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到自己办公室的路上,艾普莉不由有些微微的失神。“我为什么会对他有一种相信的感觉呢?明明他已经浪费了我太多的时间,最终的计划却还是失败了”艾普莉摇头苦笑了一声,喃喃自语:“或许,人在绝境的时候,总是不愿放弃任何一根可能的救命稻草吧”“两天还有两天的时间”林润紧锁着眉头,缓缓坐回到了椅子之上。从方才艾普莉进来之后,就一直保持沉默的西纳琉斯轻揉眉心,一脸无奈的看向林润。“我说林润,直到现在你还打算参与到这件事情之中来?”林润没有回答他,只是紧锁着眉头,仿佛在沉思。“林润!”西纳琉斯显得很是不满,突然之间就提高了音线,“你知不知道,现在的局势已经不是我们两个盆所能够掌控得了了的!”“我不掌控局势,我只想引导局势。”林润默默回应。“这有什么区别吗?!”西纳琉斯来回的在办公室之中走动,显得有些暴躁道:“你已经走入了一条死胡同里了!你刚才难道没有看到吗?艾普莉脸上的坚定,她是真的想要和那不勒斯殊死一搏!”“我当然看到了。”“这种层面的斗争,已经完全脱离了预先的轨迹,我们这种小小的角色,根本就不可能去参与其中,死亡的风险实在是太大了!你有没有想过后果?”如果说之前的调查,还只是履行警署的基本职责的话,那么现在,就完全不同了。这是真正的政治斗争!不论哪一方的输赢,参与其中的人都会元气大伤。而他们这种小角色一旦被认为与这次的政治斗争有关联的话,那结局简直无法想象!被处死,或许还只是最好的一种结果。有很大的可能,在失败之后,他和林润都会如同祖巴尔一般,被永远的关押在暗无天日的地洞之中,每日每夜的受到恐怖雷电的折磨!西纳琉斯一想到祖巴尔的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就不由心底发寒。曾经高高在上的守夜者组织副指挥长大人,都会沦为那副模样,更何况是他们?“你搞错了一件事情。”林润摇了摇头,“我们并不会参与艾普莉的政治斗争计划之中。”“可你刚才还说”西纳琉斯紧绷的脸部肌肉微微一松,皱眉不解的看着林润的双眼。“我说的是,还有另外一种方法,说不定可以解除目前的困境。”“不是帮助艾普莉参与政治斗争的计划?”西纳琉斯再次确认。“当然。”林润点了点头,“这是龙争虎斗,我们两只小小的蚂蚁参与,那不就是炮灰吗?”“呼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准备帮助艾普莉谋划呢”西纳琉斯从林润的口中确定了他不会帮助艾普莉搞政治斗争之后,不由长松了一口气。随后。他瘫坐在了椅子之上,冷汗不受控制的从额头上流淌了下来。
“说实在的,现如今对于我们最好的一种方式,就是与艾普莉划清界线。”林润听了西纳琉斯的话,挑眉看了他一眼:“艾普莉可是对你有知遇之恩的人,你现在刑侦室室长的位置,可是她保举你坐上来的。”“呵那又能怎么样呢?”西纳琉斯长长一叹,“你没有发现,警署之中加班的人几乎少到没有了吗?警署里面已经有风声了,说艾普莉会下台,那些原本表现出众的警员们,如今又开始恢复到当初的懒散状态了。”“更有甚者”西纳琉斯摇了摇头,“被艾普莉提拔的不仅仅是我一个,还有治安室的室长、副室长,如今都主动躲着艾普莉了。”林润冷冷一笑:“还真是人情冷暖啊”“是啊”西纳琉斯苦笑不已,“我如今还能够在这里加班,实际上就是已经告诉外界,我还是站在艾普莉这一边的。”“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一直坚定的站下去呢?”“这不一样!”西纳琉斯有些激动,用手指了指敞开的办公室大门,“你没有看到吗?刚才艾普莉的表情,她确实要发动政治斗争了!”“的确。”林润轻轻点头,西纳琉斯的想法并没有错,实际上他能够在这个时候还独自留在警署,就已经是非常有情有义了。但是,你想要一个被你提拔的人为你豁出生命,乃至于奉献出比生命更为重要的东西——自由,那就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了。人,向来都是一种趋利避害的动物,你可以说他现实,但你并没有资格站在道德制高点,去指责他的对错。“我还是那句话,我不会参与艾普莉的政治斗争,你也同样不会。”林润冲着西纳琉斯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那”西纳琉斯皱紧了双眉,沉声道:“我不明白,事到如今,我们又能够有什么样的办法,扭转局势。”“只有一个办法,也是最简单的办法。”林润掷地有声道:“找出真正的凶手,将他缉拿归案!”“真正的凶手?!”西纳琉斯愕然不已,他古怪的看了看林润,凝眉道:“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们之前不就分析出了,那不勒斯就是凶手吗?是他制造了一系列的连环杀人案件,抓捕凶手,难道我们还能抓到他的头上去?”“那不勒斯的确制造了一系列的连环杀人案件。”林润冷笑了一声,“可是,这并不代表他就是真正动手的人。”“这有什么区别吗?”“当然有!”林润沉声道:“我之前其实想错了方向,那不勒斯这种地位的人,又怎么会亲自动手杀人呢?他当然会有一个手下,去为他执行杀人计划。”“我还是不理解。”西纳琉斯摇了摇头,“先不说我们根本就不知道谁是真正的杀人凶手,退一万步来说,哪怕我们的确抓捕到了真正的凶手,可是又怎么保证,那不勒斯不会再派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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