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一身半透薄纱,面若海棠春月,颊似绯桃春红,美目月华,皓齿朱唇,汤药和玉柱将其灌得烟视媚行,楚楚动人,遂搂了人上床,一摸臀穴,正含着一根三指粗细的玉棒。贺齐笑:“这儿养得愈发好了!”玉珠羞得满面通红,又被贺齐拿出玉棒,顶进阳物。他日日被喂壮阳撩春之药,早浸出一身媚态淫意。贺齐那物才入三分,便觉穴里盈盈泛水,玉珠更是金莲倒挂,泪眼婆娑。贺齐插入最深,玉珠惊喘一声,却不似以往剧痛难忍,谷道倒更多淫水流出,裹得贺齐后脑发麻,忍不住按住便七擒七纵肏弄起来。玉珠被其肏得下腹火烧一般,玉茎高高翘起却不能泄,淫水涓涓不绝,于是哭叫:“好三爷,饶过我去吧,肚子要烫坏了!”贺齐肏他后穴,又握他阳物把玩赏弄,冷笑:“哪里烫坏了?这不是好好的吗?瞧,这儿多得趣!”捏得玉珠腰酸腿软,憋闷欲胀。玉珠只得搂住贺齐求饶:“好三爷,叫我泄了吧,实在难受死了。”他被调教得不能泄精,非得贺齐阳物捅上一捅方能尽兴。贺齐本就迷他皮囊,又见他如此勾引,淫兴大动,勾得人跪于床角高抬肉臀,啪啪直将玉珠颠得花枝乱颤,玉珠再不能忍,淫声浪语不住绝休,终是在贺齐肏弄之下流了一地精水。
他才泄身,正是敏感时候,贺齐却不饶他,随手拿起一盅酒来,托起玉珠雪臀,便把酒往玉珠菊穴里送。玉珠怕得直叫:“三爷,三爷放过我罢!这酒烧得厉害!”“正是骚得厉害,好治治你这臊病!”贺齐故意拿他口音取笑,直将小半壶酒水灌进玉珠屁穴中,叫他捂着不准漏出,又提枪顶开玉珠肛穴狂风暴雨肏干。玉珠哪受得住如此奸淫,肛穴被乱搅胡塞,酒水与精水都被捣浆出来,他一身白玉润泽肌肤亦被贺齐揉捏至红痕累累,不知在贺齐胯下漏出多少浆水。这夜二人颠鸾倒凤,淫兴不绝,正应:
俏眼半斜透春情,粉背横拖转细腰。
风中摆柳研牝蕊,忽落忽提弄玉郎。
次日贺齐早早走了,玉珠被嬷嬷叫醒,只觉臀间酸胀烧痛,是纵欲过淫所致。嬷嬷糙指一探,摸到玉珠穴内竟是精水黏腻,便叫热汤沐浴,立于一旁教玉珠导精。玉珠羞于见人,却仍跪趴于浴桶内,伸手探入将贺齐子孙尽抠干净,沐浴完后又要含进药棒,养得菊穴紧致如初,柔润滑泽,暂且不谈。
贺齐养玉珠在外一事,定国公府无人知晓,然他时常出入府中,虽有卫惑挡牌,却叫戚氏依然生疑。戚氏见贺齐总往外去,又问不出什么,传了翠衿来问,翠衿也只陪笑,说贺齐与卫惑走得近些。戚氏瞧出翠衿言语隐瞒,冷笑一声,道:“我知他如今大了,不肯被我管了,所以才叫你来问话。你倒忠心,却忘了自个儿是什么身份,竟也敢在我面前欺三瞒四的。你若再不老实,便叫人拿了你的身契,撵你去庄子做事。你自个儿掂量吧。”翠衿惧恐不安,连忙跪倒:“求太太饶恕,奴才对太太定是忠心耿耿绝不敢隐瞒的。三爷这些日子确实是与邝大爷吃酒频了些,只是,只是……”翠衿有口难言,戚氏便作势真要发落,翠衿无法,只得将玉珠一事尽数交代。戚氏听得大怒:“荒唐!他当日远走神京一事便是因龙阳一好得罪了睿王府,才将他送至江宁避事。你们这起子奴才不但不规劝他,倒叫他又梳拢一个粉头进来。”翠衿汗颜:“那玉珠相公倒也不是什么粉头之流,是个清白公子。”戚氏一拍桌案,喝斥:“即便不是粉头优伶,能委身明正的又岂是什么清白好人?你休要再与他说情,只将明正如何带他交代明白!”翠衿只好将贺齐替玉珠赎买姐姐瑾娘,又大动干戈四处寻人,后又金屋藏珠等等事端皆交代明白。戚氏原怒火中烧,后而慢慢冷静,听翠衿道这些时日贺齐常与玉珠厮混缠绵,心想此人如今正是明正心尖子上的人儿,若是一力阻拦,必叫明正抵触,只能徐徐谋之再做打算。于是戚氏冷脸嘱咐:“今日你所说之事,一个字儿莫要明正知晓,只当无事即可。”翠衿磕头称是,戚氏又将他敲打一番,才放人去了。
欲知戚氏意欲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