
屋外,突然安哥儿的声音响了起来。
易卿澜回头,只见一个七八岁的小娃娃眨巴着眼睛跑进了屋,瞧着屋内这么多人,顿时好奇起来,“你们咋在我大姐的屋里,我姐呐?”
安哥儿刚刚起床不久,根本不知道他大姐已经跑了。
说着,他的目光落在放在桌上的笔墨纸砚上面,轻咦一声,竟是从自己的小荷包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来,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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