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源不断的尿液,可还是有部分从他嘴角流出。
淡黄的腥苦液体就这样全部倾泻在夏芙嘴里,他轻轻皱起细长的眉:“嗯…好多…”
“好喝吗,小母狗?”裴颂露出一个狭昵的笑,风光霁月的男人竟然有如此恶劣的一面。
“嗯,好好喝。”夏芙讨好地点着头,“骚狗成了老公的肉便器了,谢谢老公……”他兀自喃喃道,脸色潮红发烫,仿佛一个得到心爱玩具的孩童。
周六下午,裴钰从学校回到家,夏芙很高兴能见到儿子,可对方的冷淡又让他望而却步。
“你现在有理想的大学吗?”裴颂冷不丁地发问。
“d大”裴钰思索片刻回答道。
“d大不错,只是离家有些远,不过交通不是问题……”
听着父亲说离家有些远,裴钰几乎要在心里冷笑出声,自己远离他和母亲,这不正是他所盼望的吗?
他也的确是因为这个缘故而选择的d大,其实邻省并非没有好学校,只是他想离这个家越远越好,最好以后都不要回来。
夏芙听到裴颂的话后有些恹恹的,心不在焉地翻动着碗里的米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洗完澡后,穿着丝绸面料的睡裙坐在床边发呆,发丝上的水滴落在床单上,晕出一滩痕迹。
裴颂拿来吹风机,开着低档冷风,轻轻地拨动他乌黑的湿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洗完澡要叫老公给你吹头发,又忘记了吗?”
夏芙摇摇头,发出气若游丝的应和声。
裴颂不喜欢他的分神,妻子有心事还闷在心里不告诉自己,这令他很不爽。
“是什么让我的小母狗这样伤心,告诉主人好不好?”裴颂将他翻身面朝自己,挑起他的下巴和他对视。
撞上裴颂深沉阴郁的眼眸,夏芙感到无处可逃。
“老公,小钰为什么要去那么远的地方啊,我好想他……”夏芙委屈巴巴地望着自己的丈夫。
“以后他会在假期回来看你的。”裴颂掐了掐妻子白皙的脸颊,看他像松鼠一样鼓起粉嘟嘟的腮帮,嘴角微微上扬。
不过,妻子将过多的注意力放在其他事情上,这让他很不满。
任何人,即使是自己的儿子也不行。
他突发奇想地命令道:“脱掉衣服,露出骚奶子。”
“可是还没到时间……”夏芙有些疑惑地看着男人。
他们平日里都是在裴颂忙完工作,基本上要等到十二点左右才会进行性爱的,这几乎成了一条约定俗成的规则。
“骚狗要违背主人的命令吗?”裴颂不快地责备道,语气里生出一丝冷意。
夏芙只好照做,他解开胸前的纽扣,脱下他喜欢的淡蓝色睡裙。
刚洗完澡,他没有穿内衣,胸前的乳肉就像两只活泼的白兔一下子从衣物的束缚下跃出。
他的乳肉细腻如玉,白皙顺滑,乳晕和乳头似青涩的淑女,呈现出诱人的粉色。
可这对奶子和他纤瘦的身材并不相衬,显得有些过大,沉甸甸地悬在平坦的小腹上,两只手都无法托住。
裴颂伸出细长的手指挑起他的乳尖,用力地搓平揉圆,用指尖刮蹭敏感的乳孔。
夏芙的乳头害羞地挺立充血,坚硬得如两粒血红色的石子,被男人好看的手不知轻重地摩擦着,像是要磨出火花来。
突然,裴颂猛地掐起小巧可爱的乳头,狠狠地向外拉扯,可怜的一颗红豆被拉得好长,附近的奶肉都变得紫红。
男人的粗暴让他倍感疼痛,颤抖地耸起肩,徒劳地妄图缓解胸前的折磨,“啊…轻点老公…不要掐…”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圆润的肩头散发出令人眩晕的迷人光泽。
裴颂将手掌伸开,覆上妻子傲人的乳肉,他的手很大,可还是无法完全握住那晃荡的乳波,他将奶子山峰般聚拢,任由它们在手中变换形状,五指在上面留下触目惊心的红痕。
“啪”“啪”声接连响起,他毫不留情地扇着莹白的雪团,波浪荡漾,如同柔软细腻的棉花糖。
“啊…好痛…老公不要…”夏芙咬紧朱唇,不住地求饶,却不敢握住男人的手,只好牵住对方睡衣的下摆。
可他痛苦的求饶也带有勾引的意味,一味的隐忍只会激起男人的施暴欲。
这哪里是不要,分明就是不够。
裴颂终于停手,红肿的奶子颤巍巍地停止晃动,一看就是经受过残忍的淫虐。
裴颂忽然将头埋在他的胸部,伸出舌头舔舐起他赤豆般硬挺的乳头。
他的舌湿润温暖,发出滋滋的水声,鲜红的乳尖在嘴里打转,这个场景足以让人面红耳赤。
“啊…奶子好痒…要老公给贱狗通奶…好涨哦…”先前的疼痛很快便被酥麻的快感取代,夏芙动情地叫着,脸色泛起春潮,一副发骚的模样。
他的屄穴也偷偷分泌出淫液,打湿了内裤,印出一片水渍。
裴颂更加卖力地吮吸舔弄,丰盈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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