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噗”的射精声在寂静的室内响起。
陈潮川被按在男人脸上,对方呼吸间灼热的气流溜过指缝,细嫩的指尖不由得微微颤抖。比起之前凶狠地掠夺,突然一下子好像换了战略,变得柔顺而粘人,一汪海水般湛蓝清澈的眼睛里满是痴迷与爱怜。
他一直知道自己很好看,至少很能让猎物放下戒心,可是之前他像初尝荤腥的狗一样,太贪婪、太色急得到小妈了,美丽的继母怕的厉害,慌忙之下才想起自己有一张好脸蛋,于是装的乖顺极了,白皙精致的脸颊被拍的泛红——美玉微瑕,总是令人怜惜的。
即使陈潮川见过再多美人,也依然晃神一瞬,思绪纷飞之际脑海里又闪过初见时那张烟雾缭绕下、摄人心魄的脸,不免手上一抖,温停云如愿地被打偏了脸。
“啊……”
男人喟叹出声,他装的像家犬一样乖。明明是他自己要求的,要求继母用香软的手掌打他,此时却像是小妈做错了什么一样,无辜地看着小妈有些惊慌的脸。
他真的看起来乖极了,被打了也仍然和主人贴贴蹭蹭,如果忽略他正在抵着主人屁股“噗噗”射精的肉屌的话。
美丽继母的屁股又白又圆,被继子丑陋的鸡巴拍的发红,那驴物一会戳在臀瓣上,一会蹭在腿根上、小腹上,像小狗撒尿标记气味一样,边移动位置边不住的射,弄的到处都是,甚至抵着小妈双腿中间隐秘的肉穴,畅快而激烈的喷射——
这当然不是为了弄脏他,只是小妈口渴了,贴心的继子喂他喝水罢了,一点肮脏心思都没有。小妈喝的又急又快,舍不得杯口的小嘴一吸一缩的,把喂偏了的水液全部汇至一处,咀嚼汁水的甘甜似的一张一合间将继子喂的水全部纳入口中,犹嫌不够似的还吵着要,继子只好把这一杯最后一点水全部挤给他,继母这才安定下来,身体有些发抖,可能是因为麻烦了继子感到不好意思。
温停云眸色发暗,像夜晚汹涌的海面,为自己卑劣的臆想涨潮。事实是他用身体锁着对方,双臂各揽一条腿,确保小妈的身体能最大程度地打开,嘴里还要哄着安抚着“最后一点了,再忍忍”、“再吃一点好不好?”、“母亲真乖”,才能暂时唬住因羞耻而不断挣扎的继母,好让自己的性器抵着穴眼,贪婪而急切的灌精,暂时唬住因羞耻而不断挣扎的继母,然而那处还未开拓,只有一小部分顺着穴口流入肠道,更多的精水蹭过粉嫩的褶皱蜿蜒向下,沾湿了纯黑的床单。
身体里有液体灌入的感觉太过奇怪,陈潮川感觉肚子里冰凉凉的,小腹不由得轻微抽搐。这具身体的小腹长得很色情,脐眼以上的部分很平坦,脐眼以下微微鼓起,肤肉匀称饱满,被人抓着一通乱射,洁白的小腹上裹满了白白的精水,随着颤动的幅度一滴一滴的,绕过被吸的通红的可怜性器流入隐秘之地,很能激起一些心怀不轨之人的变态欲望。
总之,上一秒还装作小乖狗的继子略微后撤,下一秒就俯身咬住了色情地鼓起的腻白肤肉,舌头一圈一圈地绕,最终探进眼热已久的美丽继母白软干净的脐眼,模拟性交的动作一下一下的顶弄。
陈潮川被弄的一塌糊涂,浑身沾满了口水和精液的混合物,黏黏的难受极了。衣服早在男人舔他上半身的时候就被拆礼物似的自下而上的掀开,但却没完全脱下,只是要掉不掉地缠在胳膊上,后脑枕在被迫向后打开的洁白双臂上。这个姿势如同献祭的羔羊,将他整个人在温停云眼前打开,没有后路可言。
但是处在这样的境地之下,陈潮川却松了口气。之前温停云声称自己还很干净的时候,虽然知道这是句求欢的调笑话,但他的法地亲了上去。
“唔唔!!”陈潮川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反应过来后拼命挣扎。可他早已精疲力尽,哪里是白瑞泽的对手。开口想让他滚,却让对方滚烫的舌深入唇齿,反倒让嘴里的软肉被入侵者尝了个遍。
陈潮川哪里受过如此奇耻大辱,一时急得眼眶湿润。想他陈潮川一路顺风顺水,可遇见白瑞泽后一切都变了,才知道喜欢的女孩子暗恋对方多年,这家伙还天天以权压人,谋尽职务之便。如今虎落平阳,这个所谓的情敌还这么羞辱他!
“你放呜!”被迫唇齿交接,他使出全力都挣脱不开,竟带上了一丝哭音。
白瑞泽一愣,他不由得伸出手抚上对方的眼角,触手一片湿润。
哭了?
这个狼崽子似的小子被自己欺负哭了?
白瑞泽有些好笑,笑的时候又牵动了伤口,他倒吸一口气,笑骂道:
“拜托,该哭的应该是我吧?上来就一顿拳打脚踢的。”看青年无动于衷,他又说:“那的确该哭,今天过后哪还会让你好过。”
下一秒,青年狠狠给了他一拳。
白瑞泽一时不察被他得了手,刚想教训一下对方却看见青年哭的更凶了。
他也不说话,只是默默的流泪。漂亮的眼睛里全是粼粼的泪光,眼角的泪迹映着光的样子十分可怜,更别说刚刚被人乱欺负一通,红唇微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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