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这招“以退为进”再不奏效,她也无计可施了。
那磊听见她的暗讽,轻蔑的眸光终于在她的身上绕了一圈。“你倒是挺伶牙利齿的。”随即,他深邃的黑眸附上了一层黑黝黝的欲望。
她那酷似妻子的美貌让他不由自主地灼热起来,这是自从成亲以来,他第一次被妻子以外的女人勾起欲念。
“哪里。”容采月用挑衅的语气来掩饰心中的不安,她当然看得出这男人对自己感兴趣的色迷迷的眼神,这两年来,她已经见过太多同样的眼神了。
那磊以灼亮的双眸慢条斯理、仔仔细细地打量她一番,从头到脚没有放过她身上的每一寸,接着他的眼神转为冷静。“想要留下来,就跟我来吧!”
语毕,他向双亲点了点头,便从容地离去。
容采月犹豫了一下,连忙跟了上去,留下面面相觑的两老,和流着口水、睡倒在那老夫人怀中的小那华。
“老爷,你觉不觉得儿子今天怪怪的?”
“嗯!”
“请坐。”那磊漫不经心地示意她坐下,至于他,回到书房里的第一件事就是继续刚才被打断的公事。
容采月谨慎地挑了一张距离他适中的位置坐下,不想表现得太懦弱。“请问你要怎么样才肯让那华留下来?”
她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了,大不了就是把自己的身体给他而已,反正她再活也没有几个月了。
“现在你又变得有礼貌了。”那磊低着头冷冷地讽刺她那迅速转变的态度。
“方才为了引起你的注意力,我不得不说一些惹你生气的话,对不起。”容采月那疏冷有礼的美眸底下有的是一丝鄙意。
那磊从帐本上抬起头来,深不可测地盯了她一会儿,那种冰冷无波的眼神足以教人毛骨悚然。“你确实引起我的注意力了。”
容采月自然也不例外,但是,她无视于皮肤上的鸡皮疙瘩,简洁地说下去。“请你直接开出条件吧!别浪费时间了。”
“很少见到像你这么干脆的女人。”那磊扯了扯嘴角,对她不拖泥带水的说话方式有些欣赏。“好!我直截了当地说,我要你当我的女人。”
容采月冷凝着一双俏眉,并没有被他的话给吓着,反而平静地问:“为什么是我?”他不像是那种会屈服在自己欲望底下的男人。
“因为你长得像我的妻子。”一讲到妻子,那磊的眼神柔和了一些,不过,他那有棱有角的五官还是一样的冷漠无情。
对他来说,找这个小丫头来暖床也是无可奈何的事,自从他的妻子不小心流产后,她的身体就变得非常虚弱,本来他以为只要忍耐几个月就好了,没想到过了漫长的两年,采晴还是没有恢复过来,而他又不想用纳妾来解决生理欲望,所以只好挑个相似的女人做替代品了。
容采月戒慎地偷观他一眼。“我懂了。”
其实,她一点都不懂这变态的男人在想什么既然她长得那么像他的妻子,那他还要她做什么?真是怪!
“好了,你可以走了。”那磊挥手示意她退下。
“等一下,我有个条件。”容采月的外貌看似清雅柔弱,实则坚强务实,她怎么可能在话没有说明白之前就离开?
条件?这可新鲜了!
“你说吧!”那磊低沉地开口,这是第一次有女人敢向他开条件。这小丫头的胆子挺大的嘛!
容采月抿了抿干燥的唇瓣。“将来不管如何变化,我希望你都能保证绝不亏待华儿。”
虽然她很想为了外甥争取到最好的权利,不过,她不敢太贪心,以免适得其反,引起他的反感。
那磊皱起了英挺的俊眉。“那你呢?你想要什么?”难道她不希望从他身上得到什么东西吗?
“我?”容采月那盈盈水漾的明瞳藏着一抹淡淡的哀伤,一个垂死的人还需要什么?“我什么都不求,你放心好了。”
其实,她真正希望的是,上天能多给她几年的时间,好让她看看外甥长大的模样。
那磊的目光在她脸上冷冷地逡巡着,似乎想判断她说的话是真是假,最后,他一脸怪异地颌了首。“你可以出去了!”
这丫头是笨到不懂得要求,还是在欲擒故纵呢?
“竹园”
容采月拧起纳闷的月牙眉,不解地瞅着眼前这幢宁静幽雅的竹屋。“为什么给我住在这么好的地方?我不需要。”
她不想要这种特别的待遇!
“对不起,这是少爷吩咐下来的。”傅管事一副公事公办的严肃模样。
“算了,好与坏又有什么差别呢?”容采月轻轻嘀咕一声,累得不想多说了。
迟早所有人都会知道她成为那磊的女人了,就算她住到破屋子去,也无法改变别人对她的想法。
在外人的眼中,她早晚是一个自甘堕落、不知羞耻的坏女人。
傅管事推开竹屋的门,带着她迅速绕到屋内走一圈,顺便向她介绍里面几个小房间的用途。“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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