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就算她曾经萌生过和他厮守一生的念头,她也没有勇气这么做,她只想默默地暗恋他而已嘛!
“你说够了没有!?”阎铭阳咬牙切齿地低咆一声。
他堂堂一个大男人像货品一样被她们塞来塞去已经够委屈了,而这女人竟然还敢说不要他!她可真懂得伤害男人的尊严!
“够够了。”寒晴晴立即点头如捣蒜。
“说吧!你们寒月宫的女人到底抓男人回来做什么?”阎铭阳的嘴唇严厉地抿成一条直线。这女人要是敢对他有任何不良的企图,他一定先打断她的双腿再说。
“也也没做什么啦!”寒晴晴支支吾吾地不敢说,粉颊上也飘起了一抹不自然的红云。
“快说!”
幸好寒晴晴机灵地摀住双耳,才没有被他的吼声震破耳膜。
“好好嘛!人家马上说,你别那么大声嘛!”
阎铭阳冷哼一声,臭着一张俊脸等她开口。
“我我们呃你知道的嘛”寒晴晴言不及义了老半天,才成功的瞎耗掉一点时间。“所以”
所以什么?快!寒晴晴!快想出一个合情合理的大道理来,别让这男人起疑心了。她拼了命地绞尽脑汁,无奈——“你想出来了没有?”阴恻恻的冷讽声在她耳边响起。
“还没有。”寒晴晴一时不察,老实地乖乖回答他。
阎铭阳不客气地捏住她的俏鼻。“我警告你,不准在我面前玩花样,不然你就惨了。”
寒晴晴被他的威胁吓得面无血色,泪花开始在眼眶中打转了起来。
“求求你别杀我,呜人家是无辜的”
救人啊!她还不想死啊!
见到这女人才两、三下工夫,就哭得死去活来,阎铭阳顿时有一种啼笑皆非的荒谬感。
“那你还不快说!”这笨蛋挺会自己吓自己的嘛,他什么时候说要杀她了?
她也不用脑袋想想看这里是谁的地盘,他只不过是个阶下囚而已,他能说宰她就宰她吗?
啧!这女人真的不是很聪明。
“呜说就说嘛”寒晴晴抽抽噎噎地哭诉下去。“我们呜寒月宫没有男人,呜当然就得抓男人回来传传宗接代,呜呜我们真的好可怜哦!呜”
天下有哪个女人愿意随便和男人有肌肤之亲?这不是太吃亏、太可怜了吗?可是寒月宫的宫规就是如此,她们不得不遵从啊!
“笨女人,我先把丑话说在前头,你要是敢把那些歪主意打到我身上,你就死定了,听懂了没有?”阎铭阳冷凝着脸,打断她那无止境的哭嚎。
“呜听、听懂了。”寒晴晴的红唇扁扁的,眼睛红红的,露出一副受尽委屈的小媳妇模样。
他又不是以前那个阎公子,她干嘛对他打歪主意啊?臭美!
况且,他这个人不但阴阳怪气,而且还怪癖一大堆,她躲他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浪费时间打他的主意呢?她又不是不要命了!
一到用膳时刻,寒月宫的重要人物全聚集在一块用餐,听起来似乎很多人,其实只有小猫两、三只,在场的人包括寒旻旻、寒沅沅、寒晴晴三姐妹,她们的二姨丈卢武衫和小阿姨寒绍芸。
只见冰制的圆桌上铺着一条红色的美丽桌布,桌巾上摆了几道简单的菜肴。
在这高贵的雅厅内,除了装热食的器皿是瓷器外,其余的摆设一概是用冰块精心凿成的。
“,听说你抓了一个男人回来给晴晴,是真的?”率先出声的人是卢武衫,他是餐桌上唯一的男人。卢武衫当年是被寒月宫宫主之妹掳来的,不过,后来他爱上了自己的妻子,所以一待就待了近二十年。
可惜他与妻子并没有生下任何子女,这一直是他心中的憾事,幸好他妻子看出他的遗憾,安排了这三个小丫头认他当干爹,他的日子才热闹了些。
这也是在他妻子死后,他依然待在寒月宫的原因。
一个这么大的寒月宫,总不能全靠小姑娘来掌管吧?有些方面仍是需要男人出面管理的,例如“刑堂”和“冰奴”
冰奴的人数虽然只是一小撮,但他们毕竟是孔武有力的男人,他实在不放心把三个如花似玉的干女儿丢在那一小堆臭男人中。
“干爹,您的消息很不灵通耶!”寒旻旻感慨地朝卢武衫摇了摇螓首,美艳的小脸上流露出调皮的神采。
“哈哈哈你这丫头就只会消遣干爹。”卢武衫闻言,豪气地拍桌大笑。“对了,那男人是什么来历?”“他姓阎,来自有天下第一富之称的阎王岛。”若不是有阿树、阿木那来无影、去无踪的飞行速度,只怕她和手下没有那么容易溜进守卫森严的阎王岛,并且偷走他们的二公子。
“原来是阎王岛的人,果然来历不凡。”卢武衫毫不吝啬地赞道。
“,那个男人的脾气怎么样?”寒绍芸忧心地蹙起优美的柳眉。“晴晴会不会被阎公子欺负啊?!”对方是有钱人家的公子爷,脾气八成不太好吧?
“小阿姨,你不用担心。”寒旻旻只差没拍着胸脯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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