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冷开口。
“挑战书?”虚一边怪笑,一边缓缓朝我靠近,“不不不,那是爱,是我对你的爱,现在你是我的了,不要动,乖乖的让我把你的手和腿都打断,这样你就跑不了了。”
“跟我去虚圈吧,那里谁也打扰不了我们,我要吮吸你的乳房,插松你的小穴,用我的子孙灌满你的肚子,看着它高高的鼓起来,我还要……”
“还要什么?”
黑崎一护的声音从门边响起,打断了这只丑虚的恶心意淫。
他背着巨大的斩魄刀,被夜幕笼罩下的表情是我从未见过的冰冷,仿佛掺杂着让人胆寒的冰霜,巨大的灵压几乎凝成肉眼可见的旋风在身边盘旋围绕。
一护挡到我的身前,高大的身形将我整个都掩住,他单手拔出斩魄刀,刀尖直指那只虚,声线低沉冷凝,“怎么不说了,遗言就那么点吗。”
“啧,这么快就赶来了么,碍事的死神,”虚甩了甩自己的舌头,巨大丑陋的身体往地上伏了下去,摆出攻击的姿势,“赶着送死也没关系,等我先吃掉你,再去料理神荼。”
“呵呵…哈哈哈哈,”我听着这只虚的话,实在没忍住笑了出来。
听听这是什么惊天带笑话,一只丑陋的、弱小的虚居然要绑架我到虚圈去当禁脔。
我笑的肚子都有点疼,感觉自己眼角都微微有些湿润,便抬手抱住一护的腰,感觉到对方整个人都是一僵,我将脸埋在他的后背蹭了蹭,声音有些闷闷的:“抱歉,真的是没忍住,我已经很久没听过这么搞笑的笑话了。”
形似鲶鱼的虚暴怒,张口又是好几口浓痰喷出,一护反手搂住我,快速地跳起闪避,虚见状也跟着跳起,同时接连喷出几口酸蚀的口水来,堵住了他的闪避空隙。
一护眼见避无可避,索性抱着我转过了身,用后背拦下了一坨绿色的粘液。
滋啦滋啦的腐蚀声响起,一护痛的闷哼一声,后背的衣服被腐蚀殆尽,皮肤上接触到酸液的地方也被腐蚀出大小不一的血坑,看起来有些可怖。
鲶鱼虚见状不禁放肆的大笑起来,“还以为多厉害,不过是个杂碎,跑吧,跑吧,你们叫的越惨,我就会更兴奋!”
“一护,”我突然抬手摸上他的脸颊,轻声问道,“如果我没住的地方了,你能暂时收留我一段时间吗?”
“说什么傻话,”一护仍然皱着眉,虽然受了伤,声音却意外的低沉而温柔,“就算是老爸他们也不会看着你流落街头吧。”
“所以说啊,”下一秒我已经出现在鲶鱼虚的面前,嘴角扯出的残忍而冰冷的笑意,充满杀意的锐利视线仿佛沉重的枷锁一般牢牢锁在对方的身上,不满的开口:“明明已经尽量避免拆家这种结局了。”
虚的眼睛狠狠一缩,扑面而来的浓重死意让它连基本的闪避都无法做到,眼睁睁的看着我抬起手来,一个弹指轻飘飘的弹在它的面具上。
霎时间,带着恐怖威压的气流席卷而来,无情的卷碎了虚的身体同时,连带着将周围的家具和围墙全部瓦解化为齑粉,席卷的力道锋不可当狠狠碾碎地面,蛛网状的碎裂从家里呈辐射蔓延到街上,所过之处地表全部凹陷塌方。
姐不拆房子,姐只是房子的搬运工。
我保持着当街半裸单手捂胸的动作,傻逼的发现我的衣柜连带着里面的衣服全部化成了灰烬。
焯!
事情发生的过于迅速,我回头的时候,一护正单膝半跪在地上,一脸懵逼的张着嘴,显然是脑内cpu还没及时处理好此时此刻的情况。
我有些苦恼的抓了一下脑后的长发,回到他的身边,握住他的肩膀来回摇了几下:“一护?一护——回神了一护——”
一护回过神来,借着月色,将目光聚焦到在我的脸上,接着又缓缓下滑,最终定格到被长发半遮半掩的胸前。
下一秒,我看到两管鲜红的鼻血从他的鼻子里喷了出来:“衣、衣衣服…赶紧把衣服穿上啊白痴!!”
不愧是你,一下就说到了重点。
我收回手,将眼前碍事的碎发挽到耳后,面无表情,语气沉痛:“我衣柜炸了。”
胸前铺着的头发跟着我的动作往旁边滑开,从半遮半掩变成了一览无余,粉色的乳尖直接暴露在空气中,因为夜晚偏低的气温而微微的立了起来。
一护捏着鼻子,来回飘忽的视线扫到我这时直接定住,片刻后两管鼻血猛烈的冲破阻碍喷涌而出,仿佛两汪小小的喷泉。
看着莫名有点壮观呢。
“……那就给我好好捂住啊喂!”
“啊、嗨——嗨——”
从满地狼藉里面扒拉出一包开封的抽纸递给一护,在他手忙手乱的塞住自己的鼻孔后,我捂着胸又双叒叕开始犯愁了。
大半夜的,房子塌了,几乎快全裸的我,跟着一护出现在他们家门口,这几个要命的因素堆积在一起,不能说是不够劲爆,只能说是超级加倍了。
搞不好真的会被一心大叔送进局子哦,一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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