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的清高客厅一半的地方被打湿,乔斯伟邓拉廖书浩来到另外一半没湿的地方,然后将茶几和沙发往这边移,接着叫保姆进来收拾一下。他坐在沙发上,为廖书浩续上一杯茶道:“抱歉大师。”“没事。”廖书浩没受伤,也不再计较。乔斯伟邓感激地看了一眼廖书浩,然后对收拾好的保姆道:“你顺便出去买点东西,做一顿丰盛的饭菜,今晚我要跟大师不醉不归。”“好的,等我收拾好之后,就去。”保姆点头答应,退了出去,出去之前干瞪了廖书浩一眼。跟随乔斯伟邓多年,保姆很清楚,乔斯伟邓是怎样的一个武痴。自然也听说过乔斯伟邓的“求武”辛酸历史。她看见廖书浩这么年轻,自称大师,很是看不过眼,只是乔斯伟邓是主人,她也不好意思当场说廖书浩的不是。只得用眼神怒瞪着他,表达自己的不满,希望廖书浩识趣,自动离开。不过她只是一个打工的,不方便多管闲事,领了任务,应诺一声。乔斯伟邓则拉着廖书浩到一边道:“大师,我刚才练你的拳,发现如果我默念口诀时,出拳的力量会重一点,这是怎么回事?”“正常,你先练,以后我再跟你解释。”廖书浩为乔斯伟邓添上一杯茶。此时保姆收拾得差不多,道:“老板,我先忙去了。”“好的。”乔斯伟邓喝上一口茶,解渴之后,起身对廖书浩道:“刚才打拳出了一身汗,我洗个澡,你等我一下,廖大师。”“好的。”廖书浩将刚才的不快抛到脑后,很是享受地品着茶。就在此时,乔斯伟邓的电话响起:“张雪疑?您好,在,他在的,他才回来没多久,你过来吧,顺便过来一起吃一顿饭。”“张雪疑?”廖书浩奇怪,本来打算今晚再约她出来见一面的,没想到她打给乔斯伟邓了。“廖大师你消失的这一个月,我跟张雪疑说过,只要你回来,我就电话通知她的,省得她天天往你学校跑,万一真把你床给烧了就麻烦了,今天我将你回来的事说了。叫她晚点打电话给你,她说你一直没接她的电话,所以又打到我这里来了。”廖书浩将手机拿出来,低头一看,“我手机没电。”“难怪她说你的电话打不通,我这里有充电器。”乔斯伟邓摇了摇头,将充电器拿过来,“我先洗澡,张雪疑应该半个小时左右能到。”“好。”廖书浩答应一声,也好顺便和张雪疑聊一下剧本的事。百无聊赖之际,他看到大厅的角落里有一把满是灰尘的古筝。闲着没事,走过去将古筝拿过来,擦拭干净,可能是受到东方琴帝的影响,他看到古筝有种天然的亲切感。曾经他也梦想过拿上一把古筝,站在湖边,抚琴而作。可惜现实打脸,以前古筝弹得手指痛,只练了两天便不再碰。没想到在画内被东方琴帝逼得他弹了一个多月。在东方琴帝的指点之下,他对古筝不说精通,可也算得上是熟悉。他将古筝摆正,刚刚想放回原来的位置,此时身后响起迪思不耐烦的声音,“骗子,放开我的古筝。”“”廖书浩心中有点不爽,刚才暗算我不与你计较,现在说话还大呼小喝的,你以为你是谁?“只会打架的大老粗你懂得古筝吗?”迪思一把将古筝夺过来,“别整坏了。”
“迪思小姐,你好像对我有很深的误解。”廖书浩不悦,要不是看你是女孩子,又刚刚得了你父亲一百万好处费,一定将你打出屎。“误会?你们这些骗子就是想骗我父亲的钱。”迪思一把将古筝放在地上。“没有的事,我本性善良。”“你?”迪思上下打量起来,“人长得是挺老实的,可惜一肚子坏水。”心想,找到机会,一定要让你出丑,是一个老实人就别装出成熟稳重,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来。这儿毕竟是乔斯伟邓的地方,廖书浩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不想再跟她吵下去,转身想要离开。不想迪思一把将他拦住,道:“你好像懂得弹古筝?”“会一点。”廖书浩眼神躲闪,古筝他会的确实是比不上专业的,而且没考过级。在一个能够参加古筝考试的人面前,确实不好意思说自己会,因为没得过专业人士点评过。自己说的会总有点黄婆卖瓜自卖自夸的感觉。“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会一点是几个意思?”迪思摇头,笃定廖书浩这是在装,不屑地道:“一看你就不会,装什么装?当真是个大骗子。”迪思将古筝递到他面前,有意要他出丑,埋怨道:“你要是会,弹一首完整的歌来试试?”“算了。”廖书浩学的古筝是东方琴帝所授,而东方琴帝毕竟年代久远,所弹的手法和现代略有不同,担心被说,是以拒绝。廖书浩如此拒绝,迪思更坚定了要他出丑的决心,道:“弹一首这一千块就是你的。”此时刚刚洗完澡的乔斯伟邓从房间出来,说道:“胡闹。”他刚刚好听到这句话,暗道:“自己的女儿别的没学到,偏偏学会了自己这个胡乱砸钱的爱好。”“我才砸一千块钱,怎么也比不上你败家,你以前来一个大师,就甩一万块钱出来。”迪思不满,“还说,来大师露两手一万元,我才一千块钱,很多吗?”“我那是为了试探对方功力深浅,跟你不一样。”“我也是试探一下大师弹古筝的实力,要是弹得好,我想请他做我老师,不行吗?”“”廖书浩。乔斯伟邓很是尴尬地走下来,抱歉道:“大师,我女儿”廖书浩却一摆手,走到迪思旁边,打断他的话:“没事,我不怪她。”乔斯伟邓心中松了一口气,要是一般的大师,恐怕早已经发飙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