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剧社共细分出六个组,分别是演员组、音乐组、导演组、道具组、幕後组、其他组,各组加组长共有三十位社员。各位所属的组别就照考试当天所填选的,每个人都会分配到组别。我所带领的组别是音乐组,也就是在组长的职位。在戏剧社里,有任何不懂都可以询问我、副社长、其他组长,当然有功课上的不懂也行,只是在社团还是要专心在自己的职务上。」
关於社团,很不幸被有常思翰的戏剧社毁了。
这也是「有常思翰」,我不禁微笑。
认识禹绚荷三年左右,我从来没现场看过她弹奏乐器,她也不常提起。
「太好了!我相信有人愿意观赏她的b赛她一定会很高兴!」程毓笑得很灿烂,彷佛她才是要b赛的选手。
「学姊,你知道禹绚荷是在什麽时候接触音乐的吗?」既然这是一个最佳的发问时机,那我不把握就太可惜了。
「大概是九岁的时候吧。」程毓有些不确定道,「我印象中的找个人烟稀少的犯案现场?如果他真有此目的,我会彻底鄙视他的。
闻言他放下准备推开门把的手,我看见倒映在玻璃门上的他直视我影像的样子,「万一你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忍不住揍了我几拳泄恨,到时候有目击者去通报给师长你就悲剧了。」他转过身一脸「学弟,你真的很菜」的看着我:「我这是为了你的面子和名声着想。」
「这怎麽好意思?」我冷笑,试着呈现一种「你在ga0笑吗?」的表情,「不过,什麽面子名声对我而言都只是浮云。」
「既然如此,想必你也不会在意隐藏了许久的秘密被公诸於世吧?」他皮笑r0u不笑,语气尽是挑衅。
「是沚洵告诉你的吧?」我直觉道,心里竟没一丝愤怒油然而生。
「她是受害者。」
常思翰的话有如千刀万剐,俄顷间我的心遍t鳞伤。
「对於我的感情,她是怎麽想的?」我忽视血流不止的伤口,选择让自己再痛几回。
一直以来痛着痛着,总有一天也会麻木的不是吗?
那也不差现在。
「她根本不知道该怎麽面对你。为了你的幸福,她不希望你继续喜欢她,所以试图和你保持距离,但是她也心疼你每一次失落、无jg打采的样子。」常思翰说,「她很自责只能亲手粉碎你的感情,却没勇气给你一句安慰。」
霎时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彷佛整个世界都在崩塌,「你会陪在她身边对吧?」
他皱眉,像是不解我的问题,「我不可能一辈子都在她身边。」
「你不是喜欢沚洵吗?」虽然他的回答很合理,但语气和表情却不太符合我的感觉。
「喜欢?」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反应b我还惊讶,「我有nv朋友了,怎麽可能会再喜欢别人?」
由於他的回答实在震撼十足,所以我指着他脱口而出骂出脏话,「你不是劈腿吗!?」
「劈腿!?」这次换他自己指着自己,「就算你不爽也不能诬赖我吧?」
「有没有ga0错,现在倒底是谁诬赖谁?」被他这麽一乱,我显得有些心虚。
忽然想起纪维宥跟我说过的那些话,真相就像烟火般华丽的绚开。
好吧,一切纯属意外。
还有各种藉口可以拿出来自欺欺人,不过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用那种颓废的方法逃避我真正的想法。
是的,我无法相信是沚洵先喜欢上常思翰。
也许这之中有什麽奇妙的变化,像是不知所措、逃避、依靠、暧昧??????诸如此类非r0u眼可见的感觉。
况且喜欢这种事情本来就很难捉0,喜欢上了就是喜欢,要b自己放弃谈何容易?
她喜欢上有nv朋友的他,这并不是任何人的错。
真正的错是费尽心思想让他喜欢上自己,不顾一切去伤害任何人。
我并不敢断定自己对她的喜欢是对是错。
因为她,确实受了伤。
即使在泪水後是如释重负的笑颜。
「欸,池湛雨。」常思翰在我眼前挥了几下,轻轻叹口气:「信不信随你,但我对程毓绝对忠心,别听信谣言以讹传讹。」
我看着他,思绪一时有些转不过弯。
「我以旁观者的角度给你一个忠告,不是每次的放手都代表脆弱,有时候也是一种释怀。」他眸里透着清晰的黯然,彷佛意味着一段曾经,「我从来没遇过有人喜欢上自己的亲生表妹,你是喃喃自语,反正等候的时间也只是闲着,我索x翻开b赛简章打发时间。
这些b赛选手除了禹绚荷以外我都不认识、没听过,光是看他们的个资还真难评断出谁会是禹绚荷能力之上的竞争对手,不过因为这是第一回合选拔淘汰赛,我相信禹绚荷不会这麽快就被刷下来。
b赛指定曲是萧邦举世闻名的作品──〈雨滴前奏曲〉。
音乐课有介绍到萧邦这位音乐家,老师也有播放几首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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