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掉,还是怕我不兑现承诺呀。想想也知道,我对你一向是疼爱的嘛。”
青年恍惚间看着那开合着讲话的红唇,再次揪紧年长男人的衣领,迫切地将自己的唇凑上去,唇瓣紧贴的时候仿佛听见爱梅特赛尔克轻蔑的笑。
他顾不得那么多,汹涌的情热快要将他的理智烫得什么也想不到,舌尖与软舌缠绕纠缠着,拉扯着送入喉咙,有着蜜似的滋味。
紧接着浓郁腥黏的红色液体,从青年的胸腹满溢而出,当映入眼底的景象成型时,他才意识到发生什么,那是一柄锋锐的银色开信刀,穿透他麦色的肌肤,滑割开皮肤层,搅挖出颗粒黄油般的脂肪,深深地插进他的胸口。
此时,遭到穿刺的强烈而忍受不住的痛苦蜂拥而至,青年的瞳孔扩大,他捂住那不停溢出血腥液体的创口,咳嗽着吐出透明的清液,他痛得发不出多少声音,只有急促的呼吸和拼命汲取氧气的喘息声。
“啊啊啊痛”青年的手掌抓握着男人的衣领,绒白的大衣染上鲜红的血色,而爱梅特赛尔克的手依然握着那柄开信刀,他柔和地朝青年的耳畔凑近。
“嘘,嘘,没事的,”嘴角扬起温和亲密的弧度,男人疲惫的眼底充斥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劣情扭曲,仿佛见到青年受伤是令他回味无穷的乐趣,那双金眸浅淡的笑意带有岁月的皱痕,唇色艳美:“你要不要诚实些,和我坦白你都在外面给我找了什么麻烦。”
“你都知道了哈哈”肆意的笑从青年嘴里而出,他呛咳地吐出带着血的唾液,眼神如兽类似的具有威胁性的瞪视爱梅特赛尔克。
青年视线朦胧,他的注意力都被迫集中在此刻源源不绝溢流出鲜血的创伤,男人的手掌温暖,然而手下的动作却毫不留情,他抽出那柄雅致的开信刀,在青年倒抽一口凉气时又缓缓将它插进血肉里,锋利的刀刃翻卷,将创口的红肉搅弄得溢出更多血液,撕裂翻搅的疼痛让青年的躯体颤抖。
“你还真是半点后悔的意思都没有。逞英雄的结果不是死就是更糟的下场,连事理的来龙去脉都还没了解过,就急匆匆地想替人出头,连愚笨都算是在夸奖你了。”爱梅特赛尔克翘起唇,他将开信刀抽出青年的肚腹,泛着银光的刀刃上满是温热的液体,被男人搁置在桌面。
“啊嗯唔我本来还想趁你松懈的时候”青年咳出血液,他索性坦白道:“给你来上一刀”
“很可惜,我并不会因为区区的刀伤就丧命,你的打算压根什么用也没有。”爱梅特赛尔克嗤笑,他涂抹着黑指甲油的手抚摸着青年的创伤,指腹扒开翻卷的红肉,尖利的指甲钻进插入那层黏腻血腥的创口。
“呃啊啊啊好痛你这个魔鬼”
疼得眼泪从眼眶掉出来的青年叫喊着,他紧紧地抓着男人的手臂,但是无法阻止对方的手指钻进那层割裂的创伤,只能感受着伤口被温暖的手指挖弄,插入到血肉模糊地方的疼痛,以及因此升腾起的诡异的快感。
"只是把你的基地搞垮去救人而已你真的动怒了啊?"青年擦拭嘴边的血液,他倒趴在爱梅特赛尔克身上,男人的手和青年的手交叠,他们满手都是血腥鲜红的液体。
"哈啊,问这种毫无建设性的问题,你难道还感受不出来吗?"年长男人鄙夷地瞥了青年一眼,他扯起虚伪的微笑,滴沥血液的指尖插进那温热紧致的伤口里反复地进出,搅弄出更多血液。
黏腻的手感仿佛泡进果冻般的汁液里,葡萄似的红肉糜烂一片,惹得青年疼得抓着他的领口挣扎,手也按住爱梅特赛尔克的手腕想阻止他再动作。
"再这样下去我会死掉的"青年疼得额头冒出冷汗,他强行揪着年长男人的衣领,嘴上却说着讨饶的话:"我没有给出机密资料起码留给我一条命"
"谁说要杀掉你了?"爱梅特赛尔克感到诧异,他勾起嘴角,颓丧地呼出一口气说道:"像你这样给我惹麻烦的小鬼,命还硬着呢。"
"呃啊痛死了哈啊"
"好了,别再拖沓地浪费时间,你刚才不是说想要吗?"爱梅特赛尔克的指腹勾扯起鲜红的血肉,搓揉着凝结的血液,他的腿搭上磨蹭青年的腿脚,瑰丽的脸庞懒洋洋道:"趁还没晕过去,自己来拿吧。"
"唔嗯哈啊可恶我死前也要做一次风流鬼"青年扯下衣裤,露出矫健的腹肌和有力量感的大腿,他骑乘在爱梅特赛尔克身上,性器昂扬,臀间流出透明黏腻的肠液。
爱梅特赛尔克似笑非笑地翘起唇瓣,散发着艳丽而颓靡的气质,他好像引诱猎物的食人花,抹着漆黑指甲油的手指还留有血迹,他将指节放在唇边,暧昧地舔舐起来。
"嗯哈啊啊啊好深太大了"
透明的眼水从眼眶掉落,青年仰起脖颈,他吞咽着唾液,臀缝紧含着勃然粗硬的物事,那根深红青筋缭绕的物事顶磨开湿漉漉的柔嫩肠穴,直往内里而去,碾磨过敏感的粘膜腔壁。
"糟糕透顶啊,你只有这点程度吗,亏我还以为你能更熟练一些呢。"爱梅特赛尔克讽刺出声,他仰躺在沙发,然后坐起身将青年搂抱进怀里,唇贴合那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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