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起来。
她在人生自由上输给了池骁,万万不能再继续输下去。
……
休整了两天,邓音辞除了每天给猫端水放粮以外都没什么事,看到垃圾桶里那位苏先生送的花,终于决定出门去找房产中介。
她后知后觉发现最近几天家里清闲得过分,原来自从上次不欢而散以后房产中介就再也没带人来看过房,和往日积极营销的态度完全不符,她只能亲自去问清楚。
到了店里,中介才不情不愿地交代说,小庙容不下她这尊大佛,她的房子卖不了。
毕竟她要卖的是婚房,很大概率还是和池骁的婚房,放眼整座池城,这房子谁敢卖。
邓音辞仍然不死心,连续问了几家中介都碰壁以后,明白过来又是池骁在背后作祟。
他怕是喝醉了,还是被江婉一的歌声洗了脑?这么无聊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邓音辞气不过,把池城宣传文明城市的新闻找出来转发给池骁,怕他这个土匪不懂暗示,另添一句注释:“池少,你要带头做个文明表率。”
言下之意,就是警告他别总用黑社会的那套法子来折磨她。
消息一发出去,石沉大海杳无音讯。
很显然,池骁根本不把她的威胁放在眼里。
一天得不到回复,邓音辞的心态越来越糟糕。
房子卖不出去,她手里的现金就不够用,又有什么底气和池骁对峙呢。
于公于私,她都把他得罪彻底,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
也许等有一天等他耐心耗尽,他就会对她下最后通牒,在她狼狈的时候一并清算吧。
放眼望去,偌大的池城她连和池骁见面的资格都没有,池骁却能将她玩弄于股掌间,这样的不安全感让邓音辞很焦虑,但她一点办法都无。
温水煮青蛙的日子越过越久,又是一夜无眠。
凌晨时分,邓音辞躺在床上听见门外有动静,恍惚以为是池骁派人来暗杀她,做了一番艰难的自我斗争以后,她认为池骁还是更喜欢用变态的方式折磨她,不会很快让她死掉。
怀揣着心理准备推开房间,邓音辞发现是猫吐了一地,可怜的四脚兽不会说话,蜷缩在地板上瑟瑟发抖。
她没处理过这种情况,连衣服也来不及换,急忙带猫去熟悉的宠物医院。
幸运的是,池城经济发达,港区的那家宠物医院二十四小时营业,邓音辞来得还不算太晚,顺利缴费挂上了号;
不幸运的是,宠物医院半夜人满为患,只有两位医生在接诊,她认识其中一位姓肖的,但也不好插队。
她无奈地在长椅上坐下等待,医院里总是充满不眠夜的动荡,周围有休克低血糖的兔子,呼吸道感染的导盲犬,坠楼摔成骨折的布偶猫……
她再看看自己怀里的猫,情绪低落得自责,不曾想自己陷入困境也会连累一只无辜的小动物。
邓音辞抬眼望去,其他家庭大多有两个人陪着宠物来看病,宠物不会说话不要紧,家长总能尽心尽力地说明情况,她自己发不出声音,在这方面总是慢一两拍。
更糟糕的时候,她出门急,衣服穿得单薄,手脚冰凉,似乎是例假提前的征兆。
邓音辞不是一个喜欢搬弄是非开后门的人,但她实在腹痛得厉害,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总不能在宠物医院倒下……
她拿出手机,头晕目眩地在联系人列表里翻找,想和那位姓肖的医生联系上。
殊不知,远处一位护士正在偷看她。
一墙之隔,贵宾休息室。
隋七洲正在做夜跑后的拉伸,整个人狼狈得不行,像是从汗蒸房里捞出来似的,比旁边那条比利时牧羊犬还要喘。
牧羊犬名叫查可,毛发乌黑锃亮,正炯炯有神地望着他摇尾巴,似乎是好奇等会到底是谁该进浴缸洗澡。
“我真是服了……人不能和狗比,人不能和狗比……”
隋七洲振振有词地念着,抬头一看池骁,却郁闷地当场就要断气。
同样是遛狗夜跑十公里,池骁的状态好更多,细碎黑发下是一张干净流利的脸,薄汗微湿,有种成熟荷尔蒙贲发的欲感,运动卫衣卷起的袖口规整无比,露出他修长精壮的手臂线条。
同样一件衣服,穿在隋七洲身上显窝囊,池骁却是满分的衣架子。
“骁哥,你体力好,就别跟穿同款,你得让着我。”
隋七洲还是个乳臭未干的青年,仗着年纪小,和池骁掰扯衣服的事。
“是衣服的问题还是人的问题?哪这么多废话。”
池骁连眼皮都未抬一下。
“等会还有十公里。”
隋七洲呜呼哀哉,万幸自己提前买下了宠物医院,要不是池骁看狗太脏了说要带过来洗洗,他估计能直接累死在路上。
“小七爷?”
护士敲门进来,说是给他手机上发了张照片。
隋七洲一看照片立刻来了精神,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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