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重,灵活的唇舌在奶子上留下许多红痕。阵阵酥麻感逐渐侵蚀了亚斯卡的大脑,后穴里节奏缓慢的律动完全无法满足他此刻高涨的欲望,他控制不住地在雄虫怀里扭动起来,努力地把自己嵌进对方身体里。
这般欲求不满的姿态极大地取悦了瑞索拉,他翻身将亚斯卡压在身下,扛起对方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不顾雌虫的惊叫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尽情地享用着这具身体,“亚斯卡好骚啊……奶子还没吃够呢,小穴又痒了,怎么这么骚?想被老公狠狠地操对不对?哼……吸得好紧。”
湿润紧致的肉穴在强烈的攻势下变得越发柔顺,肠肉如同无数张小嘴吸附在鸡巴上,爽得瑞索拉头皮发麻,操干的力度越来越大,恨不得将两个囊袋也塞进去。
亚斯卡被操得不停往上蹭,头抵在床头,穴里凶狠的抽插搅得他脑子混沌,听到雄虫说自己没吃够奶子才回过神来,伸长了手去勾瑞索拉的脖子,“吃……给雄主吃,还不够,还是痒……呜……”
雌虫此刻的眼神毫无焦距,只能模糊地看见他的雄主背着光,明明什么都看不清,却能感觉到那双墨绿的瞳孔死死盯着自己,视线几乎要把他烧穿。
见对方迟迟没有俯下身来,根本没有意识到危险的亚斯卡以为是自己不够诱人,张大了嘴给雄虫看自己含不住的唾液,柔软的舌隐没在唇齿间,“亲亲我好不好……?”
瑞索拉感觉体内有根弦崩断了,亚斯卡伸手向他索求的模样像极了堕落的神明,而身体的残缺让他多了一丝脆弱和惹人怜爱,引得凡人奋不顾身地扑上去与他欢爱。
雄虫当然也这么做了,他压上去的动作急切又凶猛,舌头却极尽温柔地与亚斯卡纠缠,一手掐着乳头,另一只手向下滑,攥住那根被冷落了许久的鸡巴大力撸动起来,吸着雌虫甜美的舌尖还要怪对方太会勾人,“唔……好甜,好会吸,这张嘴怎么比小穴还要骚,怎么都吃不够。”瑞索拉动了动腰,将埋在穴里的肉棒又往深处送了些,肚子里异样的鼓胀感让亚斯卡想要尖叫,却被雄虫堵了回去,“舌头伸出来,对……真乖,要给亚斯卡一些奖励才行呢。”
瑞索拉放在雌虫下半身的手紧了紧,大拇指揉搓着马眼,手掌在柱身上不停地滑动,流出的腺液在手里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堆积的快感很快就让亚斯卡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将交合处染得无比粘腻。
高潮让亚斯卡控制不住地颤抖,瑞索拉捞了一把精水喂进雌虫嘴里,自己也将嘴唇覆上去同他接了一个腥臊又美味的吻,大手掐着对方的腰,在痉挛的肉穴中猛烈操干了几十下,这才射出了今晚的第一泡精液。
“唔呃——好涨……哈、哈啊……”又多又浓的浊液烫得亚斯卡直翻白眼,哭叫着用后穴潮吹了一波,却被精液堵得淫水倒流,过量的液体将他的肚皮撑起一个略显圆润的弧度,窒息般的快感让亚斯卡头晕目眩。
好漂亮……瑞索拉露出变态的痴迷神色,他爱极了亚斯卡情动到极致的模样,那往往说明他正掌控着对方全部的欲望,无论是愉悦还是脆弱,都能够填满他膨胀的占有欲。
雄虫好心地埋在肉穴里不再动作,温柔地舔干净亚斯卡的泪水,舌头顺着咸湿的汗液一路滑到对方残缺的手臂上。这截断臂实在太过惹人怜爱,做爱的时候总是卖力地挥舞着,瑞索拉知道它的主人肯定很想触碰自己,于是主动亲了上去,唇舌碾磨着粉嫩的皮肉,细致地吻过每一处不平整的地方,似乎要将骨血都拆吃入腹。
密密麻麻的痒意唤醒了失神的亚斯卡,他睁着迷茫湿润的眼睛看向瑞索拉,大脑如同停滞了一般,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雄……主……为什么、喜欢……舔我……的手?”而且还是那个丑陋的断裂处,实在……
“因为很可爱。”瑞索拉抬头笑了笑,终于放过了可怜的手臂,转而去嘬吻亚斯卡的嘴角,“实在太可爱了,这里的颜色又粉又嫩,只要一想到这是只有我能碰到的地方,是亚斯卡还在生长的新生的皮肉,我就觉得好像把你吃进肚子里了,兴奋得发抖。”
“呜嗯……哼……”
亚斯卡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他最近的日子过得有些混乱,雄虫不知怎的开始频繁向他求欢,之前明明说着有重要的事要办,每天都早出晚归,这几天却整天待在家里,害得他连每天的日常训练都没有时间做。
脱离军队后,亚斯卡依旧保持着体能训练的习惯,尽管他十分清楚自己或许这一生都没有机会重回战场了,但军人的习性已经深入他的骨血。
瑞索拉看出雌虫的走神,惩罚似的咬了一口亚斯卡大腿内侧的嫩肉,留下一个足够鲜艳的牙印。
亚斯卡疼得嘶了一声,这才回过神来,一低头就看见雄虫正埋在他双腿间,舌头温柔地舔过他方才咬出的痕迹,眼睛却上吊着望向自己,透出惊人的魅惑。
完蛋了。亚斯卡知道那个眼神意味着什么,每次他沉浸在欲望中没有回应雄虫,瑞索拉就会用墨绿的瞳孔盯着他,动作轻柔却不容置疑地将他揽在怀里,一直做到尽兴才肯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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