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光绪二十年,珍妃珍珍被李妃李宛、皇后静芬、和格格联合陷害,慈禧皇太后命光绪皇帝降珍妃珍珍与瑾妃瑾月为贵人。“老佛爷!”颐和园,慈禧皇太后在宫女太监的簇拥下,不管前线战争惨败,春末仍然搬到了颐和园,今日,慈禧皇太后在颐和园的九曲桥遛弯,突然看到一个人影跑到自己的面前,跪在自己的脚下。“启禀老佛爷,珍贵人在景仁宫不但完全不受皇后娘娘的管教,而且继续干预朝政,暗中教唆皇上,怂恿皇上与日本血战到底!奴才只后宫三番五次劝珍贵人,但是她不但在后宫屡教不改,还每日跑到御花园玩!”跪在慈禧脚下的和格格,一脸装妖作怪,对慈禧皇太后反咬一口颠倒黑白道。“这个珍珍,竟然仍然这般在后宫肆无忌惮!和格格,你去钟粹宫把皇后叫来!”慈禧皇太后凤目圆睁道。须臾,皇后静芬在鸢儿的搀扶下,赶到颐和园慈禧的面前,向慈禧皇太后欠身请安道。“皇后,哀家命你统摄六宫,管教珍贵人与瑾贵人,但是现在这珍贵人仍然在景仁宫这般嚣张,你这皇后真的是没有一点用!”慈禧皇太后凤目圆睁,怒视着皇后静芬,劈头盖脸叱骂了一顿。“只要皇额娘在后宫下懿旨,儿臣就把珍贵人关进后宫三所。”皇后静芬向慈禧皇太后倒头如葱道。“你是皇帝的皇后,后宫你有权力惩治妃嫔!”慈禧皇太后凤目瞥着皇后静芬,断然道。景仁宫寝宫,夕阳斜照阑干,突然副总管崔玉贵带着一群奴才,闯进了景仁宫。“珍贵人在景仁宫不听皇后娘娘的管教,教唆皇上,公然忤逆犯上!”珍贵人珍珍在梅花的搀扶下,一脸英勇无畏,步到了崔玉贵这个卑鄙小人的面前,只见那杀气腾腾又满脸横肉的崔玉贵,向珍贵人珍珍炫舞扬威地宣布道。
“崔玉贵,你这个在后宫恶贯满盈,罪大恶极的太监!你们只会在老佛爷面前挑拨离间,编造谣言,搬弄是非!你说的这些罪名,全都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珍贵人珍珍目光如炬,眼睛瞪得血红,义正词严地叱骂道。“珍主儿,你怎么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暗中造反的真凭实据,皇后娘娘与老佛爷全部都知道了!奴才们在景仁宫搜到了许多西洋武器与西洋的,珍主儿,老佛爷看到这些,早气得五内俱焚,七窍生烟了,像您这般在后宫公然伤风败俗的主儿,奴才暗中看,在这个世间,真的是一千年才出一个!皇后娘娘懿旨,今日请珍主儿与梅花姑娘全都移驾三所吧!”崔玉贵龇牙咧嘴对怒发冲冠,特别倔强的珍贵人珍珍奸笑道。“好,本宫就移驾三所!但是本宫还是皇上的贵人,本宫可以回景仁宫去觐见皇上!”珍贵人珍珍轻蔑地瞥着副总管崔玉贵,一身是胆道。“珍主儿,皇后娘娘懿旨,你在后宫不认错,日后就别想见皇上了!”崔玉贵那狗脸对珍贵人珍珍凶相毕露地奸笑道。“启禀皇上,珍主儿被副总管崔玉贵带人押到三所去了!”光绪下朝后,回到景仁宫寝宫,却发现寝宫没有珍珍,这时,太监小寇子向光绪打千禀告道。“这群狗腿子,竟然敢欺辱朕的妃嫔!”光绪龙颜大怒,迅速赶到三所,正巧遇到副总管崔玉贵这个鼠目獐头的狗贼,不由得怒火万丈,对准崔玉贵这狗腿子的狗脸,就是几个大耳光!“狗奴才!上次你们在后宫狼狈为奸陷害珍贵人,秘密地贪污与受贿,朕还没有惩治你,现在你又敢公然狗仗人势欺辱朕的珍贵人,你真是胆大妄为,朕虽然是个傀儡,但是今日朕也能治你们这些助纣为虐的走狗!”副总管太监崔玉贵捂着狗脸,仍然一脸气焰嚣张,光绪气得指着副总管崔玉贵厉声叱骂!“皇上,现在前线我军与倭寇血战,危机四伏,臣妾请皇上现在要以大局为重!”就在这时,珍贵人珍珍带着梅花,跪在光绪皇帝的面前。“珍珍,这三所就是后宫里的一片废墟,是冷宫,你怎么能住这里?不,朕一定要去禀告皇爸爸!”光绪痛心疾首地对珍珍道。珍贵人珍珍莞尔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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