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作痛,这个真的玩儿不了。真是个讨厌鬼,醉了就想把哥哥当女人用,等你清醒了我告诉你,羞死你。”
“我很清醒。”金发青年的吻落在耳边,“我喜欢你,想和你上床。”
詹琦愣了愣,随即哈哈大笑,“hello,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知道你是谁,詹琦。”
詹琦笑嘻嘻道:“好啦好啦~我明白的,你是又想要又不想撸,口过一次上瘾了是不是?”他说着想起身,但肌肉结实的强壮青年把他压得动弹不得。詹琦放弃了,并起腿将不依不饶顶着自己的粗大肉棒夹在大腿间,眨眨眼睛道:“怕了你了,试试这样。”
詹琦的举动出乎罗桀的预料,“嗯……?”
“没见识,”詹琦得意洋洋地介绍,“这叫腿交,虽然我也没试过,但看得可多了,乳交更好看,下回哥哥带你开开眼界。”
“……”
“怎么样,害羞了吧,就你这样还嚷嚷着上床……唔唔!”詹琦话还没说完便被掐住了腿,罗桀居高临下地盯着他,在他腿间抽插起来。
詹琦呆呆地回视着,突然发觉罗桀看起来清醒极了,眼神没有一丝一毫的迷糊。他没来由地发慌,罗桀刚才说的话在他脑袋里萦绕,腿间的硬物更是在提醒他此刻发生着什么荒唐的事儿。他想要中止现在的一切,可当他伸出手去,手腕便被圈住压在身侧,金发青年俯身吻住他的嘴巴,腿间硬邦邦的东西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蹭过他的小穴,引得更多的淫荡水液流淌,多到他能感到液体滑过股间。他莫名其妙地妥协了,脑子乱糟糟的,有种宛如做梦一般的战栗。
不久他真的睡着了,又做了被罗桀进入的那种梦,但是这回他并不意外,因为罗桀插他的大腿根时他便错觉自己在做梦,他好几次差点干干脆脆地张开腿,像个女人一样让他的好友插进来,帮帮他,老天,他如罗桀所说,真的快要痒死了,空虚死了……没错,就是空虚这个词,他该死的女穴竟然在他被插腿的时候万分渴望那根近在咫尺的肉棒狠狠捅进来,把里面所有的淫水都干出来。
他不应该……不应该如此。他不应该做这种不知羞耻的梦,不应该把好友的性器夹到腿间,不应该给好友口交,不应该替好友手淫,不应该与好友接吻。如果他不是双性人,或许他和罗桀只是和别的也会和朋友偶尔玩上一把的直男们一样,但他长了个女穴,而且见鬼地渴求被插入。就凭这点他就应该和罗桀保持距离,而不是让对方射在自己的肚皮上。
又或者,罗桀完全不受他影响也罢了,可是罗桀那样认真地说喜欢他,让詹琦害怕了。罗桀是不可能也不应该对他产生爱意的,詹琦想了半天想出了雏鸟情结这个词,罗桀大概因为从来没与其他人亲密接触过,自己是第一个、唯一一个,因而罗桀被误导了。
他做得太过火了,幸好发现得不算晚,罗桀那么聪明,只要他稍作努力,他的好友必定很快就可以得到纠正,搞清楚这一切只不过像摆了个乌龙。
平时放假要睡到中午的詹琦第二天称得上一大早就惊醒了,他猛地睁开眼睛,往左看看又往右瞧瞧,见两边空空如也,拍拍胸口松了口气。
他跑到浴室洗漱,身上又是熟悉的隐隐作痛,他拉开睡衣对着镜子照了照,到处都是淤青。不过他的身上一直时不时会有淤青,可能是血小板出了点小问题,之前罗桀告诉他的。
詹琦刷完牙出来,才注意到自己的床单换了,昨晚乱扔的衣服不知所踪,对了还有他穿着的睡衣,肯定多亏了罗桀忙活。这样的人哪里需要担心找不到女朋友,要来喜欢自己,跟自己亲密呢?
他打开房门,屋子里静悄悄的,疯了一晚上的年轻人们基本上都还沉醉在梦乡。詹琦慢吞吞地下楼,打算去厨房找点吃的,没想到看见了正在就着三明治喝啤酒的于成洲。詹琦笑着走过去,“一早起来继续喝,你都要感动到我了。”
于成洲睨了他一眼,又举起酒瓶,“你怎么这么早,屁股不疼了,还是咱们绅士的罗桀没舍得进去?”
“什么?”詹琦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喝酒喝成傻逼了?胡说八道什么?”
“还装,昨晚从外面亲到里面,从一楼亲到二楼的时候怎么没见你低调点儿,”于成洲朝詹琦晃了晃酒瓶,“搞上了就搞上了呗,你们都跟我们那么多年朋友了,藏着掖着有啥意思。”
“你喝太多看错了!”詹琦大喊道,“昨晚罗桀是有跟人接吻,但不是我!”
“哦,不是你是谁?”
“是,是,”詹琦的脸臊得快要爆炸,脚趾头紧张得缩在一起抽筋儿了,憋了几秒钟急中生智道,“是莎莎!他们已经谈恋爱了。”
“这样啊。”于成洲不在意地耸耸肩,视线越过詹琦说道,“谢了,你做的三明治还行。”
“我什么时候做了……”詹琦忽地噤声,转过身一看,金发青年就在身后,淡淡瞥他一眼,径直走到冰箱前面,“詹琦,吃三明治吗?”
詹琦的后背冒出冷汗,结结巴巴道:“要,要吧。”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