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地垂首,额头抵住床沿抗痛,在参出江先生话中含义之前不敢再多说一字。
他是头一回接客,本就经验有限,此时大脑神经还被疼痛占据大半,更是反应迟钝。
好在江先生有足够的耐心去等待,不仅如此,每拖一刻,都生新的趣味。
“呃……嗯……啊嗯——”
未得客人允许,男孩想生至极却也万万不敢,可这胎肚沉坠,娩欲激增,岂是说忍便能忍?
男孩难耐地咬牙呻吟,时重时轻,双膝不受控制地又向外叉了一步后,死胎骤然钻进了狭窄的骨缝。
“啊!”他尖声痛叫,下巴枕在床边堪堪支住身体,两手慌张地伸下去,捂在腿间已经被撑起的出口。
沉坠的孕肚被发抖的双臂紧紧夹起,向中聚拢,将肚脐那处顶得发红。
江先生见他这般不好过,已经准备出言引导,却见男孩突然抬起头望过来。
他眼中本已蓄积起泪,却又被他生生逼退,直到此时此刻,仍在隐忍克制。
“先生……我……呃……我想生……真的想生……呃嗯——”
眼中消散的泪全部跑进了言语之中,字字含着水,柔情黏得绕指。
见江先生沉默不语,男孩将身态放得更低,试探性托着发硬的大肚,在江先生腿脚似有似无地蹭。
他这举动已经称得上胆大包天,可终究怕江先生不悦,每回腹缘刚扫到江先生的裤子,便立刻逃开了。
“先生……我……呃……我这大肚子……硬得都烫了……您……感觉到吗?”
“让我生吧,求您……让、让我生……肚里的胎……要憋坏我了……”
“大肚子好硬啊……先生……我……好想生……准我生吧……好吗?”
男孩透支着体力艰难地不断祈求,哀声说到最后,已经彻底喘不上气。
苹果般的红色从额头迅速蔓延至脖颈,不知是缺氧,还是害臊。
宫缩太过强烈,他的肚子如他所言那般,烙铁似的,硬得烫手。
男孩低下头,将脸埋进床边,齿间咬着被单,吃力地与娩欲抗衡。
憋胀甚至比疼痛更难熬,他再次用双掌交叠捂住腿间出口,感觉自己的孕肚马上就要被憋炸了,又在那之前终于等来赦免。
“好。”江先生道,声音隐隐喑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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