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要被带到什么地方,只知道一路上他都在尽力抓紧被扯坏的衬衫,两天前放假回家时被男人玩肿的乳头,在奔跑中与衣衫激烈摩擦,要不是旁人的视线太叫人在意,苏玉呈怀疑自己跑着跑着都能射出来。
过了几个转角两人来到一间废弃的仓库,生锈的锁轻轻一敲便落在地面上,不知道李幌是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但很显然是个非常适合偷情的场所。
苏玉呈被推倒在一面软垫上,李幌不顾他的挣扎,强硬挤入苏玉呈的腿间,用力往两侧撕开衬衫,近距离注视这对明显是被男人奸透的大奶,他无数次观察过苏玉呈上上下下的每个细节,却万万没想到光鲜亮丽的外表下竟是一具如此风骚、还早被男人奸透的肉体!
“这些痕迹是谁弄出来的!说!”沉重的一巴掌火辣辣地落在丰盈的双乳上,见对方竟发出显然是爽到的呻吟声,李幌又奋力地连续掴了好几下。
“别……我、我说,求你停下……奶子会被打烂的,是继父弄的,放假回家的时候被关在继父房间,做了一天一夜,奶头都被吸肿了……我叫爸爸不要再吸了,但是爸爸……把吸奶器装在胸部上,骚奶子变肿还破皮了……”
这个事实叫李幌如何接受,他满脑子想的都是要把别人的印记覆盖过去,张嘴就吸住苏玉呈的乳尖,双颊内缩,舌头在里头绕着圈地舔舐乳头,或是牙齿咬住尖端,总之是不遗余力地玩弄含吮,另一边没被吮吸的乳头则被捏在手里拉扯,松手时像是橡皮筋似地弹回并晃动,指甲抠挖着细窄的奶孔,像是要从里头挖出什么。
苏玉呈扬起头,情不自禁地发出声响,磨破皮的乳头泛起细密的刺痛和爽感,他双手下意识抱住胸前的脑袋,“啊啊……再这样下去,会变更大的嗯……好舒服,另一边也要……”
李幌在嘴里蓄积充盈的唾液,含着口水的嘴唇嘟成吸盘的形状包覆粗肥的乳头,松嘴后,因口腔内外气压差而发出“啵”的响声,满嘴的口水也喷溅在苏玉呈的胸口上,他却是低头奖励似地吻住对方,“好会吸……骚奶子好喜欢。”
美人的投怀送抱让李幌又惊又喜,瞬间忘了方才的愤恨,立即兴奋地回应对方,吸住美人的红唇,但他吻技十分笨拙,明明幻想着能像偶像剧里男女主角相视时,甜蜜地左右转动头部亲吻,实际行动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反倒像极了一头猪狼吞虎咽地进食,肥唇胡乱啃咬舔吮,腥臭的口水糊了一脸,舌头疯狂舔舐,唇瓣上颚,甚至口腔两侧的软肉都不放过地舔了一遍,发出恶心的吸溜声。
李幌就是所谓人菜瘾还大的标准范例,一看就知道是零经验的人,却硬是吸着苏玉呈的嘴吻了好几分钟,分离时一条又粗又稠的唾液连接在两人的唇瓣间,最后在空中崩断,一滴水珠落在苏玉呈的下巴上,再被他伸舌舔回去。
忽然间盘在腰上的长腿瞬间拉近两人的距离,李幌开始解开皮带,裤子往下一拉,丑陋狰狞的器官啪地弹出,他翻起松垂的肥肉,向苏玉呈展示他引以为傲的阴茎,上翘的龟头吐露浊白,缠满青筋的柱身中段膨大,颜色深沉黯淡,两颗囊袋沉甸甸地坠在底部,远比继父的肉具还要更为凶悍狰狞。
李幌牵着苏玉呈的手抚摸他的器官,低声问他:“呈呈,你很喜欢吧?我想听你亲口说喜欢。”
“喜欢,好喜欢老公的鸡巴。”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握住胖子畸形丑陋的巨物,指腹摩擦着虬结的青筋,再往下轻轻揉捏两颗沉重的卵蛋,脑子里不自主地幻想这粗长的肉屌要如何肏翻他的骚屁眼。
李幌这一生都想不到自己还有机会当别人的老公,呼着带有口臭的气,再次张开肥唇吻住他的美人。
“唔……唔……”
“呈呈,我真的好爱你,好想把你关在家里,不让其他人接近你……呼哈……你只能是我的,你属于我,呈呈我爱你。”
“呈呈,你是我的。”李晃又一次宣示主权。
“唔嗯……我是你的,我也爱你……唔嗯嗯……”
李幌松开苏玉呈的手,扶着柱身缓缓抵在肿了一圈的穴口,那张诱人的小嘴一感受到熟悉的肉刃接近,便顺从地张开湿滑的大嘴,男人浅浅地磨蹭浅层的肠道,圆硕的龟头才刚进入就拔出,李晃合眼仔细地感受内里层叠的肠壁因为他的进入而被撑得扁平,又因为他的抽离不舍地挽留。
反复几次后男人才慢慢加深,直到碰上中段膨胀的部分,苏玉呈不敢细想这一段直径该有多么惊人,只知道柱身撑得屁眼难受,要入不入地折磨两人。李幌并不知道苏玉呈的身体极限在哪,只知道要赶紧剖开肠肉,狠狠贯穿这具肉体,于是两手掐着身下人的腰部,身体沉沉一挺,不顾紧缠粘连的肠肉顽强抵抗,坚挺的龟头蛮横地凿开一条湿软连绵的通道,最后整根没入。
完全进入爱人身体的满足感充沛得叫李幌死在此时此刻都无比乐意,骚软的媚肉极了解如何取悦硬挺的器物,纵使不久前还在抗拒异物的侵入,现在却又顺从地翘高肥臀迎合。此前只尝过飞机杯滋味的处男总算真枪实弹地体验一回真正的性爱,虽少了亲手耕耘的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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