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兰珊情潮涌动的模样,青宇只给她缓了一口气的零星时间,就又将手指插了回去。
噗呲一声,指尖推开微微张开的嫣红花瓣,受到了来自紧合颤抖的软滑媚肉争先以后的夹道欢迎,瞬间裹了满满的水液。
啊!少女的头颅后仰,青丝凌乱,那还没有完全流出体外的小部分蜜液,被男人的三根手指又给捣了回去。
又湿又滑,又紧又暖,还在自动一张一合、一收一缩的花穴,简直就是在勾着人的神魂,偏偏那肉贝嫩中泛红,又有几分幼弱,被他的手指压得朝两侧分开,犹如被拈住的娇艳花瓣,不堪一折。让他觉得自己像是在狠狠欺负她。
还在等兰珊回应的青宇喘着粗气,几乎是咬牙忍受着下身的胀痛,而眸中早已闪烁如岩浆烈焰般滚沸的欲火。
其实,青宇和凌若谷在床榻之上倒是很有些相似之处的他们都属于话少力多的实干派,虽然情至深处时也会温软了语气爱慰少女,但大多数时候,他们更喜欢身体力行地将兰珊弄得蜜水横流身子直颤,将她推上了极乐的高峰,便就觉得自己已经表了心意她已经那样快乐了啊,那难道不就是喜欢吗?
但细究起来,这二人却又有很大的不同。
相较凌若谷对兰珊持有的那种,混合了愧疚和深爱、视若珍宝又自我贬低一般的小心翼翼,以及毫不迂回的直白喜欢;青宇对待兰珊的姿态则要高一些。虽然,他对她的情愫也是男人对女人的慕艾,却又包含着一种近似于混杂了年长者对年幼者的爱护、以及强者对弱者的怜惜。初见时的强迫,之后的隐瞒,他对兰珊自然也有诸多的歉疚,可在没有危机感到来之前,这歉疚并不会让他把姿态放得很低。他不是不在乎兰珊,只是一向严正清高的性格使然。
在等兰珊从满月池回来的时间里,他静坐在她的卧房内,很不冷静,却又很冷静若是李家镇那个小巷里,少女对白蛇的亲近犹可看作是因为中了情愿身不由己;那她对凌若谷,只可能是发自真心。可她将真心给了他的小弟子,那还余下什么给他?
所以,他这一句喜欢吗?其实问得非常难得,简直有些他生平不曾有过的低声下气。可因为实在太想知道了,也因为对象是兰珊,所以并不是那么难以问出口。
以前,他看她在他身下情动的表现,自然觉得她也是愉悦至极的,也就觉得没必要问这种显而易见的废话。但现在,他明明贴身拥抱着她,手上全是她的蜜液,耳边尽是她的呻吟,她娇艳欲滴的模样近在咫尺,她穴肉收缩缠裹的紧致就在指尖,他却总有种她非他所属的不确定。
因为,她这样娇媚动人的样子,也曾向着他以外的男人展露过他对她而言,并不是独一无二的。
她的身上,还有些许新鲜的欢爱痕迹,哪怕那些印记一点也不深重,但她的肌肤太过娇嫩白皙,丁点儿的青红都那样显眼。而这些一看就不是他之前留下的;且她去过满月池后,这些就不可能是他留下的。
他眸子一暗,制止自己再深想,只是让手指猛地按住她花穴深处的敏感点,用力一摁!
啊啊啊啊!少女尖叫了一声,突然急促地娇喘,像是把身体里最后一点力气都用光了,蜜液自腿心淋漓而出,那么多,弄得床单上如同被人倒了一杯香茗,湿塌塌晕开好大一片。她的腰臀压在水迹上当然不舒服,可身体里莫大的愉悦掩盖了这不和谐的感受。细碎的呻吟悠长绵软,如泣如诉,细听又全是夹杂着颤栗的吟哦。
兰珊早就不复清醒,任由青宇用三根手指插得她几乎瘫软在床上,若不是被他搂住压在身下,她怕是会如一条无骨的蛇一般从床边呲溜滑下去。快感好似会窜天的烟火,看着不动声色,内里火力十足。男人的手指便执着火源,而欲望的引线一被点着,就卷着她一起冲上云霄,攀升再攀升,短短的时间,完全不给她反应的机会,就到了令人窒息的高空中,紧接着又轰地爆燃炸裂!
那是一种让人震撼的美妙,她全身心都浸入了其中。欲火绽开成绚丽多彩的烟花,也将两耳嗡嗡作响的她炸得粉身碎骨,犹如被当场毁灭成了灰烬,再四散地被抛洒落下。而在落下的过程中,他似乎又召唤来了狂风大作,她被吹啊吹啊,纷纷落落,越发犹如齑粉,半点主都做不得。
兰珊浑身都是酥麻的,连指尖挑动头发丝的力气都没了,只能出于本能地颤栗和呻吟。那快乐来得太多太快,她应接不暇,几乎连灵魂都在这样翻天的巨浪里被狠狠冲刷和涤荡。
可就算她已经喷出来那么多清亮的蜜液,青宇的手指依旧没有停止抽插。此刻痉挛敏感的蜜穴哪里受得住丁点儿的刺激,所以他不管触碰到花穴里的哪一处,都能得到最热切的回应。虽然没有进入她,他却有种奇异的满足感。
他搅动着手指,蜜液便源源不断地流出,或是飞溅出。
少女的样子,明明是喜欢的,喜欢到已然失神。
他像是重拾了信心,再问一次时,语气已经毫不迟疑,兰珊,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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