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时,外面八个人回来了,站在营帐外面面相觑,小声嘀咕起来:“哎,你闻闻,我身上可有味道了,老子不想挨揍啊,呜呜。”“……闭嘴,你要是吵醒姜老大,咱们都要遭殃。”“哎,这是哪里来的新兵蛋子,简直跟踏马怪物一样,那一脚差点给我送走,现在五脏六腑都没归位呢。”“是啊,那么矮一只,怎么力气就那么大,刀疤你还好不,要不要去军医那看看。”壮汉脸上有一道,从眼角到下巴的疤痕,外号刀疤。“……呵,咱们私下做的那些事,敢让将军知道不,还去看军医,那不是要露馅,面对姜老大听话点还能活,要是被将军知道了,我们就等死吧。”“尤其少将军,最是忌讳这种事,不然军中也不会连个军妓都没有,可是憋死老子了。”姜宁本来不想理会,可异能者的耳朵,百米内的声音,根本逃不过她的耳朵,噌得坐直身体,有些不耐烦。“你们还不进来,准备站在外面一晚上不成,要是憋不住,我可以帮你们切了,永绝后患。”……八人颤抖了下,低头扫了眼小兄弟,疯狂摇头,变成太监那不成,断子绝孙啊,姜老大好残忍。八人低着头,一窝蜂进来,各自朝着自己铺位走去,根本不敢看姜离一眼,掀开被子闭上眼就睡,营帐内死寂一片。姜离见他们那副怂货的样子,扯了扯嘴角,看向一旁的孟非,语气平淡:“孟非,你把这里的情况说说,我才来,不了解这些。”孟非看了眼那几个老实得,连动都不敢动的人,心里很是畅快,他们也有今天啊,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他越发确定,眼前的人是他要巴结的。事无巨细说了一遍,抬起头扫了眼,就见他有些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姜离垂下眼帘,遮挡住眼底的震惊,她刚穿来的时候,那一身红色嫁衣,明显是出嫁女才有得,嫁衣华丽无比,明显不是普通人家出嫁。听这小子的意思,启国跟蛮夷应该是要和亲,但公主未到,战争就已经打响了,等启国想接回公主时,却发现人失踪了。那她……这具身体,会不会有可能是公主,摇摇头,不对,应该不会那么巧合吧。孟非喊了一声:“姜老大,你没事吧,在想什么你。”姜宁试探问:“那公主呢,既然是启国长公主,地位尊贵,不能就那么算了吧,没派人再找找嘛。”“姜老大有所不知,陛下子嗣不丰,本来只有三位公主,长公主是他最宠爱的嫡公主,哪里舍得放弃不找,奈何根本找不到。”“如今战火纷飞,想找人更难了,将军那边也一直派人私下搜寻,但一直没有线索,长公主怕是已经遭遇不测。”姜宁心里越发肯定,这具身体,真有可能是公主,不自觉握紧了拳头,只觉得事情越来越麻烦,要是皇室中人,那她还怎么自由自在躺平。“那长公主的画像呢,要是能找到,是不是有很多赏银?”孟非点头,从枕头底下拿出来展开,示意他看看。姜离本来心里还有些忐忑,怕被人认出来,到时候送去和亲怎么办,她可不想,身上背负着一个国家,只想当条咸鱼,吃饱穿暖。
等看清楚画像上,那画的跟随意涂鸦一样。嘴角抽了抽:“这就是公主画像,也太潦草了,怎么能认出来。”“不会啊,这有鼻子有眼的,怎么会认不出来。”“……兄弟,你是个懂想象的,这踏马除了能看出来是个女子,有鼻子有眼,还能看出来什么,算了,洗洗睡吧,别折腾了,找不到的。”姜离觉得心累,躺下翻身闭上眼睡觉,心里庆幸,还好古代画像主打一个参与,根本认不出来,她的身份不用担心暴露了。孟非挠挠头,眼里满是不解,这画像挺清楚啊,姜老大怎么不理人了,罢了,收着吧,这赏银可是不好拿的。没多时,营帐内响起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姜离饿得睡不着,蹑手蹑脚起来,准备出去找点吃的,这里是军营,吃的肯定有吧。鼻子嗅了嗅,顺着饭菜香味走,看着眼前明显不一样的营帐,有些踌躇,这个营帐……不太一样,也不知道是谁的。凑近了些,竖起耳朵听。营帐内公子羽摇着羽扇,调侃着:“少将军,怎么样,长公主可有线索了,哎,要我说啊,陛下就是为难墨家,那位都失踪这么久了,哪里还能活着。”“到时候啊,找不到,估计又要治墨家的罪。”一道清冽的男音响起:“生见人,死见尸。”墨渊批着公文,头都不抬。公子羽见状,催促着:“你一忙起来,什么都忘了,这都一天也没吃几口,时间长了身体怎么受得了,还是吃几口,再继续批吧。”“不饿,端下去吧。”“是不是不合口味,要不换个厨子如何。”墨渊抬头眼神淡漠:“如今战事吃紧,粮草却还未到,时间久了,怕是要动摇军心,我让你去采买的粮食,运回来了没有。”公子羽冷哼一声:“买回来了,但我心里就是不爽,凭什么墨家,要提着脑袋打仗不说,还要自己想法子筹备粮草,这样长久下去,墨家要如何能撑住。”“如今陛下痴迷炼丹,奸臣当道,连粮草都敢动手脚,少将军要是一直不吭声,那岂不是纵容他们这般放肆。”“左相之女薛贵妃,如今最是受宠,就算墨家去找陛下,可没有确凿证据,只会打草惊蛇,到时候枕边风一吹,墨家怕是要有大难。”公子羽神色一怔:“功高盖主嘛,陛下不会这般无情吧,墨家七子,战死沙场六子,如今只剩下你爹一人活着。”“这般都是为了守护启国,陛下不至于,这般昏庸吧。”墨渊提醒道:“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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