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拉夫的虫生从未玩过自己的蛋蛋,这是个新奇的体验,灵活的舌头不断拨弄两颗硕大的蛋蛋,有时还一口含住,相当折磨。
闷在带有精斑内裤里的雄根及蛋蛋早就腌制入味,无处不是鲍里斯拉夫骚腥霸道的气味,对於白茁更是催情剂,本就很湿的花穴,流出更多液体,沾黏在裤底。
蛋蛋被调戏这新鲜的感觉,连带鲍里斯拉夫的雄根也是酥麻无比,想白茁也玩弄他的雄根,让两个部位一起被刺激着射给白茁。
鲍里斯拉夫:“雌主……玩玩贱根行吗?贱根也想要雌主的关爱……求求您了……”鲍里斯拉夫委屈。
白茁盯着鲍里斯拉夫,牙齿轻咬鲍里斯拉夫的蛋蛋,想把他进更深的情慾之中。
轻微的痛觉不但没有让鲍里斯拉夫软掉,反而更加刺激他的神经,浑身颤抖了一下,又泛出更多淫液。
淫液的流出让白茁也不管小小惩戒鲍里斯拉夫了,他赶紧把清稠的开胃菜再卷入口中,咽了下去。
像是要清空菜盘一样,白茁不停地舔舐,更是加大吸力,想一滴不剩的当个不浪费的好食客。
原本在鲍里斯拉夫蛋蛋的嘴巴也替换成了万能双手,时而搓揉,时而旋转,时而轻弹,时而让两颗蛋蛋相互挤压。
对雄根和蛋蛋大量的刺激,让鲍里斯拉夫充斥射精的渴望,他痴痴的喊着:“雌主,贱螂要射了,都射给雌主,让雌主吃得饱饱的,贱根就是雌主的喂食器,一辈子都给雌主喝精液!!!”
白茁马上反应过来,将小嘴死死含住龟头,不留下一丝细缝。
大量的精液快速射出,射满白茁的口腔,可口腔的容量根本含不住那麽多精液,白茁只好连续吞咽着,像是饥渴许久的难民,暴饮暴食。
但还是无法全部容纳,小嘴也含得有些累了,想要松口气的,微微张嘴,就有精液从缝隙中逃出,沾湿鲍里斯拉夫的雄根跟蛋蛋。
极速地射出,也让鲍里斯拉夫很快就结束这次地喷发,胸膛上下起伏地想让肺呼吸进更多氧气。
白茁还要收拾残局,把口中的精液都吞掉後,本着下午已经浪费很多精液了,这次绝对不能再浪费的精神,白茁用红舌卷起残留在雄根与蛋蛋上的精液,完成光盘行动。
吃尽精液後的白茁,白茁下半身更湿了,这时光盘射出已抵达的字样。
突然亮起地字样,让两虫清醒了一些。
安全带也全部解开,回到它们原本的归属。
白茁:“少将大人,我们到了……”清醒只有一点点,白茁不只是上面的嘴要吃饱,下面的最更要吃饱,抵达的意思就是他等等就可以让自己三张嘴都吃饱饱了。
鲍里斯拉夫:“嗯……是的雌主,您还好吗?”光盘提醒跟刚射过的关系,鲍里斯拉夫比较清醒,至少比起白茁更清醒。从来没有听说雌虫会这麽津津有味的喝完雄虫一次射出的量,这让鲍里斯拉夫有点担心。
看过虫网论坛的鲍里斯拉夫,没有看过像白茁一样不掩饰对性渴望的雌虫,这种与众不同,鲍里斯拉夫既开心白茁对他的喜爱,又有点担忧雌虫体弱的特点,会不会因为过度的性,而身体不适。
白茁:“谢谢你的关心,亲爱的……”白茁当然知道自己的特别之处会给他虫,尤其是自己的雄君带来价值观冲击,鲍里斯拉夫的担心让白茁觉得很窝心。
白茁:“这很正常的,雄虫可以遵从自己对性的慾望,雌虫一样也可以,比较我们是从雄虫进化而来,我只是比较来有雄虫的性格而已,这并没有什麽问题,而且在成长期间我是中心内最积极喝雄虫精液的,还常常像雄虫师长讨要精液来补充营养,所以你看,你下午把我嘴巴抽插地那麽激烈,照理来说应该会破皮的,但我现在只是红肿而已。”白茁指指自己的刚口交完的嘴。
鲍里斯拉夫:“雌主失礼了……”鲍里斯拉夫为了检查红唇和口腔,手指撑开白茁的嘴,仔细检查了一番,果然就跟白茁说的一样只是微微红肿,红肿让白茁的嘴更是娇嫩欲滴,与洁白整齐的牙齿形成对比,唇红齿白应是如此。
盯着这张嘴,不经想起刚刚跟下午的口交,射过不久的小鲍里斯拉夫又是坚挺。
鲍里斯拉夫懊恼地收回了手,自己也太容易起反应了,雌虫不会喜欢的。
鲍里斯拉夫还没接受白茁的价值观,与过去雌虫的不一样,还没那麽快可以在心中建立。
但白茁很是高兴,下午已经射过两次,车上又一次,且这三次量都很大,原本白茁还有些担心,晚上是不是不能被喂饱,有点後悔自己没忍住调戏鲍里斯拉夫,也没忍住想喝鲍里斯拉夫的精液。
挺直的雄根代表鲍里斯拉夫对白茁还有慾望,还是硕大的软蛋代表量还很多可榨,两者都是超乎白茁想像的。
看来还可以吃个宵夜了。
白茁解开裤子,把它跟内裤拉下,拉下时裤底跟爱液拉丝而断,白茁打开双腿,用两根指节撑开秘密花园,花园的洒水器像是漏了,滴滴答答落在了地板。
白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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