颅内放烟花。
大半夜过去,若生都不知道到底有多少根鸡巴进过自己的骚穴里,他只知道上下两张穴都被灌满了令人兴奋的浓精,甚至在后来,他的肚子实在装不下了,还漏了好多在地上。
他不用看都知道,自己屁股下面那一片地,一定掉满了淫水和浓精。
真是浪费!这么多精元,够他吸收很久了……
若生此时已经被操得有些神志不清了,但依然贪婪的想要被射入更多精元。
在没人看见的墙后,他的嘴巴微张,唇色艳艳之间,流出一条银丝,顺着下巴往下滴。
渐渐的,拥有着强悍体质的他,身体开始打颤,小腹开始痉挛,身下小穴抑制不住的开始收缩,而那贴着墙无人在意的肉棒,更是一遍遍被操得射出,直射到精液开始透明。
等他被放下时,已经头昏眼花,不知今夕何年了。
他被放在飘着软香的大床上,双眼翻白,表情破碎,面上全是泪痕,像极了被玩坏了的破布娃娃。
他的呼吸还未缓和过来,张着嘴大口大口呼吸,使得胸口剧烈起伏。
掌柜就坐在屋中的桌子上,一手端着茶,带着欲望的双眼直勾勾盯着他赤裸裸的身躯。
让他躺着缓和了一会,掌柜才开口,“主上感觉如何?可还喜欢?”
若生眨了眨眼,而后小心翻过身,侧躺着看向他。
“你就打算这样坐着?不再做点什么?”
掌柜闻言,不由挑挑眉,“主上还真是精力旺盛,都被操得射不出了,还想继续。”
若生并不在意他这番不大恭敬的话,轻笑:“反正我也不操别人,接下来射不射得出有什么关系?”
说着,他的目光大大咧咧瞥向掌柜鼓包的胯部,说道:“倒是掌柜你,胀成这个样子,还装什么矜持?”
他的语气虽然轻松,声音却沙哑无比,一听就是用嗓过度的结果。
但他显然没有要保护嗓子的想法。
掌柜被他这话惹笑了,“倒是我惹主上不快了,我这就来向主上赔罪。”
说着,掌柜便放下茶杯,起身走到床边去。
他并没有立马爬到床上去,而是将一条腿跪在床边,弯腰下去,一把捏住若生的下巴,以一种掌控者的姿态将若生的下巴抬高,然后施舍一般附上自己的唇。
若生却丝毫没有因此感到冒犯,反而心中隐隐有些兴奋。
他想要的,就是如此。
不将他当做主上,将他当做最下等的妓来弄,用最污秽的言语来侮辱他,用最粗暴的方式来对待他!
若生自身子长熟之后,便一直期待着粗暴的性爱,而不是日日在宫殿中被人捧着哄着。
那样的感觉固然很好,但因为那些人总是顾忌着他的身份,根本就放不开。
虽然那样也很爽快,但在他心里,却总觉得缺少点感觉。
所以,在看见壁尻的时候,他兴奋不已。
若是别人不知道他是谁,若是别人看不见他的脸……
可真正看不见脸的时候,他又有些不满足,甚至觉得每次只有一根鸡巴操他,实在让他感到空虚。
即使身体里已经被射满了精液,他却依然渴望被肉棒填满的感觉。
想到此,若生忽然推开了掌柜,说道:“给本座找几个器大活好,还不知道本座身份的来。”
掌柜倒是没有丝毫不悦,反而摆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好脾气道:“遵命。”
话音落下,他便理了理衣服,转身走出了房间。
不一会,房门重新打开,两名高壮男人跟着掌柜走了进来。
若生抬眼看去,第一眼却并不是看的那两人的脸,而是他们的胯下。
不过,目光游移时,倒是看见了两人手中抬着的……木马。
若生扬眉看向掌柜,笑道:“这是…掌柜送我的礼物?”
“找不到符合您要求的,只能送一点小玩具了。”掌柜让他们将木马放在床边,伸手摸了摸木马背上那根宛如二臂粗的木刻性器,说道:“主上要不要试试这个?你应该会喜欢的。”
这是他楼里做工最好,做的最高大粗壮的木马,若是坐上去摇一摇,那滋味……啧啧……
掌柜光是看着,都能想象到若生坐上去摇马时的神态了,那定然是相当诱人,引人发硬。
若生自然不会去探究他心中在想什么,也不在意他有没有找到人,因为他的双目已经完全被马背上那根木刻阳具吸引。
那根阳具做的的确粗壮,比这些日子操他穴的那些大鸡巴还大还长,而且,这个木马的体型也做得很大,马背很宽,被打磨得光滑,跨上去能将他的腿打得很开,更能让他的下半身与马背贴合。
而木马的高度,也几乎与真马齐平,人坐上去之后,连个支撑点都没有,能让全身重量都压在身下,使那阳具完全入穴,不会留半分缝隙出来。
他确实很喜欢这个这个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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