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她把一个资本家压榨劳动力的本色,发挥得淋漓尽致。
只有五天,玉瑶一直没什么朋友,唯有相依为命的母亲,这宝贵的时间自然都是母女俩一起度过的。
但欢乐惬意的时光总是短暂,转眼就到了该回s市的时候。
玉秋仪要送她去高铁站,正巧车就停在那里,玉瑶也就不避讳的让她跟了这一段。
玉母性子和软老实,一路上来来去去的叮嘱只有那几句,玉瑶早已听过无数次,却依然鼻腔酸涩,语调哽咽:“我会的。你也是,我不在你身边,一切要小心,照顾好自己的身体,要等着我回来孝敬你。”
此去经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毕竟金丝雀和奴隶没有什么不同,一样都是身不由己。
“嗯,放心去吧,不用担心我。你不是要拍戏吗,到时候给妈寄盘碟片来,妈想你了就能打开电视看看。”
俩人依依不舍,说到最后都泣不成声,宛若生离死别,却容不得她再耽搁,一到预计时间手机就被裴浱昭夺命连环call到爆。
玉瑶买了张无所谓到哪儿的票,刷进站台躲到玉秋仪走后才出来,老江自然是跟进跟出,密切“观察”她的一举一动。
“走吧。”玉瑶抬头望了一眼天色,漂亮的眼睛红得烫人。
身旁的老江沉默着,一如既往表演一个工具人应有的扑克脸。
坐在车里,又是摇了一路从天光到天黑,玉瑶心情始终down在谷底。
时间22:16,黑色的奔驰迈巴赫停在别墅大门前。
纤细白皙的双脚踩上鹅卵石铺就的走道,眼前崭新的一切都昭示着她将开启一段新的不能自主的人生。
裴浱昭早就在房间里等着她,她知道今夜该面对什么。
寒风吹来,像一把温柔的蒲扇扑在她脸上,让每一个毛孔都感受到别样的竣冷。
削瘦的女人穿着略显寒酸的旧衣站在瑰丽洋房之下,辉煌灯火斜映而来的光线将她的身影拉得愈加单薄。
“去帮我买盒避孕药吧。”她说。
老江顿了下,点点头,依旧沉默。
这一夜,是玉瑶这么久以来。
回到s市独守空闺整周,裴浱昭每天过剩的精力不是在版图上挥洒,就是打打手枪解馋,但自个儿玩始终没意思,试过几次后还是将心思转移在工作上。
裴氏集团版图辽阔,裴浱昭作为二代掌舵人,年纪左不过三十一二,若不是有着雷霆般的手腕,这个说得好听是沉淀半个世纪,实际已显出颓老势态的企业,不会在她接手的短短几年内焕发新生。
就如此次,新业务的项目经理白日被叼得面红耳赤,半夜做梦都还是老板横眉怒目的面孔,要不是裴氏给的报酬,比业内均薪高出好几成,他们早就甩手不干。
但也因为上级高压,原先计划半年内上线的项目,整个团队加班加点提早两个月完美出炉,抢先竞争对手好几步占领市场。
时间是金钱,更是生命。
新产品推出后,市场反响不错,今天汇总了法的插磨。
玉瑶都快让肏蒙了,一张绝美的脸上泪水汗水交织,身子直哆嗦。
她讨好的搂上裴浱昭肩背,软声哄着:“宝宝、射进来给我~~”
裴浱昭一怔,呼吸都沉了下来,琥珀色的瞳光熠熠生辉,“你叫我什么?”
她倒是好,鸡巴埋在里面不动了,玉瑶却难耐得轻吟。
她越是不动,越能感觉她有多大,体内的柱身硬胀到内壁紧绷,每一个细小滋味都因剧烈的撑胀倍感清晰。
自己的肉穴艰难包覆着吞吮她,柱身上布满一道道肉筋,每一次搏跳都令人头皮发麻,心惊胆战。
玉瑶深吸口气,掩下湿漉的眼睫,捧着裴浱昭的脸,“老婆~”
红润的唇,贴着她颊边,一声声温柔的呼唤,似吻似呢喃。
即便知道这个女人惯会作戏,即便知道她只是为了不做爱而讨饶,裴浱昭依然在她温软的亲吻和一声声"老婆"中酥软下来。
她低头噙住红唇,深插在软穴里的硬物密集律动,直到磨得嫩红的肉壁抽缩回应,精关松动,滚热的稠液尽数灌入细小的蕊口。
浪潮般的热流一波波涌进小腹,这一刻玉瑶还是舒爽得哼吟,仿佛身上每个毛孔都舒张了被熨烫着,愉悦的潮水跟着流泻而出。
湿答答的穴肉裹着欲根含咬吸附,龟头抵着蕊心抽跳喷洒,她们每一次极具生命力的颤动,都深深镌刻进彼此体内,成为专属印记。
寂静的深山,初昇的日头破开黑夜半边光亮,远处似乎还能听见公鸡打鸣。
燥热的气息逐渐平息,粘稠的乳白浊液顺着腿根缓缓流下,滴在深色被褥上,黑衬着白,凸显淫靡。
“唔嗯……”女人软软趴伏着,性器拔出肉穴时,阖着的唇流泻出生理性的呻吟。
“宝贝,我要走了。”热唇吻过好几遍白净修长的颈后,裴浱昭依依不舍的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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