羿荣坐在琴房里的高脚椅子上,他一手拿着小提琴,另一只手拿着琴弓的手正在翻看着琴谱,准备找到今天要练习的曲子。
叩!叩!叩!
门被敲响了三声,随即安静了下来。
羿荣有点不高兴,他最讨厌做事情的时候有人打扰他,对着关闭的房门喊道:“是谁在外面?”
门外低沉的声音传来。
“是我。”
羿荣听不出来这个声音是谁,听起来有些像大哥?可是大哥下午明明去公司了呀。
他懒懒地不想站起来去开门,于是说:“门没有锁。”
圆球门把转动,门被推开,萧凌云站在门口,似乎正准备抬起脚走进来。
这是羿荣的二哥,父亲翟霄的私生子,男人长相俊美但是气质内敛,然而身上似有一层阴霾笼罩着他,使得他总是不容易被人察觉,经常地被人忽略。
一看是二哥,羿荣拿起琴弓指着门上贴着的那张a4纸,对着萧承云蛮横无理地呵斥道:“不许你进来!你不识字吗!最讨厌你们这些看不懂字的家伙了!”
那张纸上,白底黑字地写着——二哥萧凌云和路易斯不准入内!!!
和狗一起被歧视,可见萧凌云在这个家地位有多么低下,平日里不知道遭受多少弟弟的欺负。
而萧凌云面对这样的侮辱,也只是垂着眼眸,状若温顺地说道:“荣荣,我只是想问问你,需不需要我告诉父亲,大哥他在欺负你。”
这句话一出,羿荣呆在那里,随后飞快地变了脸色,比六月的天变得还要快,从高脚椅子上跳下来,把小提琴放到一边的桌子上,向门外的萧凌云走过来。
“二哥!你在说什么呢,我好像有点听不懂。”羿荣笑容乖巧甜蜜,仰着精致漂亮的小脸,站在二哥面前。
萧凌云抬起眼眸,视线便紧紧地粘在羿荣身上,贪婪无厌地凝视着他亲爱的弟弟,把他的每一个动作、脸上细微的表情都纳入到大脑中,一丝一毫没有一点遗漏地记录在大脑中。
男人喉结不停地上下滚动,像是干渴极了,一直吞咽口水,强行克制住欲望才慢慢地说道:“我看到,大哥他在亲你,荣荣你看起来很不高兴。”
羿荣瞳孔骤然一缩,他垂在大腿旁边的左手无名指不受控制地颤抖,这是他极度惊慌时体现在身体上的反应。
这大概是他现在遇到的最大挑战,怎么办!被发现了和大哥偷情的事情,二哥还打算要去告诉父亲,怎么办怎么办!
羿荣拼命搜肠刮肚地思考,企图找出一个解决方案,他的肢体反应比他的大脑更快,下一刻挽上萧凌云的胳膊说:“二哥!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来过我的琴房,快进来,我带你参观一下!”
“这,我不太好进来吧。荣荣以前都不许我从门口路过。”萧凌云微皱着眉,故意往后退了半步,似是一个被弟弟欺负久的老实人真实流露出的自然反应。
被提及以前的黑历史,羿荣脸色微微尴尬,还好他脸皮足够厚,摇晃着萧凌云的胳膊撒娇道:“二哥,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你不会还在生我的气吧。”
“二哥,你不是这样小气的人吧?!”羿荣语气着重强调。
萧凌云被逼无奈只能和他一起走进琴房里。
这间宽敞的屋子,有着大片落地窗,采光和视野绝佳,玻璃橱窗里面放着名家乐器和琴谱,光是这些价值千金的藏品就可以看出翟霄到底有多疼爱他的,然后我背着大哥偷偷换成假公章,再放回去。完成
法地采撷着甜蜜的汁液。
羿荣被亲得气息不稳,脸往旁边避开,却让羿承宥从他的脸颊亲到耳垂,咬住小小的肉珠一点点地吮吸。
耳垂是他的敏感点,他身体一颤,柔弱地喘息着拒绝男人:“不要…”
湿润的耳垂被咬得充血才被吐出来,他的推拒更刺激男人的欲望和野心。
羿荣衣服差点被暴力地撕开,纽扣崩裂掉在地上,男人年轻又满是力量的双手抚摸他赤裸的胸口。
细嫩白皙的肌肤承受不住这样的揉弄,胸口留下了红色的印子。
“老公,我害怕…你轻一点…”羿荣抓住身上男人的手腕,手指颤抖地抓不紧,几次要滑落下去。
他想不起来这是哪一个情夫,这么多的男人他怎么记得住,除了死掉的法地用粗糙的舌苔舔过娇嫩奶头,像是干渴求雨的路人找到了甘霖般拼命地吸吮。
羿荣仰起头,脸上的神情欢愉又痛苦,他的脚背不自觉地绷紧了,忍不住求饶:“轻一点……”
没开过苞的十八九岁愣头青就是不知道轻重,羿荣心里有点后悔,早知道……早知道他就不……
傅衍之把他胸口的两点都疼爱到红肿起来,才堪堪放过,急切地想解开他衣服上剩下的几颗扣子,羿荣怕他把自己的扣子扯坏了,那他回值班室就要说不清了,手推开傅衍之。
傅衍之解不开扣子,竟然直接去扯羿荣的裤子。
羿荣还是有点羞耻心的,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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