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希让慈给人感觉特别火热,戚林漪捏着房卡刚刷开房门,就被一股力推靠在门板上。
带着灼热呼吸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下来,连带着戚林漪一声闷哼都被堵回了唇齿间。
由于发生得太过突然,她下意识闭起双眼,连唇也紧抿着,一只手臂甚至格挡在两人胸前。完全是一个防御的姿态。
希让慈一手轻松捏着她手腕,按扣在门板上,另一手环住她细腰拉向自己,两具身体便严丝合缝贴在了一起。戚林漪感受到了男人身上澎湃的热意和渴望。
她被含着唇瓣轻咬,“啧啧”水声在耳边清晰可闻,杏眼微睁,眼前是希让慈拧着眉略有些发狠亲她的画面。
戚林漪直觉他今天似乎心情不好。
她也不知道是什么驱使着她,姑且将其归于情欲分泌出的多巴胺吧,很想安抚他焦躁的情绪,没被按住的那只手主动攀上他的后颈,檀口轻启,丁香小舌滑出来舔了希让慈一下。
察觉那边先是顿了一下,而后便是更为凶猛的攻势向她袭来,舌头勾着她的不放,舔弄的力道让人心悸,两人鼻息间全是对方身上的味道。
戚林漪今天下半身穿的是一条宽摆长裙,希让慈把她原本被扣在门上的那只手也放在自己后颈处,而后空着的双手相继抚过她曼妙的腰线和臀线,最后滑向她大腿,一把将人捞起,戚林漪下意识双腿环住男人的劲腰,哪怕隔了两层布料,她细嫩的大腿内侧仍能很明显感受到他肌肉的紧绷。
这个姿势更方便希让慈亲她,不用再勾着头弯着背。
喘息声逐渐失序,戚林漪偶尔被缠得紧了,还会发出几声细小的嘤咛,就像小奶猫一般,而她被情欲支配的时候,也确确实实像各种各样的小动物。
上一刻还是猫,下一刻就成了小狐狸。
她一只手不停摩挲着希让慈的颈项,从后到前,故意在敏感的耳后肌肤处瘙着,在他麻痒难耐之时又决然而去,最后在凸起的喉结处停下、徘徊,用大拇指指腹轻轻抚过,惹得男人情不自禁地吞咽,圈着她大腿的手也顺势收紧。
希让慈额上青筋猛跳,下体也在紧绷的布料内蠢蠢欲动,他略放下戚林漪一点,将自己分身置于女人娇嫩处,然后便像磨剑一般,有规律的蹭动顶弄起来。
“嗯哈~”戚林漪被他这激动撩出一声娇媚的闷喘。
希让慈今天穿的是牛仔裤,微硬的布料触感更强,刮搔得戚林漪绷紧了脚背。
这种感觉很奇妙,虽然没有肌肤相贴,但却更有一种隐秘的情潮在快速堆积。
后背贴到柔软床垫的时候,戚林漪才略微回神,方才在门板上她已经丢了一次,丰沛的情液已经渗过两层布料,直接染上了希让慈的牛仔裤。
因为躺着,她裙子被掀卷在腰间,露出两条细白的长腿,以及湿了一大片的灰色内裤。
希让慈手隔着那层布料上下滑动刮擦,弄得她颤如秋叶簌簌。
戚林漪被快感吊在半空,好不容易捡回一些理智,觑着换气的功夫把嘴从希让慈的唇舌里解救出来,颤声提醒:“哈,还没有洗澡。”
“嗯,一起。”说完就开始剥她身上的衣裙,很快就把她剥得像一只褪了毛的兔子。
希让慈跪立在戚林漪腰间,双手抓着衣摆,快速掀下黑色t恤,然后居高临下看着她,明明他是俯视的那个人,话里却藏着小心翼翼的祈求:“你也帮我,好不好?”
戚林漪半撑起身子,另一只手去解他腰间裤扣和拉链,这是她第一次给男人脱裤子,比起前两次,她这会儿多了一种享用美食前的仪式感,她兴奋得指尖都在发颤。
希让慈垂眸看她动作,没忍住躬身在她头上落下一吻。
两人转战浴室,戚林漪仍是被抱进去的,像个孩子一样赤身裸体侧坐在希让慈的一只手臂上,她粘稠的液体染得他整条手臂都是。
希让慈正经起来是很能蛊惑人心的,他将水温调试好,握着莲蓬头把戚林漪打湿,而后挤出两泵乳白色的沐浴乳,在戚林漪身上打出浓密绵白的泡沫,像把她埋进云里一般,他没有格外在哪些地方多停留,很是公平地用大掌搓洗过每一处。
哪怕他腿间阴茎早已涨红得令人触目惊心。
戚林漪忽然生出一种,自己是他女儿的错觉来。
倒也专心扮演了一个调皮的孩子,将自己身上一坨蓬松的泡沫刮下来,轻巧盖在希让慈的性器上。
她笑出声,“啊呀,这叫什么,雪顶蘑菇?”
希让慈任她胡闹,蹲下身给她一路搓洗到脚,温声提醒:“抬脚,手可以抓着我头发。”
仔仔细细,连她脚心趾间也不放过。
认真周道得像个尽职尽责的奶爸。
然而又有哪个爸爸会在洗完女儿的身体后,用舌尖代替浴巾,一寸寸吻过她的肌肤,变态地用自己的唾液去覆盖原先的水渍呢?
浴室有回声,希让慈唇舌在她身上胡闹的动静被放大了许多倍,着对戚林漪而言更多一层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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