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诚恳地看着他的容颜。那是多么让人喜欢的五官轮廓,每一部分都恰好长在我的心尖,撩动我的感官。
“要说的话,公司里没有不忙的时候。对了,你还是少喝些饮料吧。那种甜到发腻的东西对人体健康没有好处。”男人靠在门旁,抱着手臂努嘴,然后又摇摇头说着:“不过像你这样的小孩也很难说会不会听我这种老人说的话。”
“你很年轻的!”我不由自主道,耳朵有些泛红,不好意思说:“我是说,你看起来一点也不老。至于饮料,我会少喝的,很谢谢你关心我。”
“也没什么,只是一些客套话而已。”他打了个呵欠,眼神从我身上扫过,玩味又勾人,好像要将我浸泡在名为甜蜜剧毒的瓶罐里,之后慢悠悠说:“你的背包拉链打开了,可别丢掉东西,再见吧,大学生。我要回去休息了。”
“啊,喔噢,好的。再见!爱梅特赛尔克先生!”
我后知后觉地捉紧我的背包,冷汗从麦色的额头滑落,我赶忙确认相机有没有暴露在背包外,幸好没有,我捏了一把汗。
那扇神秘的简约风格的门在我面前关上,我的鼻尖仿佛还留有海洋似的厚重的香气,又像拧烂的玫瑰般的浓郁芬芳。
男人的名字叫爱梅特赛尔克,他住在这附近的2楼,貌似是国际贸易公司的管理阶层,准确来说是个疲累的社畜,他总是拖着摇晃的步伐,驼着背懒散地行走。
偶尔他会慵懒地靠着墙壁,翻阅着不知道从图书馆的地下鱼。
“我嘛,想也知道,我当然不可能是人类。你看出来了吧。”男人露出和善的微笑,他叉着腰,指了指青年:“名字的话倒是无所谓告诉你,我叫爱梅特赛尔克。至于你呢,是不是也该以示尊重地报上自己的姓名?”
“我是”
然而还没待青年说话,爱梅特赛尔克已经伸展一根触手将他扯近,双方隔着两米左右的距离,这只有着许多触腕的非人类偏着头,神情从饶有趣味到突然阴沉不快,也不过是短短刹那间。
“算了,当我没说。”爱梅特赛尔克不耐烦地咋舌,环绕四周的触腕低垂下去,伸出的触腕将青年推开几步,他抱起手臂,眼神陡然变得晦涩反感:“我对你的事情不感兴趣。”
“什么意思他怎么回事”
青年百思不得其解,但是想到之前也有人来过这座废墟区,不由得问道:“你说之前也有人来过,那些人呢?”
“是嘛,你很想知道?这样的话,跟我过来,记得别乱走。”爱梅特赛尔克慵懒地摆了摆手,耷拉着腰背移向远处:“不然我懒得救你;每当胸腔被炸裂,内脏流淌的姿态就像是涌流的喷涌;每当心脏被贯穿,肋骨的折损就像是白纸写满的爱欲。
陶醉在被杀害的快感之中,我的躯体,我的精神,我的欲望都在这种食髓知味的体验忘我地流连。
"只是想要这样做,就当作对我能力的挑战。另外,我也很想你了。"我咳嗽着说出这句话,肩膀的伤口被男人的拇指摁压进去。
咕噜冒出血泡的肉糜被压回贯穿的伤口里,鲜红的血沾染白手套,疼痛万分的反馈使得我压抑地咬紧牙关。
然而爽快的痛楚令我血脉喷张,心底亢奋起来,擂鼓的心跳不受我控制,唾液沿着唇边滴落。
我瞪着爱梅特赛尔克,咬牙切齿地拧眉,而男人则露出语带讽刺的笑意。
"哈,你的谎言真够拙劣的。"爱梅特赛尔克的手背轻拍我咬牙的侧脸,他捏起我的下颚,血色的汁液溅落在我的白牙。
他保养得瑰丽的脸庞近在咫尺,眼眶的青黑和皱纹清楚可见,男人蔑视地瞥了我一眼。
"难道大英雄不是自找罪受地上瘾了,故意讨我的打吗?啊真是麻烦,为什么我非得满足你这种小子,奉陪你不入流的嗜好。"
"不是你想的这样,我没有。"尽管否认,我自知这句辩白有多么无力,忍不住咧开嘴笑得肆意。
在男人带着审视意味的目光里,我丑陋的欲望仿佛无所遁形,如他所说,实际上的“英雄”或者和得意忘形的怪物没有什么区别。
"我以为大英雄起码懂得坦率直言的道理。"
爱梅特赛尔克的膝盖已经顶上我的两腿之间,碾压着挺立鼓起的裤子布料。他暧昧旖旎地勾起唇,伸出红舌在我的唇边舔舐,宛如一只试探我躯体的大型俏猫。
我耐受不住地喘息出声,男人的唇贴向我肩膀的创伤,舌尖勾连着糜烂的遭到魔法贯穿的皮肉。嫩红的皮肉被柔软的舌面所抚弄,血液也被吮吸进年长男人的口齿间。
刺痒发疼的感受传到脑髓,我倒吸一口气,吞咽叫喊的微弱声音,从喉咙溢出止不住的闷哼。
野性兽类似的蓝瞳注视着身前的爱梅特赛尔克,我忍耐着痛楚和令人发抖的快意,将右手的巨剑再次抬高,想插进男人的胸腹造成伤害。
"莫名其妙,连这时候都想做没用的事。"爱梅特赛尔克掐紧我的脖颈,他反手缴械了我的巨剑,"哐咚"地让其掉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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