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道:“你们到哪一步了?打啵没?还是就牵牵手?”
溪鸣一下子回想起昨晚,宸阳的性器进入他的体内,眼尾不自觉染了些绯红:“你话太多了,快吃饭。”
林慕宛如八卦之魂上身,双眼发光的说着:“说说嘛说说嘛!大家都是男人,怎么能因为招的也是男人就不好意思了,快快快,给哥说说,教授他的胸肌是不是特健美?你有没有上手摸摸?”
溪鸣给他逗笑了:“牵手了,也打啵了,胸肌也摸了,手感很好,瞒着您老人家的好奇心没有?”
林慕嘴角要弯到外太空了:“啧啧啧,想不到啊,溪鸣同学,看着多纯洁的娃,没想到下手如此快狠准,佩服佩服!嘿嘿嘿,咱俩是好兄弟,那教授,不得管我叫声哥啊~”
溪鸣无奈的摇摇头,看来刺激不小,人都傻了:“下午最后一节课正好是宸阳的,你可以试试去让他叫你哥。”
林慕立刻闭嘴,埋头吃饭。
活着不好吗?
溪鸣这见色忘友的家伙,这么护夫,过过嘴瘾也不让。
下午,溪鸣和林慕坐在后排,宸阳在讲台上念起了学生的论文,那篇论文角度之清奇,用句之滑稽难得一见,惹得教室里笑声不断。
除了林慕,林慕的头已经快埋到地上了。
那篇论文就是他的。
溪鸣难得怜悯的看了他一眼,估摸着林慕此时恨不得离开这个世界,拍了拍他的肩膀:“人的一辈子很短的,很快就过去了。”
林慕哭得咬牙切齿,抬头控诉:“别人家的男朋友都爱屋及乌,你家男朋友倒好,生怕我不自己藏起来,溪鸣你没了,没我这个朋友了,今晚我就移民,咱俩从今往后天各一方,你不要想起我!”
溪鸣忍着笑:“行了行了,回头让他请你吃好吃的行不行?”
林慕抹了把虚无的眼泪:“我要吃海鲜!最贵的那种!”
溪鸣好笑地点点头:“行~,吃最贵的。”
下课的时候,林慕是跳着走的,高兴得完全忘了上课的时候如何悲痛。
学生都走光了,溪鸣悠哉悠哉坐着,宸阳来到他面前俯下身亲了一下:“那小子一直粘着你。”
溪鸣抬眸戏谑的看着他:“你这醋吃的可真是越发没边儿了,怎么?堂堂宸阳仙官还怕被一个小男孩儿比下去?”
宸阳不屑的一笑:“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儿,我自然是不怕的。”
溪鸣点点头:“是啊是啊~,我家夫君的毛可是长齐了的,怎么会吃小孩子的醋呢唔!”
戏谑的话刚说完,宸阳干脆利落的封住他的唇用力纠缠,未了觉得不够,还按住溪鸣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溪鸣被吻得身体发软,含着玉势的蜜穴隐隐开始发烫,难耐地呜咽,嘴角被吻得溢出唾液。
夕阳的余晖落入教室,撒下一片浓烈的橘黄,两人在夕阳的光晕中吻得越发难以分舍。
半路上转头回来想拉上溪鸣一起去图书馆的林慕被惊呆在门口,傻傻的看着两人用吻让对方染上失控的欲望。
来不及震惊,林慕看见教授将溪鸣压在桌子上,那双看着禁欲修长的手此时肆无忌惮的伸进溪鸣的裤子里,下一刻,溪鸣便喘息着难耐的昂起头,似难受般轻轻蹙眉,整个人布满熟透的媚态,仿佛浇上蜂蜜的兰花,既是绝顶的清雅,也是绝顶的魅惑。
林慕震惊过后,爆红着脸转过头,转头之前不忘默默把门带上。
溪鸣这小子,看着那么清纯,没想到私下里居然是这一款的,啧啧啧,教授怕不是乐的心里开了花了。
他走后,宸阳拉下溪鸣的裤子,轻声笑道:“还挺识趣,比家里那小子懂事多了。”
溪鸣双眼氤氲,想起以往与宸阳亲热,被初泽那个小家伙撞到不知道多少次,一开始宸阳还强忍着拔出来,到最后宸阳干脆不管了,被子一遮,不把他射满,根本不会退出去。
双手环住宸阳的肩,主动分开双腿,笑道:“泽儿是个孩子,你怎么还更孩子计较,再说…哪一次你真的停下了唔~”
宸阳拉下拉链,两根巨物弹出来,紫黑发烫,又硬又大的可怖,他握住肉棒鞭挞溪鸣湿漉漉的阴户,蜜液随着鞭打与肉棒黏连出淫靡的丝线,声音也在教室里回响。
“臭小子就是故意的。”
溪鸣呼吸渐渐不稳,肉棒鞭挞着花蒂,快感断断续续,让人心慌意乱:“唔……谁…谁让你总欺负他啊嗯!!宸阳!”
宸阳环握住两根巨物将龟头一起没入蜜穴,蜜穴拼命紧缩,而后缓缓放松承受入侵:“叫老师!老师现在要惩罚你,你是老师的,知道吗?除了我,谁也不能一直赖着你。”
溪鸣喘息着,环住他的肩的双手下压,对他献吻:“我是老师的,身体,心,乃至灵魂唔!”
宸阳一个全部没入,却不动作,紧紧压在溪鸣身上,胯下深深顶开子宫,将龟头塞入子宫里:“好乖。”
溪鸣痉挛着狠狠颤了颤用,挨过没顶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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