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下面那口穴。许是吸奶的快感从奶孔传至神经末梢,上面的奶没吸出来,下面的奶倒是出来了。
温停云专注的吃着奶头,舌尖顶着奶尖着迷地逗弄,他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只觉是之前留下的液体,直到裹着肠液一张一缩的穴口猛的咬了一口抵在入口的鸡巴,他才意识到漂亮小妈那处馋的流口水了。
他发出愉悦的哼笑,笑的漂亮继母毛骨悚然,大手移至流水的屁眼,“噗呲”一声一根手指就完全插了进去,顺畅地仿佛天生是被插的地。
虽然进去很容易但是内里却一点也不松,想要去往深处却被层层叠叠的肠肉阻拦,里面又暖又湿,夹得那根手指仿佛要融化,温停云一边心潮澎湃一边玩这口穴,慢慢的增加手指的数量,细细的每一点媚肉都摸过,直到戳到里面一点凸起,陈潮川突然尖叫着绞紧了肉壁,抽搐着喷出大量水液。
他被手指插着屁眼高潮了。
“操”
温停云低声骂了一句,那副贵公子的模样由此消失殆尽。他一边急切地对着高潮抽搐中喷着水的小穴打着手枪,一边瞧着小妈因难以承受快感而吐出的舌尖心头发烫,他不由得撸动着性器靠近那截舌头,心满意足的卷进嘴里。
漂亮继母的唇舌又软又甜,比刚刚尝过的地方都要好吃,正是春心荡漾、小鹿乱撞的时刻,可陈潮川尝到了精液味,竟反手给了温停云一巴掌。谁知被打的人脸上只落下个浅淡的红印,打人的手却疼的红了个彻底。
这点疼痛让陈潮川有片刻的清醒,心里只有两个字“完了”。这家伙自尊心那么强,照着他的脸打,这不是找死吗?
眼见着男人眼底的蓝越发暗沉汹涌,陈潮川的心一截一截的凉了下来。察觉到对方有所动作,他连忙紧张的闭上眼。可意料之中的疼痛迟迟没有到来,他疑惑的睁开眼,却见男人用另一半完好的脸贴着他的手,声音隐忍。
“母亲,求您再打我一下吧。”
陈潮川突然感觉到异样,低头一看,只见对方刚刚还硬的跟驴屌似的鸡巴,正抵着自己流水的屁眼,一股一股地喷精。
他又被打射了。
“噗噗”的射精声在寂静的室内响起。
陈潮川被按在男人脸上,对方呼吸间灼热的气流溜过指缝,细嫩的指尖不由得微微颤抖。比起之前凶狠地掠夺,突然一下子好像换了战略,变得柔顺而粘人,一汪海水般湛蓝清澈的眼睛里满是痴迷与爱怜。
他一直知道自己很好看,至少很能让猎物放下戒心,可是之前他像初尝荤腥的狗一样,太贪婪、太色急得到小妈了,美丽的继母怕的厉害,慌忙之下才想起自己有一张好脸蛋,于是装的乖顺极了,白皙精致的脸颊被拍的泛红——美玉微瑕,总是令人怜惜的。
即使陈潮川见过再多美人,也依然晃神一瞬,思绪纷飞之际脑海里又闪过初见时那张烟雾缭绕下、摄人心魄的脸,不免手上一抖,温停云如愿地被打偏了脸。
“啊……”
男人喟叹出声,他装的像家犬一样乖。明明是他自己要求的,要求继母用香软的手掌打他,此时却像是小妈做错了什么一样,无辜地看着小妈有些惊慌的脸。
他真的看起来乖极了,被打了也仍然和主人贴贴蹭蹭,如果忽略他正在抵着主人屁股“噗噗”射精的肉屌的话。
美丽继母的屁股又白又圆,被继子丑陋的鸡巴拍的发红,那驴物一会戳在臀瓣上,一会蹭在腿根上、小腹上,像小狗撒尿标记气味一样,边移动位置边不住的射,弄的到处都是,甚至抵着小妈双腿中间隐秘的肉穴,畅快而激烈的喷射——
这当然不是为了弄脏他,只是小妈口渴了,贴心的继子喂他喝水罢了,一点肮脏心思都没有。小妈喝的又急又快,舍不得杯口的小嘴一吸一缩的,把喂偏了的水液全部汇至一处,咀嚼汁水的甘甜似的一张一合间将继子喂的水全部纳入口中,犹嫌不够似的还吵着要,继子只好把这一杯最后一点水全部挤给他,继母这才安定下来,身体有些发抖,可能是因为麻烦了继子感到不好意思。
温停云眸色发暗,像夜晚汹涌的海面,为自己卑劣的臆想涨潮。事实是他用身体锁着对方,双臂各揽一条腿,确保小妈的身体能最大程度地打开,嘴里还要哄着安抚着“最后一点了,再忍忍”、“再吃一点好不好?”、“母亲真乖”,才能暂时唬住因羞耻而不断挣扎的继母,好让自己的性器抵着穴眼,贪婪而急切的灌精,暂时唬住因羞耻而不断挣扎的继母,然而那处还未开拓,只有一小部分顺着穴口流入肠道,更多的精水蹭过粉嫩的褶皱蜿蜒向下,沾湿了纯黑的床单。
身体里有液体灌入的感觉太过奇怪,陈潮川感觉肚子里冰凉凉的,小腹不由得轻微抽搐。这具身体的小腹长得很色情,脐眼以上的部分很平坦,脐眼以下微微鼓起,肤肉匀称饱满,被人抓着一通乱射,洁白的小腹上裹满了白白的精水,随着颤动的幅度一滴一滴的,绕过被吸的通红的可怜性器流入隐秘之地,很能激起一些心怀不轨之人的变态欲望。
总之,上一秒还装作小乖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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