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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摸向贺程的股间,那里已经濡湿一片,他从来没有这么湿过,柯寅川爱不释手揉捏着穴口,声音低沉:“怎么这么多水?”
被跳蛋侵犯了许久的后穴受不住这样的触碰,贺程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柯寅川哪里会让他得偿所愿,撑住他的膝盖,手掌又快又狠地打在泥泞处。
这一下将体内的跳蛋顶得更深,表面凸起高速震动着擦过他的腺体,贺程整个人瑟缩着往柯寅川怀里一撞,不受控制地到了一次干性高潮。
柯寅川并没有放过他,在他高潮中将跳蛋一个个快速取出,这让贺程苦不堪言,极度快感时腺体再次被快速摩擦,可是下一刻填满穴道里的东西被硬生生夺走。大脑已经被欲望搅和成一团浆糊,说出了平时不可能说出的话。
“别走,给我。”他的手胡乱的向下身摸着,一双眼睛委屈又着急地望着头顶的罪魁祸首。
“要什么。”柯寅川并不直接满足他,拦住他的手,诱惑他说出来。这样的贺程他从未见过,浪荡、魅惑、不设防、主动让他操他,即使是被药物控制,也让他沉迷不已。
好难受,贺程没办法,剩下的他再说不出口,渴望的眼神将要破碎掉,水雾雾的眼睛又要滴下水来了,双手只好急切地往上探去,缠住柯寅川的脖子,贴近他,亲吻他的唇。他向来是被动接受的那个,主动索吻做得青涩又没有章法,更别说投怀送抱了,要是清醒的时候他一定会克制自己,现在根本无法顾及。
吻也好,插进来也好,只要能够安抚他一点的,无论什么,他都想要。
柯寅川依旧被这个生涩的吻取悦了。柔软的唇被贺程含住,舌尖似害羞般抵在他的牙根上面,他手指轻轻擦着贺程的耳垂,发出一声笑,大发慈悲地放了它进来。
那舌头进来后就六神无主不知该如何办了,柯寅川已经等不及,他按住贺程的脑袋,咬住他的舌,用力吮吸,如果可以,他甚至想把它吞进去,连同它的主人。
不再需要克制,他挺着腰把自己全部送了进去,径直顶到了最深处。这一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好操,湿软滑腻的穴主动吞吃着硕大的性器,穴里的软肉在他进来的一瞬间就讨好般地缠上来,不住地收缩着咬紧他。
两人都发出满足的喟叹声,快感如决堤的洪水冲刷着,柯寅川爽得头皮发麻,压着贺程用尽全力疯狂地抽插,恨不得把自己也全部塞进这个淫荡的穴里。
贺程空虚的后穴被又粗又长的肉茎填满,没有一丝缝隙,积压许久的渴望终于得到满足,让他无比舒畅快乐。
可是还不够,少了什么?他困惑地睁着眼,看着紧紧贴着他亲吻的人。这个眼神实在犯规,柯寅川被他看得又胀大了几分,猛地再用力往里顶了一下。
“呜……”太涨了,下腹两处都涨着,贺程终于记起被他遗忘,无人抚慰的性器,他伸出手往自己的欲望摸去。
还未得逞,就被柯寅川无情拦截,另一只手也被一起钳在手里不得作乱。贺程被插得大脑一片空白,哪里还有什么理智,他此时已经无所谓体面,也无所谓羞耻,只想要畅快,委委屈屈地控诉:“摸摸它,让我摸摸它啊。”
一面说着,一面妄图挣脱控制,身子扭得柯寅川差点抱不住。
“再等等。”柯寅川觉得自己疯了,此刻的贺程在他眼里可爱得不得了,上面的嘴巴似哭似喊地叫着,下面的嘴巴又催命似的含着他,将他迷得五迷三道的。那双往日惯来冷静自持的眸子现在直勾勾望着他,叫他忍不住低头亲了亲,然后大开大合地操干,时不时全部抽出,再猛地一杆到底,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
贺程受不住了,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攀上最高的珠穆朗玛峰了,可是就差一点,只差一点点,但是这个恶人就是不给他,总是这样,只顾自己爽,混蛋至极!
“呃……寅川……”他在叫他,他的姓被方才一击重重的顶撞变了音,只留下他的名从贺程口中缠绵地说出来,满含情动与欲望,惹得柯寅川胸口那颗躁动的心越加跳得张狂。
给他吧。
柯寅川看着蹙着眉满眼难受又恼怒的贺程,好心地握住挺在他肚子下面的肉柱,上下撸动,只是一下,身下的人就痉挛着抽动,在颤抖的呻吟中射了出来。
大股大股的白色液体落他的手上,贺程的肚子上,他将沾了精液的手指放到贺程嘴边。尚在高潮余韵中的贺程无知无觉地张口舔弄手指,乖巧无比的嘬着自己的精液。
色的要死,柯寅川发狠地捂住贺程的嘴巴,如暴风骤雨般地猛烈抽插。
过了好一会儿,释放过的贺程才找回了一点点意识,不多,却也足够让他不彻底被药物带来的情欲控制,他眼中的欲火不再如刚才旺盛,替代而来的是一缕清明。只是整个人依旧沉沦在柯寅川给他带来的快感里,脑海中模模糊糊的白雾散去了一点,让他明白了现在的处境,他们在柯寅川寰宇的休息室里做爱,刚刚外面还有好些人在开会。
敏锐如柯寅川,将他眼中变化尽收眼底,他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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