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斯卡浑身都没力气,敏感的肠肉食髓知味地吞吐着雄虫的手指,后穴流出的液体化在水里,又被更多的水填满甬道,让他以为自己即将迎来下一轮操干,于是不自觉地露出示弱的神色,“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瑞索拉怎么会看不出亚斯卡的心思,他的唇舌辗转于雌虫的脸颊,在对方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睛上嘬了一口,含糊地安抚道:“不来了,给你清洗一下,肚子太涨会难受的。”说着又将雌虫向上抱了抱,细密的吻盖上脖颈,留下一连串暗红的印记。
直到肚子里的精液被清空,自己也被雄虫擦干身体温柔地抱回床上,亚斯卡才明白他们在浴缸里做了什么。身为雌虫,他从来没听说过有雄虫会在婚后最适合怀孕的时期主动将精液引出来,他们的结合本就是为了生育,不停地做爱直到怀上虫蛋,才是雄虫的本能。
亚斯卡知道,雌虫不能对雄虫的任何事产生质疑,但他内心深处还有一丝期待,或许完成孕育子嗣的任务之后,他还能回到军部。于是他在脑海中斟酌了一番语言,最终还是略显笨拙地开口:“你、你不想让我给你生虫蛋吗?”话一出口,亚斯卡就知道自己逾矩了,但又不知该如何挽回,只能默默地闭上嘴。
“不,现在还不是生孩子的时候。”
瑞索拉正在整理衣物,他准备出去一趟,因此并未注意到亚斯卡僵硬的脸色。他在床边穿戴整齐,俯下身亲了亲亚斯卡的额头,轻柔地哄他,“昨晚辛苦你了,乖乖在家等我。”
一辆飞车悄无声息地来到皇宫外围,身材高大的雄虫走了下来,早已在此等候多时的艾纳又高兴又担忧,先是冲上去与雄虫亲昵了一番,随后便皱眉同对方说了些什么,但雄虫毫不在意,反而拥住艾纳边吻边进入车内,他们许久未见,雄虫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
那辆飞车涂装了隐形外衣,自以为十分隐蔽,却不知道瑞索拉在不远处将他们的举动看得一清二楚,甚至知道他们在飞车里干些什么,于是嗤笑一声,“你催着我过来就是为了让我看这个?”
瑞索拉身边并没有人,他对着空气自言自语,像是得到了什么回应似的,挑了挑眉说道:“我说了我不会管的,我只要亚斯卡。”
与他交谈的另一方又说了些什么,瑞索拉受够了对方若有似无的威胁,不耐烦地打断它,“啧,那就等他来了再说。”
沉默在双方之间蔓延,见对方又准备使出杀手锏,瑞索拉摆了摆手,终于还是妥协了,“好吧好吧,我会做的,我可不能让他妨碍到我和亚斯卡。”
瑞索拉没有偷听别人做爱的兴趣,他单方面结束了这场对话,回到自己的府邸。
雄虫出去的时间并不长,浑身酸痛的亚斯卡还窝在床上。身为军雌,亚斯卡心理上无法接受自己在床上浪费一整天,但是高强度的性爱让他彻底没了起床的力气,只能默默地躺着恢复体力。
于是瑞索拉一进房间,就看到亚斯卡在床上躺得板板正正,像是在军队里接受特训,连睡姿都不能有一丝松懈。
雄虫有些好笑地凑过去亲了亲亚斯卡的唇,对方受惊地睁开眼,双手下意识格挡在身前,撞得瑞索拉痛呼一声。
“嘶——!上将大人这是要谋害亲夫?”
“啊!不。”亚斯卡看清瑞索拉的脸,连忙起身想看看有没有伤到对方,却被雄虫压了回去。
瑞索拉三两下剥掉自己的外衣,抱着亚斯卡开始睡回笼觉,“睡吧,我的亚斯卡。”
雌虫感觉到自己的四肢被对方紧紧缠住,耳尖泛红,但他张了张口,说出来的却是,“雄、雄主,我已经不是上将了……”如果让皇帝陛下听到瑞索拉的称呼,可能会误以为他对军部的力量依旧虎视眈眈,那就麻烦了。
“嗯?”正在酝酿睡意的瑞索拉思考了几秒才明白亚斯卡的意思,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好的,你不是上将,你是我的雌君。”
雄虫将他的伴侣抱得更紧了些,心下感叹,还是自己的雌虫好,又乖又可爱,那些不懂珍惜的人总有一天会受到惩罚。
亚斯卡被迫过上了居家生活。
那天从军部回来以后,皇宫亲卫队直接守在了家门外,亚斯卡的光脑也被强制断联,甚至连他和艾拉克斯的秘密通讯都被禁止了。他不知道皇帝陛下为什么做得如此绝情,他明明只是失败了一次而已。
但再去想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现在亚斯卡更烦恼的是如何才能做一个合格的雌君。在军队里的那么多年,亚斯卡一直都是靠营养液生活的,他只听说那些贵族的雌虫们会亲自下厨来俘获雄虫的心,却不知道这件事居然这么难!
厨娘萝拉有些担忧地看着亚斯卡,几次想要从他手里接过工具,却被对方阻止了,“雌君大人,您这个样子下厨实在太勉强了,还是让萝拉来吧……”
“不,我再试一下。”亚斯卡不知道第多少次将精心配比的调味料倒入锅中翻炒,然后掐着时间把菜盛出来,一碗色泽油亮的炒肥肥兽肉就出锅了。亚斯卡迫不及待地尝了一口,肉有些硬,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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