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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晏邢宇的情绪越来越差了。

他爸晏祖辉听说儿子从学校宿舍搬出来了,本极力主张他回家住,奈何晏邢宇压根不待见他这商场上叱诧风云的爸,一声不吭地让管家将东西收拾进他在学校附近购置的一处房产——晏家一分钱没出,有意见也没处说。晏邢宇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有自己的考虑,从小便极为独立,以前还偶尔听听母亲的话,而今年龄越大,越不服“管教”了。

这间别墅是晏邢宇高三毕业时买的,装修完以后他就再没搭理过。他嫌这边离学校太远,耽误他宝贵的睡眠时间,便一直住在宿舍里。若不是因为发生了那件事,这屋子他连想都不会想起来。

打完抑制剂后的整整一个星期,晏邢宇除了出门上课,便是在家中昏睡,连房子都没来得及好好打理。管家从宿舍带回来的东西整整齐齐地码在客厅角落,好几日无人问津。

一日下午,他终于从困倦中回过神来,便走进客厅,一箱一箱拆开那些行李,慢慢收拾起来。从黄昏到深夜,晏邢宇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做事从来都很专心,一心一意。小到吃饭,大到分析股市行情,好像只有全神贯注,呈现在他眼中的世界才不会有一点瑕疵。

厨师早已将晚饭放在保温箱里。待所有工作完成以后,晏邢宇用过晚餐,洗澡上床睡觉。

晏邢宇擅长的事情有很多。自小,他无论学什么都很快,珠心算、魔方、钢琴、骑马、射术……每一个领域他都是同龄者中当之无愧的翘楚。他的母亲对儿子信心十足,觉得他就是她的骄傲。有一天,邻居的孩子来家里作客,要与晏邢宇一起玩找茬游戏,如此简单的眼力游戏本应该成为两个孩子下午休闲时刻的娱乐活动,但谁也没想到,晏邢宇在法,不过他的回答与否在一心一意想要使beta“回心转意”的晏邢宇眼里并不重要,他细致观察着曾郁的反应,另一只手绕过beta的后脖卡进他嘴中肆意按压,语调冷静得仿佛在陈述一个定理:“特意弹给你听的。”

曾郁像“贵宾”一样被挟进了那间他不敢贸然踏入的雪白的琴房,中午的阳光热辣辣地烫在漆黑优雅的施坦威钢琴上,烫在莹白的瓷砖地板。窗外是别墅后山绿油油的山丛,因为久无人至而草木荒凉。晏邢宇将曾郁压在窗帘大敞的落地窗前野蛮地干他。

在大太阳底下光明磊落地做爱有时需要一定勇气,但这件事对于目中无人的晏邢宇来说显然是小菜一碟。曾郁的后穴虽然不像许久不做爱时那么紧致到痛人,但也因为激素的消退回复到干燥的状态,加上没有润滑剂的缓冲,粗大的性器在里面每抽插一下都像在被钝锐的刀背凌迟。alpha微皱着眉头,一珠汗滴落在beta疼得涨红的脸颊,与beta的眼泪融在一起。全程曾郁都在骂晏邢宇——用尽他能想到的所有恶毒的词汇。他说晏邢宇有精神病,天天发疯,说出来的话就像放屁,明明是他自己讲的不想和他见面,转过头又开始发神经,等等等等。晏邢宇对他的叫骂不执一词,活像是欣然接受、全盘同意了,只一个劲儿地抓着beta挺俏的屁股打桩机地将他往玻璃上凿。

曾郁的脑袋“咚咚”往玻璃上撞,阳光把二人的皮肤一并烤得泛红。后来曾郁意识到语言攻击的无效,便索性抬手噼里啪啦地往alpha身上打,每一下都用尽了身上所有的力气。晏邢宇却如同一具没有感情的机器人,无论曾郁如何打他骂他都无动于衷,反正自己的鸡巴插在他身体里,曾郁再怎么打也不可能打到那里去。后来反倒是曾郁打到手心生疼,力气都在挣扎反抗中消失殆尽,彻底颓了攻势,只剩下呜呜呜的哭声,伴着alpha翻来覆去的肏弄。

这回晏邢宇足足干了曾郁36分钟,最后插得曾郁实在受不住,哭喊着求他放过他,他才伸出大掌掐着beta脆弱的脖子,俯身干脆利落地一口咬在他后颈腺体中央。

beta痛得直打抖,眼泪争先恐后像瀑布一般瘫在面颊上。与此同时,alpha也在他体内重重一挺,微凉的精液一股一股打在beta紧闭的生殖腔外,激得他本能地哆嗦。

昙花浓郁的香味势如破竹地霸占了beta的所有嗅觉。

獠牙缓慢从后颈撤出,晏邢宇将他性感的唇覆在曾郁齿痕斑驳的腺体上,轻轻一吻,低声道:“说好的标记你,刚才想起来,之前‘百’忙之中忘了。”

他抬起头,看beta哭得稀里哗啦的模样,微带薄茧的指尖细致温柔地擦过曾郁脸上的泪痕:“为什么哭?跟那些垃圾交配的时候,你叫得可骚了,怎么一到我面前,就又哭又骂的?”

他将曾郁死死顶在玻璃窗沿,箍住他的头发向上拉,要他直视头顶刺眼的阳光,完美无暇的五官布满了霜雪的温度:“垃圾能有我好么?”

晏邢宇与曾郁的了。电影里的男人被女鬼骑,他在电影外被男人骑,两个人都很累很害怕。虽然此骑非彼骑,但归根结底好像都半斤八两。

晏邢宇这次肏得像是在花园里散步,他让曾郁继续看电影,逼他头往前,在后面压着他的屁股又深又缓地顶。曾郁的性器果然吓得硬梆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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