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监狱待的第四个月,我终于见到了我的第33任前男友,魔尊——萧凤。
他身着月白长袍,头戴素簪,一张脸俊逸出尘,一身气质清冷如莲。
与这个空旷的监狱以及身残志坚的我形成了鲜明对比。
日了狗。
好他妈的憋屈!
想当年,我就是被他中了春药后眉目含情,楚楚动人的容貌给迷惑了!
谁想到美人皮下藏着个阴险狡诈吃人不吐骨头的大魔头呢?
于是浪子翻车,想搞男人反被玩弄人心。
想起这个我就气不打一出来。
此外,死魔头萧凤除了装清纯小白花把我耍的团团转,还他妈总把我当傻子!
我年少不谙世事被他骗也就罢了,但你丫一直把人当傻子是瞧不起谁的智商呢?
我是有多迟钝才看不出来身边有姿色的男男女女一夜消失不是他从中作梗?
难道我会不知道也是他成心挑拨离间害我师傅和仙界离心?
还成天pua我,给我贴上个只因为花心就想分手的标签?
拜托,人渣也是有底线的好不好?
哼!
活该让我偷了魔界至宝,临走时替师傅踹他一脚。
正当我追忆往夕时,萧凤似有所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冲我展颜一笑,“阿尧不是说看腻了我的脸,怎么现在又新鲜起来了?”
我莫名一梗,这家伙还惯会给自己找台阶下。
视线与他的目光相交,那双眼里看不出喜怒,我只能看出满满的心眼子。
从上到下全是心眼子。
新鲜出炉的心眼子。
“你来干什么?”我喝了一杯菊花茶,压压心中的火气。
到现在我也没想明白萧凤究竟在搞什么名堂,我可不信我重要到他宁愿放弃攻打仙界也要把我抓起来!若说是只为了报仇,可关了我这么久也没见一只魔对我下手。
我寻思着,这是要憋一把大的?
脑里闪过之前听秋橙说的魔界折磨人的法子,我心里一阵寒悸。
所以,不能犹豫了。
好男人就是要能屈能伸!大丈夫就是能勇于认错!
审时度势后我立马坐好,挂上我虚伪的微笑,殷切地把手中的茶给萧凤递过去,“萧萧,我错了。”
“哦?错哪了?”萧凤挑了挑眉,拿出一副质问的样子。
这狗贼,蹬鼻子上脸。
“错在偷落玉剑了。”我故意挑他不痛快,他这死逼样就是欠收拾。
萧凤果然面色一黑,甩了甩手,“罢了,你拿走便拿走吧,我的不就是你的吗?”
紧接着他一脸幽怨地将柔软无骨的身体贴在我身上,紧密的不留一丝缝隙,像是连体婴一样,“可是阿尧,你好狠的心,真的想要我的命吗?”
他扯开胸口的衣襟,拉着我的手放在了他左心口——赫然有道刚长好嫩肉还凹凸不平的创痕。
我一看就认出这是我补的最后一剑的杰作!
那道狰狞的伤疤在白皙的胸前甚为突兀,却让我欣赏到了几分惊心动魄的美感。
此刻我唯一的想法就是:操,不愧是我,划得还挺有艺术感。
“不问我疼不疼吗?”他委屈地看向我,可怜巴巴等着人去安慰。
“疼吗?”我顺着他的话问,淡定地收回了手,拿出渣男语录,“宝贝,伤在你身,痛在我心啊。”
你要相信,我还想多补两刀的。
萧凤定定地看着我,眸中变幻莫测,似乎要从我的眼里辩出真情或是假意。
我被他看的有点发毛。
看什么看!
都是千年的狐狸,谁骗得过谁啊?
我不甘示弱地拿出我半生的演技回盯了过去。
良久,他败下阵来,似真似假地轻叹了一口气,躲我的怀里呢喃:“我就是没想到……”
当时的萧凤确实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他是没想到以为养熟的狗也会咬人是吗?
“阿尧让我很伤心。”这作精一天不演戏都难受。
行了,收到反馈了,下次应该插肾那一块,保证不伤心只伤肾。
他继续咬着我的耳朵,语气缱绻,“还有,阿尧,我的小逼和我的小穴都想你了。”
靠,前任能不能有点前任的自觉?别动不动就开始发骚啊?
这时我也不知怎地,突然想起秋橙来。
这两个人一个不置一词靠暴力,一个玩弄人心心机深。
一个暗着骚,一个明着骚。
合着都跑过来祸害我。
老天爷能不能长点心,这俩就应该给我锁死!!!绝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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