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块钱可解燃眉之急,但对于玉瑶的原生家庭而言,实属杯水车薪。
“不够找我”,这便是对方留下电话的用意。
对方应当做了功课,不仅知道她的名字,还知道这钱不够,于是姜太公钓鱼。
玉瑶当然愿者上钩,像飘浮海上的濒死之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对方居然是个女人。
一个生得极好看的女人。
与玉瑶明艳的美不同,裴浱昭看起来儒雅干练,手长脚长的身量将高定西服穿得极为好看。
她柔顺的黑色长发常以一根简单的银簪盘起,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细细的银框眼镜,中西风格杂糅在她身上毫不突兀,反有一股慵懒而高雅的独特气质。
当然,不久之后玉瑶就会知道,裴浱昭是妥妥的斯文败类。
开数万元的总统房彰显财力,再随手抛出十万块钱诱饵,富豪榜上闻名的总裁对于未到嘴的猎物,大方与小气之间拿捏得恰到好处。
玉瑶没有乖乖在房间里等,而是悠哉的出门逛街吃饭。
昏睡一宿,自然要先祭祭自己的五脏庙。
影视城的商区很繁华,她对吃的不怎么讲究,随意对付一顿kfc,便认真在商业街里从头到尾逛了一圈。
毕竟要见新金主,总得打扮一番。她买完衣物,美发、美甲、美妆又来了个遍,浑不知酒店里干等五六个小时的裴总裁,打出的电话短信均无回应,脸色堪比黑天阴沉。
好在每隔一二小时就收到银行卡的消费信息,从付款的商店名就可知晓她在哪里、在做什么,否则裴总裁不介意亲自出面逮人。
夜色如墨,猎物姗姗来迟。
透过底下门缝,裴浱昭极好的耳力听见高跟鞋声由远及近,直至停在自己房门口。
嘀——
刚刷开门卡,玉瑶就让人一把拉住手腕扯进房内,堵在一副身躯与墙壁之间。
她并不惊慌,电光石火间就明白了对方是谁。
裴浱昭,财经新闻里经常出现的面孔,裴氏集团少东家。
她们静静对视着,像是在快速熟悉对方,一丝看不见的电流在目光交汇中流转。
黑夜常是神秘且旖旎的,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朦胧的暖灯,暧昧得刚刚好。
不知过了多久,她动了。
那只如白玉的修长的手,穿过玉瑶颊边的发,指尖挟着冬日的凉意点住面庞,连带着身躯也挨了过来。
两双眼睛的距离不足半尺,近得看不清彼此,唯有一汪幽潭般的眸瞳倒映着她的模样。
玉瑶在女人堆里已算高挑,而裴浱昭更比她高半头,俯视时自带天然的威压感。
说不上为何,玉瑶心间竟一阵小鹿乱撞。
但仅是瞬间,她就反客为主,纤细的手腕从容搭在对方肩头,玩味道:“裴总喜欢女人?”
面对陌生女人充满侵略性的行止,玉瑶抿起的嘴角微勾,生来含情的桃花眼落进她逐渐暗沉的眸子里。
谁是猎物,谁才是猎人?
“小妖精……”她看起来人畜无害,柔若无骨,实则野心勃勃,是敛了爪牙的雌兽在伺机而动。
她危险,又迷人。
裴浱昭几乎是迫不及待扣着她的腰压向自己,玉瑶方感受到裆间一丝异样,就被炽热的吻堵住未起的疑惑。
女人的唇瓣十分软弹,像一口吻在棉花糖上。
气息清香干净,唇舌温柔而有力,比粗糙的男人美好太多。
玉瑶。
衣物散乱在地,玉瑶赤裸倚着床头,虽半坐半躺分腿踩在女人肩膀,依然觉得自己没有着力点,浑身轻飘飘的仿佛浮在云端。
一室悄然,唯有女人的喘息与唇舌啧啧声交迭连绵。
削葱般的手指插入乌密发间,她半眯着眼呼吸凌乱,最脆弱最敏感的私处泡进一片温热里,那双被淫水沾染得湿亮的唇瓣,贪心得想把小巧的阴阜整个含进嘴里。
略微粗糙的舌苔刷上舔下,粉嫩的阴核被舔得轻轻娇颤,小穴也跟着泌出汁水,淫靡的气味直往鼻腔里钻,她含着瓣肉吸吸吮吮,两片粉唇被她搅得开开合合。
身下溢出酸酸麻麻的快感,她抱住她的脑袋,小穴用力收夹,忽然穴缝被推开,软韧的舌尖挤入,贴着内壁舔挠刮擦。
玉瑶颤抖呜咽,下意识就想推开过于强烈的刺激,甬道却蓦然被更长的手指捣入,又深又快的直抵花心。
“啊哈、啊……太深……”
她既欢愉也难受,内壁本能地收缩吸裹,却绞得对方愈发亢奋,抻入的手指加快戳刺的频率。
下体传出被抽插的滋滋水声,穴口嫩肉殷红得似要滴血,直到手指软舌一并钻入插弄,她浑身一抖,热流喷涌。
淫水湿答答流淌,洇湿床单一片淫靡形状,裴浱昭起身,一手摸着她胸乳捏揉,一手解下自己裤头,嘴巴和下颌湿漉漉的。
“看看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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