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个澡,之后洗了把手就摘下两部手机去隔壁了。
家里没有值钱的东西,不怕丢,但礼数全都丢光了。
进了工作室徐恺乐窝进客厅的扶手椅里想把刚刚的视频剪出来几段发推,可拉动进度条时一看到那个帅牛被自己责得受不了就忍不住停下来欣赏,生理反应越来越强。
徐恺乐控过太多好玩的牛子,听过太多好听的呻吟,但除了贺滨,从没有哪个人让他起过反应。
都说同事间谈恋爱会影响工作,徐恺乐不信邪,非要把贺滨追到手,可轰轰烈烈走过几年之后感情还是败给了欲望。
徐恺乐是跟贺滨在一起之后才发现自己性冷淡的,做1嫌累,做0怕疼,磨枪没劲,69嘴撑,哪种方式他都没兴趣。
贺滨是上边的,为了他躺下过,可还是解决不了问题,直到两个人开发了边控的玩法才稍微和谐了一点,但也就和谐了一年多。
非让一个纯1躺着不动,他忍不了太久。贺滨操过嘴,操过腿,操过臀模,也操过别人。徐恺乐默许了,感情就慢慢淡了,最后和平分手。
那段恋爱教会他一个道理——性生活不和谐感情也和谐不了。于是他放弃了,不谈恋爱也不约炮,玩自己没意思就只玩别人。
在这个圈子里农和牛约着打炮的事多得是,甚至刚控过也可以留宿,只要牛精力足,只要农有心思。
徐恺乐见过不少精力足的牛,精壮的、器大的、结束后喘口气就又硬起来想操的,可他从来没动过心思,产生生理反应更是不可能。
今天是个意外吧?这意外来得不可思议,莫名其妙,匪夷所思,不可理喻。
徐恺乐放下手机,低头看着那顶小帐篷无奈地摇了摇头。
徐恺乐不经常撸,那东西特别敏感,他自己下不去手,最后试了两三次才强忍着难受突破了临界点,之后就是长久的空白。
每次释放之后他都会down很久,浑身上下充斥着各种负面情绪,丧到离谱,而今天的情况还得加个“更”。
身体的不应期很快过去了,脑子还没有。徐恺乐实在是闷得难受,也没管几点,收拾收拾就进屋抄起了bck1。
曲子还是那首《crystalp》,有激情又有一定难度,适合发泄。
徐恺乐不喜欢带耳机,于是把音箱的声音调小一点,胳膊哆哆嗦嗦还不忘摇头晃脑地弹了三遍。十几分钟过去,当最后一个音消失在空气中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这么小声居然还有邻居找上门来?徐恺乐有点无语,放好琴出了屋。
门一开,徐恺乐愣了。本应该在隔壁洗澡收拾、收完走人的帅牛站在门外,脸上说不清是个什么表情。
“什么事儿?”徐恺乐问。
“今天我状态不好,影响你的兴致了吧?嗯……说声抱歉,希望下次可以玩儿得尽兴。”
徐恺乐突然明白了,这个人以为结束后自己的态度是在甩脸子,所以专门跑来道歉,一时间有点内疚。他扯动嘴角露出一个微笑,态度温和地回:“不用说抱歉,刚刚是我的问题,具体的就不说了吧,反正不是你的事儿。”
丁禾也笑了笑,点点头说:“好吧。那……视频发我一份吧,手法很棒。”
“太大了,我回头传到网盘发你吧。”
“好,那我走了,再见。”
“再见。”
徐恺乐说完关上门站在玄关没动,心里有点惆怅。
教养那么好,长得那么帅,牛子那么好玩,叫声那么好听,除了嘴硬一点缺点都没有,这么完美的牛只能次抛,太可惜了。
门外的人也站着没动,身上轻飘飘的恨不能找个地方靠一会。
太乏了,想睡觉。
丁禾用力揉了揉干痒的眼睛,有点后悔没接受他的药了。
爽完腿软,加上眼睛不舒服,丁禾上车没直接开走,而是坐在车里回了一堆工作信息,又抽根烟歇了一会才离开。
回到家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丁禾刷了个牙换了件衣服就躺下了。他本以为身体那么乏肯定会秒睡,没想到一片混沌的大脑莫名其妙地兴奋起来,来来回回翻了半天也睡不着。他无奈爬起来吃了一片氯雷他定,又躺回床上滴了爱赛平滴眼液,关上灯闭上眼强迫自己入睡,然而脑子实在是静不下来,一直在想刚刚那场边控。
其实单从手法上来说不同的农之间差别并不大,区别都在细节里,比如力度、角度、节奏、连接,还有感觉。那个k老师玩边控感觉非常到位,不光是手法,说话、表情、眼神、整个氛围都非常舒服。
丁禾没见过那么能撩人、会逗弄的农。他好像不是在玩边控,而是在调情,手上控制着你最原始的欲望,让你爽到飞起,嘴上却跟你撩骚,暧昧又色情,撩得人心痒痒。那双柔软的手也很会把握时机,没有极端控制的痛苦,又把快感推得足够高,一切都恰到好处。
但他手法好并不能证明我手法粗糙,根本就不是同一种风格,没有可比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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