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祁瑞胯上,一刻不曾真的吐出肉棒。
“啊呀!”他叫了一声,随着秦祁瑞松开揽住他腰的手臂,一下向前跪趴在地摊上,四肢着地,胡乱间,只能屏住呼吸承受滚烫的精液喷发进体内。
强烈的高潮同时袭来,只见他身体猛地打了一个激灵,就在体内射了一半的肉棒退出,剩下的精液喷在他屁股和背上的时候,秦崇屿张嘴咬了一绺贴在颊上泅湿的长发,喉咙里长长“嗯——”了一声,下身抖动,前后失禁一般穴里飞速涌出热液哗啦浇淋在地毯上。
顺衡帝不由退了一步,弄不清听到闷鼓的声音究竟是自己震惊哗然的心跳亦或其他。
他儿女加起来二十多个,身边自然拥有不少后妃,可还没有一个,能在高潮中展露出这种足以使男人忘情失智的情态,莫说是秦祁瑞了,就连他这个做父亲的,也一时不察,差点受蛊。
难怪能迷惑了老七,看来的确有一套。
他想到的不止这一点,还有其他的一些事,比如那些个知人知面不知心的儿子们。
顺衡帝最后没有揭开两个儿子只见乱伦的丑事,而是选择默不作声离开,跟在他身边几十年的太监内侍总管接到皇帝的指示,将守在门口秦崇屿的贴身内侍带下去,此人从此再不会出现。
……
“你这混蛋!”
盛怒之下的耳光何其惨烈,不用内劲,秦崇屿一巴掌就将秦祁瑞打得眼冒金星。
餍足的年轻人亲啄心仪之人的耳根,一心想继续温存,冷不防挨了一耳光。
摸了流血的嘴角,秦祁瑞并不还手,耸眉看向秦崇屿,眼神无辜哀怨,不知情的人还会以为遭受欺辱的人是他。
他心内凄惶,左手捂住高高肿起的一侧脸颊,不解道:“六哥为何突然就对弟弟要打要杀?”
秦崇屿全身既酸且疼,尤其是那处难以启齿之地,随他身体气抖,情液阳精混合汩汩而出。不知这小混蛋毫不节制射进去多少,竟把他的肚腹生生撑得鼓胀。
秦阳羽中血毒难解,为了不让这蠢货憋到毒发惹出多余事端,秦崇屿被迫半推半就同他行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事。但不代表他秦崇屿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一个秦阳羽已经够头疼了,没想到神思浑噩间居然又被人乘人之危,叫人如何不怒!
牙缝里挤出冷笑,秦崇屿余光撇向秦祁瑞,这厮非但毫无羞愧,还厚颜反过来诉冤。
“你做过的事,你比我更清楚。”
此话一出,秦祁瑞黑眸瞪大,脑子一蒙,眼眶发热,像是被人当头打了一闷棍,神色落寞而委屈。
他嗫嚅道:“我……我只是奉父皇旨意扶六哥你回房休息,谁知你拽住衣袖不许我走,还、还对弟弟我又亲又啃……”话音渐低,顶着秦崇屿冷硬不善的目光,他没有继续把话说下去。
不过透露的信息已经足够多了,秦祁瑞可能跟下药这件事没有关联。
“桌上其他人呢,他们如何?”若是家宴上饭菜有问题,那么多人,没道理只有秦崇屿一个中了药。
秦祁瑞摇摇头,如实相告:“弟弟提前离席,父皇和诸位兄长们也很关心六哥你呢。”
看来除了他,其他人都未曾遇到此事。
思来想去,全无头绪。秦祁瑞默不作声盯着秦崇屿沉思的脸侧,嘴角微微上翘起弧度,自矜得意。
秦崇屿似有所觉抬头,秦祁瑞倏地收回笑容,换上一副满心惭愧的表情,“千不该万不该,都是弟弟的错。倘若能多少解六哥心头之恨……”说罢眼一闭,脖一横。
“六哥就把弟弟的命拿走吧,弟弟绝无怨言。”
他一副生死掌控秦崇屿之手,任打任骂的样子,这种事情上秦崇屿只见过像秦阳羽那种死不认账倒打一耙的,从未见过如此实诚的。
真叫他一拳打在棉花上,有气无处撒。
感受到秦崇屿诧异的目光,秦祁瑞明白自己是赌对了,翡翠楼前遇到的那人说中了“阴阳失神散”的人,不会留下当时记忆,秦崇屿此刻脑子里一片空白,自是极大方便秦祁瑞随意涂抹。
就算你再如何聪明警惕,一定没想过,这世上还有失神散着等遇肤即融之物吧。
家宴上,众人行礼入席后,秦祁瑞当时在秦祁瑞侧后方,腰间玉佩有意无意碰触了秦崇屿露在广袖外的手背。
药粉沾在肌肤上会呈现一抹印记,形似红疹,转瞬便会自行消退,那种情况下,秦崇屿怎么可能察觉到。
“就凭你现在这幅模样,想去哪?”金履翘头靴尖残忍嵌进脆弱的鲍肉之中。
皇帝金靴用料虽然精细,到底比不上贴身之物柔软,不待秦崇屿半分适应,硬质靴头少有怜惜,粗鲁蛮横的径直踏去碾弄雨露般娇嫩的阴蒂。
秦崇屿就算受到秦阳羽强辱时都未曾遭受此等外力折辱,堪称酷刑,何况是身体私密之处,全靠药物由内向外催发破开的新生地。
他痛得直抽气,眼泪扑簌簌顺脸往下淌。意识搅成浆糊,只想伸手试图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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