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最高的山峰,周苍看着山下不算湍急的河流,皱着眉略有些沉重。
周琅问道:“哥,看出些什么?”
周苍指了指山对面:“那边,就是腊吉军盘踞的地方,离这里不足四十里,这座山于狮翼军虽然是天然的屏障,但腊吉军也可以派少许人偷渡过来,届时也能借此做到人不知鬼不觉,再伺机潜入军营里刺杀主帅。”
周琅神色也沉重起来,想了想道:“会不会是想多了?王将军中毒也有半月多了,对面也没派过人来。”
周苍叹了口气:“但愿是我多想了,如今与腊吉的战事吃紧,对面不惜以下毒这种卑鄙手段来取胜,想必也是没有信心能战胜狮翼军,不确定王将军死没死之前,不会轻举妄动。”
只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战场之上千变万化,一个不起眼的决策都可能决定一场胜负。
再次看了一眼对岸,他说道:“回去之后,让韩易派些人守着这里。”
周琅点头,与他一样看向那边:“希望依兰那丫头快点解毒。”
两人对视一眼,笑了笑。
而宸阳此时正抱着溪鸣就站在他们不远处,溪鸣休息了会儿,精神已经恢复,此时可以算得上精神焕发,听了周苍的话后对宸阳说道:“苍兄没有说错,卦象显示,明晚腊吉军的人就会从这里偷摸过来,这份细致入微的观察力,苍兄若从军,成就不在王将军之下。”
宸阳掐了把他的屁股:“在你男人怀里夸别人?”
溪鸣无奈的瞪他一眼:“这是哪门子醋?行了,把我放下来吧,若依兰救不了王将军,我想苍兄他们,估计就要代父上战场了,届时若有需要,咱们便助他们一把。”
宸阳没有把他放下,反而哀叹一声道:“抱都不让抱了?”
溪鸣好笑的捧住他的脸使劲揉了揉:“行了啊,得了便宜还卖乖,哪能一直被你抱着,我腿又没断。”
宸阳捏了捏他的臀肉,终究是没把人给放下来:“他们今日可没什么事,无需我们守着。”
的确,今日算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可:“也不能就一直这么抱着吧?”
宸阳深邃的眼眸含着笑意,抱着他进了树林里,高大的树木逐渐将阳光遮挡,溪鸣心口一颤,脸上爬上浅浅的绯红,抓了抓宸阳的衣服,小声道:“说好的…一个月不许…”
宸阳在他耳边戏谑的低语:“我可没答应~”
溪鸣彻底红了脸,看了眼还在山顶的周家兄弟:“还有人,而且才做过…”
宸阳一字一句在他耳边道:“龙、性、本、淫。”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朵上,蜜穴随之一阵搅紧,吐出一大股还带着精液的汁水,这般模样,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了,咽了咽喉咙,他略喑哑道:“放我下来…”
宸阳这一次无比听话,温柔的把人放下,然后紧紧抱进怀里,身下与他紧紧贴合,隔着衣物磨蹭:“已经湿了。”
溪鸣攀着他的肩,迎合着他的动作将腿打开,让他蹭到更里面:“唔…都怪你…色龙!”根本就没干过!
宸阳虚心听训,然后磨的更用力,隔着亵裤把花穴磨得变了形:“怪我,所以我负责。乖,自己把亵裤脱了宝贝儿,夫君要肏你的嫩穴!”
溪鸣主动吻住他,然后胡乱的拉开自己的亵裤,宸阳的肉棒没了阻隔插进腿根里,在肉唇中抽动,沾满滑腻的汁水。
溪鸣迷离了双眼,被宸阳肏开熟知情欲的身子,再不是从前青涩的模样,宸阳的肉棒一凑近,他便已经饥渴的期待着,分泌汁水,做足了承受欢愉的准备。
宸阳将他压在一颗树上,伸手摸了一把蜜穴,满是汁水的骚穴根本不用扩张,已经做好了迎接他的准备:“小骚货!”
溪鸣喘息着抬起一条腿挂在他身上:“好夫君,肏小骚货的穴,小骚货想挨肏了嗯!!!进来了!好大唔!好舒服~后面……后面也要嗯啊啊………”
呻吟发颤,两个穴被肏的深深凹陷,肉棒一前一后肏到蜜穴深处,溪鸣恍惚间感觉自己被硕大的肉棒撑烂了,但下一刻灭顶的快感又清晰强势的告诉他并没有。
他失神的仰起头,呆呆看着头顶树叶间隙中透出的阳光,那光有一束正好落在宸阳头上,他伸手摸上去,然后蓦地轻轻笑起来:“宸阳嗯啊…你变得这么坏,回去之后可怎么办?哈啊!!轻……嗯…轻点…到时候唔……到时候我们就不能嗯…不能天天呆在一块儿了…”
宸阳一个深入,咬着他的耳尖道:“怎么就不能?宝贝儿,我入赘青信殿就可以了。”
溪鸣想了想他入赘穿嫁衣的模样,顿时笑得乐不可支,连带着两个穴都一颤一颤的,宸阳的喘息更加粗重,狠狠往里肏干,将女穴里的肉棒插进柔嫩的子宫里:“想到了什么?难道宝贝儿你不想负责?”
溪鸣战栗的攀着他的肩膀,小腹痉挛,一时间被肏的说不出话来,待缓了好一阵,方才可怜兮兮的喘息着说道:“哪有…我嗯……我只是想到啊啊嗯…想到你穿嫁衣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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