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学的事情吧?”魏文安蹭了蹭肖毅的胸口,“等我不忙了,就去楼上找你,好不好?”
肖毅沉默了一会儿,“嗯”了一声。魏文安放开他,抬头发现,肖毅眼神里那种让他害怕的东西已经没有了刚才大概只是他的错觉吧?
“我走了”,肖毅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就转身离开,却被魏文安拉住。
“这就走啦?”魏文安抬着水润的眸子,轻扯着肖毅的袖子。
肖毅眉毛挑起,盯着魏文安看,没有马上反应过来。
魏文安抱住肖毅的脖子,踮着脚飞快地吻了上去。他只是蜻蜓点水的一碰,肖毅马上一手抱住他的腰,一手扣住他后脑、很深地一记回吻。
“呜嗯”魏文安闭上眼。唇舌很软,缠绵在一起尝着彼此的味道,有些微的水声。
肖毅放开他的时候,魏文安喘得厉害,脸整个红透了,红到了脖子。
“好啦走吧”,魏文安轻喘着抹了抹嘴角,难耐地轻蹭了蹭腿根。肖毅再不走,他觉得他下面要湿透了
肖毅把他的反应都看在眼里,唇角勾了勾,转身离开。魏文安把他送到门口,关上门心里又乱跳了一阵,才平复下来、回到他的小房间,打开了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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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毅回到楼上自己的公寓,没有开灯,走到窗前、从窗台摸出了烟。正要点上,他又熄了火机,把烟放下了。
空气里有淡淡的oga味。他想让这个味道留得再久一点。
肖毅穿着鞋,躺到了两人睡过的床上,望着天花板。他思考着魏文安的话。如果是以前,他会觉得这件事情非常简单——杀了蓝佩,换来魏文安生活的平静。
但他想着魏文安看他的眼神,就产生一种欲望——他想做魏文安会觉得正确的事情。
即使他的身份是假的,即使他的人生是一滩污水,但魏文安相信他、喜欢他,用那种眼神看他,那么他至少,要试一下去做魏文安眼中看到的那个人。
肖毅闭眼,回味了一下临走前那个吻,然后起身到书房,点了根烟、打开电脑。半小时后,他下了楼,发动了车子,疾速驶向城外。
天快亮的时候,肖毅出现在了南川海边,一处极尽奢华的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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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霍文煊从床上起来,随手披了件衬衫,想了想,又套上了内裤。虞震的宅子虽然在海边,不过窗子太大了,他可不想给什么人上演脱衣秀。
他半分钟后就会无比庆幸做了这个决定。
情人是个病秧子的后果,就是即使晚上被压着肏到凌晨三点,早上听见alpha在身旁艰难咳嗽,他也还是忍不住起身,想给虞震拿点润肺的糖水。
但一推开房门,他就感觉有什么不对劲。他说不上来,这是一种习惯了危险的人本能的直觉。他退回房里、门边从抽屉里拿出枪,凝神听了听,并没有什么动静。
霍文煊走到楼下,把厨房流理台上阿姨留下来的保温盒打开,拿出碗接了一些。
——突然,有冰冷的金属抵在他后脑。霍文煊动作一滞。他很熟悉那金属触感是什么。
“你说我知道去哪找你,我理解的意思是,我去哪找你都行?”低沉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霍文煊本来还有些睡意,现在整个人都清醒了。
“你说你的,别惊动别人”,霍文煊慢慢把枪放在流理台上,推远了,然后举起了双手,“这儿不是我的地方,惊动了别人我管不了,明白吗?”
肖毅把流理台上的枪拿过来,然后绕到他身前,示意他可以把手放下了。
“你上次说的那件事,我可以答应你,但我有条件”,肖毅坐到流理台对面到吧台上,“两个条件。你听听。”
霍文煊的眉毛挑了起来。
“首先,有一个人,你要帮他当上最高法院的书记员”,肖毅压低了声音。
霍文煊“噗嗤”一声笑起来,“我当是什么呢?!你真他妈是个情种”
“还有,花降岛,你了解多少?”肖毅打断了他。
霍文煊的笑意收敛了,面色沉了下来,
“知道一些。我想让你做掉的人,有一部分就是花降岛的常客。怎么了?”
肖毅盯着霍文煊俊雅的脸,有片刻的犹豫。他想起魏文安,深吸了口气——他要去走一条更难的路,就注定需要相信一些人。
“我有花降岛近几年的流水,明细,我有账本,还有各种其他的证据”,晨光熹微,厨房里光线朦胧,“我要翻开那个地方,用合法的渠道,该抓的抓,该封的封。”肖毅松开了手里的枪,放在流理台上。
霍文煊瞳孔地震,“账本和证据,你是指什么?”
肖毅眸子闪烁了一下,“意思就是,真的把那上面的人送进监狱,一个岛都未必装得下。想翻开全部当然是不可能的,但如果你配合,我愿意让你选,谁进去谁留下”,肖毅顿了顿,“或者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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