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人不会是我想的那四个吧?”西纳琉斯结巴道。林润看了一眼西纳琉斯的后脑勺,突然笑道:“不然呢?还能有哪四个?”“荷莉,德艾莱特,那不勒斯,以及墨菲。”林润一字一句的将这四个人的名字给念了出来,每一个名字的出现,都让西纳琉斯的心中一寒。“林润,你不可能怀疑到市长和副市长头上吧?”西纳琉斯艰难的吞咽着喉结。“从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荷莉似乎已经与德艾莱特副市长达成了某种协议,所以他们两个,现在应该还是同一个阵营的,而德艾莱特本身是艾普莉的祖父,所以绝对不可能去对付自己的孙女。”听了林润的话,西纳琉斯稍稍松了一口气,“那么说来,在你的怀疑对象之中,只有那不勒斯以及墨菲大人了?”“理所当然。”林润点了点头,“而正如我之前所说的那样,在这两个巨头之中,我认为那不勒斯的嫌疑最大。”“林润啊林润”西纳琉斯长叹一声,摇头道:“我之前就已经告诉过你了,那不勒斯大人身份极高,我们根本不可能拌倒他,哪怕你的猜测全部都是对的,那咱们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去证明那不勒斯与祖巴尔之间有什么说不得的秘密。”“谁说我要拌倒他了?”林润冷冷一笑,“有的时候,让人停止杀人,只需要一个警示就行了。”“什么警示?你所谓的从祖巴尔口中套出来的话?林润,你不会真的天真到,只凭借这个不一定存在的秘密,就能够吓唬住那不勒斯,让他停手吧?你要知道,他已经在胜利的边缘了,很快,他就能够彻底将艾普莉署长从市政厅挤出去,甚至安插自己的人担任新的署长!”林润摇了摇头,轻声道:“我当然不会认为,祖巴尔心中的这个秘密能够吓唬住那不勒斯。先不说他本身已经是一名阶下囚,说出来的话不会让人相信,想要让他说出秘密,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过,我想这个秘密,应该不止祖巴尔一个人知道才对。”“谁?”西纳琉斯皱眉。林润嘴唇微微一勾,挑眉道:“洛肯男爵。”“你疯了?!”西纳琉斯大吃一惊,慌忙将马车止住,侧身仔细盯着林润的脸,在发现他并没有在开玩笑之后,尖声道:“洛肯已经死了,你想从一个死人的嘴里知道所谓的秘密?”“为什么不呢?”林润笑眯眯的看着西纳琉斯,西纳琉斯只觉着有些恍惚——自从上次从酒馆之中出来以后,他是越来越看不透林润了。“你难道知道祖巴尔藏在心中的秘密是什么了?不然你为什么会认为,洛肯男爵会知道这个秘密?”西纳琉斯将脸朝林润凑近,低声问道。林润身子朝后倾了一倾,挑眉道:“如果你希望我们今天在马车上过夜的话,你可以继续不动。”西纳琉斯骂了一声,不爽的回身扬起了马鞭。骏马吃痛,飞蹄长嘶了一声,紧接着平稳下来的车厢再次在泥泞的道路之上疾驰了起来。“你很好奇祖巴尔心中的秘密?”“当然!”西纳琉斯回道,“我很是好奇,祖巴尔心中到底有什么样的秘密,能够让他至今都不肯说出来,以此减轻自己的刑罚。”林润低头叹息了一声:“不是我不想告诉你我所猜测的秘密,而是我知道,这个秘密多一个人知道,都会多一份杀身之祸。”“会死人?”西纳琉斯身子一僵,眉头大皱。“当然会,不过,如果我能够控制好局面的话,也许不会”林润喃喃自语,眼神看向了车窗之外。
天色已经逐渐的黯淡了下来,美丽的稻田在飞逝,天际孤独的太阳已经被远方的青山遮掩泰半。“那我还是不要知道好了。”西纳琉斯嘀咕了一声,又问道:“你打算打算一个人去解决?”身后的车厢是无尽的沉默,西纳琉斯回头朝后看了一眼,才发现林润已经闭目陷入了沉睡之中。“那个秘密到底会是什么呢?”西纳琉斯回过了头像,看着远方暗沉下来的天色,不由喃喃自语。麦格林勒西城区。正如林润所了解的那样,这儿是这座经贸发达的海港之城最为贫瘠之地,不宽不窄的街道到处都是斑驳发臭的油渍,如同被子弹扫射过的地表上布满了坑洞,洞中又溢出了散发恶臭的不明液体。行人们脸色肮脏,在这个竭尽全力活下去的地方,他们甚至都没有心思去打理自己的容貌,各种混合着工业油渍以及烧烂的衣服不那么整齐的披在了他们的身体之上。街上行人匆匆,天空之中的血月一往如常的悬挂在暗黑色的天鹅绒布之上,点缀出点点斑驳的湛红色光辉,挥洒向了海洋与陆地。而在这些着急回家的行人之中,又有一人显得是那么的独特出众,他在急行的路人里淡定散步,一头金黄色的头发夹杂着一条条肮脏的蛆虫,正在臭风里结扎飘荡。啪——优雅的男人脸色一绷,在他消瘦的肩膀之上,突如其来的攀上了一只手掌。“好久不见,阿布多拉,爵士。”轻轻的笑声自身后响起,满头金发的阿布多拉脸色一绷,随后努力的挤出了略显尴尬的笑容。“你你认错人了,我不是阿布多拉。”“哦?”林润轻轻吹了一声口哨,白皙的手指从他的肩膀之上缓缓向上,有些粗糙的指肚温柔的抚摸过他细腻的皮肤,引起一阵阵的鸡皮疙瘩。“我不会认错的,爵士,您的皮肤是如此的细腻,您的脖颈如同天鹅般纤长,这一头金色的头发象征了您尊贵无比的身份,哪怕流浪街头,您身上自带的淡淡奶油香味,也不曾被腐臭所掩盖,我怎么会认错您呢?”阿布多拉脸色一变,身子狼狈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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