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抑制的疼痛侵袭着烈焰的心,少年将脸埋进烈焰颈中,低低的啜泣着,眼泪无声的顺着烈焰的皮肤,打湿颈边的发。他们仿佛都忘记了此时的处境,忘记了自我,只是静静的拥抱着,一起痛着,一起努力去想起,去回忆过往。甚至,他们忘记了,少年的手还掐在烈焰的脖子上。久久,烈焰有些呆滞的双眼眨了眨。突然感受到烈焰的动静,少年缓缓的抬起脸,双眼迷蒙的看着她。少年红红的唇晶莹柔软,小心翼翼,小心翼翼印上烈焰的,辗转,吸吮。少年十分陶醉的闭起了眼睛,纤长的黑睫不断的颤抖着,上面还粘着晶莹的泪珠。烈焰愣了愣,一回神,猛的将忘情的少年推开,她翻身起床,身上忽然暴起一团黑色能量,随即,银、绿双色能量也涌现而出,不知不觉,她竟冲突了封印,恢复了实力。烈焰同时也发现她的体内多了一股陌生又熟悉的能量,那股能量,便是黑暗,只是,她还无法运用而已。烈焰的双眼布满魔气,冰冷而妖魅。她冷冷的瞥了一眼坐在床上呆住的少年,转身,朝外走去。看着烈焰离去的背影,少年茫然的眼睛渐渐清明,犀利,冰冷,舔舔红唇,上面还残留着她的味道,少年喃喃自语:“我一定要得到你,我再也不放开你,哪怕毁了你,我也不放手。”烈焰出了房间,回头看了眼,见少年没有追出来,也不管对方是怎么想的,只是一股心事的去寻找拉拉等人。拉拉靠在冰冷的石墙上,双手环着胸,异色的双眼流露出丝丝邪气,他唇角噙着一抹笑,笑看着眼前的法尊,暗尊二人。科尼亚坐在拉拉身边,警惕的注意着周围的动静。暗尊和法尊忽然被拉拉看的有点发毛:“你就不害怕吗?”法尊戏谑的勾起一抹笑,抬了抬下巴,对拉拉说。“怕?”拉拉似乎听到了一个十分有趣的问题“哈哈!本少爷从小到大,还从来都不知道怕字怎么写。”张狂的挑了挑眉,邪异的眼睛里透出几许桀骜之色。看这少年笑的如此狂傲,法尊与暗尊同时微微惊讶的挑了挑眉。“你不害怕,那么,你就不担心那个小姑娘吗?你要知道,她是你的本命契约者,她若出了什么事,倒霉的可是你啊!”法尊笑道。拉拉闻言,十分不屑的瘪了瘪嘴,懒懒的睨了对方一眼,竟闭起了眼睛,口中却道:“我相信她。”短短的这四个字,没有铿锵之音,却是毫无置疑的信任。法尊一怔。与暗尊相视一眼,房间陷入了短暂的安静。烈焰穿梭在一排排的石屋中间,隔着毡帘,她听到各种声音,有兽人大骂奴隶的声音,有奴婢在床上痛吟求饶的声音,以及兽人们纵欢的之声。她一间间的走过石屋,寻找拉拉等人。少年站在最高的石楼之上,低着头静静地看着下方的身影,身后黑色的披风随风张扬着,漆黑的眼,闪烁着淡淡的冷芒,如同夜空里的寒星。烈焰脑中努力思想着拉拉他们可能会被关到的地方,最后,她将目的地定在地牢之中。走过一回地牢,再次走来轻车熟路,便容易了许多,轻巧的避开守卫,她来到了关押拉达的地牢旁边,而就在这时,她听到说话的声音。“没想到吧,查拉达,你最后的一条血脉也到了我的手中,现在,我们是不是要好好的谈谈交易了?”一道极为粗犷,却透着阴森冷意的声音隐隐响起,烈焰一个闪身藏于石柱之后,侧头看过去,只见一名彪髯大汉手执黑色刺鞭,来回摆弄着,鞭梢不时的扫过被绑在一旁刑架上的人。而那人正是阿查。阿查的赤。裸的胸膛之上被鞭梢上的毒刺扫出一片血肉模糊。对面的刑架上,查拉达冰冷霸气的金瞳死死怒瞪库斯勒,轻蔑的嗤笑了一声“交易?哼,与你没有交易可谈。”库斯勒挂着笑意的嘴角忽然僵了一下,眼神也越发阴鸷,毫无征兆的,他猛然挥下黑鞭,只听阿查闷哼了一声,身上已是血肉翻飞,伤可见骨。烈焰看到阿查身上道道交错的伤痕,努力压下急喘的呼吸,眼中煞气更浓,双手不由紧握成拳。“查拉达,你别不知好歹,否则,我就杀了他。哼,你的小儿子死了,这一个虽然不怎么讨喜,可好歹他也是你唯一的骨肉了吧?”库斯勒阴翳的双眼看向查拉达。果然,查拉达有一瞬的僵硬,那双霸气的金瞳缓缓看向对面的阿查。蓬乱的金发下,查拉达看着阿查,那是一张与他有着七分像的脸,比起另一个死去的儿子,他,这个他从来就没有正视过的孩子似乎更像他。阿查有些怯怯的与查拉达对视,他隐约还可以看见查拉达的刚硬,残酷,强大,即使他此时已身为阶下囚,可是,一个人的气势,却不会因为任何因素而改变。查拉达冷酷的双眼有一瞬的柔软。“库斯勒,你说吧,你想如何交易?”查拉达妥协了。阿查巨惊。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看着那名义上的父亲,他,是为了他吗?眼中闪过莫名的慌乱,他用力的摇着头:“不,不要,我无意成为你的累赘,我回来是要找妈妈的,与你无关。”阿查道。查拉达看了他一眼,不语。而库斯勒暴虐的黑鞭却再次落在了阿查身上。看到那再次多出来的一道血痕,烈焰双手狠狠的扣紧了石柱。“说出金乌神弓的下落,我放你儿子活路。”库斯勒说道。烈焰瞬息了然,原来,这就是库斯勒不杀查拉达的原因。查拉达显然也是知道的,受尽折磨都不说出金乌神弓的下落,可是,金乌神弓是什么东西?“好,我答应你,库斯勒。只要你立下死誓,我就相信你。”查拉达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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