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痒的力道,她调皮地歪著螓首,彷佛被什么难题给困惑住一样。“乾爹,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什么很奇怪?”卢武衫头痛地叹了一口气。
“男人为什么那么容易被白吃白喝给激怒啊?以前阎铭阳也是这样上当的。”寒旻旻发现自己真的搞不懂那些雄性动物的脑袋长在哪里。
不过,老实说,这招还挺好用的!
卢武衫闻言,只有无言以对的份了——因为这招曾经是他想出来对付阎铭阳的,而且还成果非凡。
“你有没有认出那个人?”
在忙了两天后,阎铭阳终于找出时间盘问寒旻旻那天遇刺的细节了。
“没有耶!”寒旻旻大剌剌地拿起桌上的点心啃著。
“你还记得对方所使的剑法吗?”阎铭阳换了一个对她来说比较低难度的问题。
寒旻旻立即双眸一亮。“那女人用的是回春剑法,动作非常纯熟俐落,由此可知,她在剑法上的造诣应该有十年以上了,尤其是她使的倒数第二招,真是漂亮极了,要不是我反应快的话,早就死在她的剑下了。”
她愈说愈兴奋,最后还露出佩服的眼神。
阎铭阳翻了一下白眼。“下次请你说重点。”他只是问对方使的是什么剑法,可没叫她讲评对方的剑法如何。
“你——”基于长期对他的“尊敬”寒旻旻硬生生地咽下反唇相稽的冲动。“好啦!”
不行!她说什么也要忍下这口气,万一得罪了这小心眼的男人,他绝对会撒手不管寒月宫的财务,那寒月宫就玩完了。
她才不想当千古罪人呢!
“对方说了什么?”阎铭阳继续冷著俊脸发问。
“嗯”寒旻旻搔了搔头,努力地回想。“第一句是要你命的人,然后第二句好像是哼!算你命大。”因为发生的时间有点久远,所以她几乎是抓破了头,才把这两句话给凑齐了。
阎铭阳颔首,从这两句话他没发现任何破绽。
“有没有听出那是谁的声音?”他不带希望地问。对方虽然是仓促行刺,但是掩饰功夫做得不错,况且,要瞒过像寒旻旻这样粗心大意的女人实在太简单了。
“呃她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熟”寒旻旻陷入一阵苦思。“到底是谁的声音呢”
果然!他不抱希望是对的!
阎铭阳立刻明白他再也无法从她身上问出东西了,只好果决地转向房里另一人。“小旻,你说。”
“是!那个人的高度和宫主一般高,身材纤细姣好,而且她的身手好得惊人。”小旻滔滔不绝地描述下去。“除了宫主外,小旻在寒月宫没见过武功这么高强的女人,而一般宫女是不可能有机会学到外头的武功,可见那名蒙面人的身分非比寻常。”
她描述得非常精细,只差没指名道姓地说出那个蒙面人的大名而已。
听完以后,寒旻旻不禁汗颜地衔著糕饼,认真地反省。
她和蒙面人对峙那么久,竟然抵不过小旻那短暂的一瞥,好丢脸哦!
“我明白了。”阎铭阳的黑眸掠过一抹异芒,心里大概有个底了。
“你明白什么?”寒旻旻一脸狐疑地瞅著他,连她这个当事人都有听没有懂了,她不信他会明白得比她多。
阎铭阳不耐地拢起眉来。“明白你的丫鬟比你聪明太多了。”如果现在告诉她蒙面人是谁,这女人一定直接冲去和她算帐,造成一堆不必要的麻烦,他得好好斟酌一下才行。
一块乌云飘到寒旻旻的头顶上,在她那娇艳动人的脸上形成一片阴影。
“你讲那么实在干什么?”她撇了撇红唇。
这男人的嘴巴跟朱丁玺一样坏。
小旻忍俊不住地抿著唇儿偷笑。“宫主,你别生气。”
“我才没有那么小气呢!”寒旻旻朝小旻扮了一个鬼脸。就算要气,她也是气阎铭阳的臭嘴,怎么可能气小旻呢?
阎铭阳没时间和女人闲话家常,本来已经起身要离去了,但是他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又停了下来。“对了!朱兄呢?”
“朱丁玺吗?”寒旻旻先确认。
“废话。”在寒家姊妹的磨练下,阎铭阳如今的耐心只比圣人差了一点点。寒旻旻、寒晴晴都是天生少了半颗脑子,至于寒沅沅则比较好一点,她只是少了半颗心而已。
“噢!他被乾爹叫去修补大门前的阵式。”寒旻旻神色愉悦地又啃了一口糕饼,至今还沉浸在整到朱丁玺的喜悦中。“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你说什么!?”阎铭阳简直不敢相信他才出去两天,这群笨蛋就能捅出这么大的楼子。
天杀的!他们是不是还嫌他不够忙啊?
“你的耳朵很背耶!”寒旻旻白了他一眼。
“寒旻旻,这是谁的主意?”这群不知死活的蠢蛋!他们居然敢叫“逃婚公主”的独子去做苦力!天啊!
阎铭阳的太阳穴突然剧烈地抽痛起来。
“当然是乾爹啊!”寒旻旻怎么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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