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呜疼……哥哥不要打小逼……”
灯火明亮的教学楼里,每间教室都是一个班级的晚自习,走廊尽头的这间响起隐隐约约的呻吟声,女孩儿嗓音轻软,叫起来又甜又腻。
粉嫩的乳晕贴在紧绷的衣襟前,透出小巧的形状,整只奶子浑圆白嫩,胸口呼之欲出,可怜地靠在男友身上喘气。
“这叫月月的小骚逼,很多水。”
逗弄女孩的男人不仅是贺新知的好朋友,也算是何舒月认识的。她天真地喊了哥哥,也得不到一点儿手下留情的余地。
粗暴地掰开红肿的花唇,捏住小阴蒂揪长,粗糙的指腹在上面摩擦,要把光滑的软肉压成花泥,重重扇在凸起的阴蒂上。
“宝宝。”贺新知呼吸粗重亲吻她的侧脸,探到被咬红的唇角,“怎么不求求我,非要扇肿你的骚逼才会乖吗?”
何舒月就像一块香香软软的小蛋糕,身上淋了湿乎乎的甜蜜糖浆,招蜂引蝶般勾着男人。
“说话。”
啪!啪!
“啊啊啊贺新知不要打,呜呜求你了嘛……呜呜骚逼好舒服……”
男友的掌掴让何舒月近乎崩溃,叠加在红肿娇嫩部位的疼意,瞬间迸发,接二连三的抽打到小阴蒂和逼口,凄惨地敞着逼喷水。
贺新知的演示也是在告诉在场的朋友,不用对这小骚货留情。
她抽抽搭搭地诱着人心软,却被暴力的扇逼登上高潮。未开苞的处女像个小淫娃似的,贪婪地吃下一个个巴掌。
“呀啊!”
胸前的奶头也被大力拧了一下,何舒月眨眨眼用力看清眼前的男友,小动物般可怜地讨要亲亲,被大舌塞满嘴巴,抵着舌根吮吸,深入得小嘴喘不过气。
“排队,扇她的逼。”
贺新知抬起一片狼藉的臀肉,香艳淋漓的逼穴极度敏感,皱缩成一朵海葵花。
他亲昵地蹭了蹭何舒月酡红的小脸,状似跟她有商有量:“宝宝,你该庆幸我还没给你开苞。”
“小逼会被扇烂的……啊啊别,呜好疼!扇到了呜……”
对何舒月很有兴趣的几个朋友争着排在前面,后面更多是她不认识的男友同学,一个小教室的人数也很客观,能把何舒月的嫩逼扇得熟烂。
被往常会礼貌打招呼的男人扇逼异常羞耻,介于熟悉和陌生之间,何舒月还存有和他们保持社交距离的记忆,现在却沦为淫荡现场的女主角。
“乖一点受罚,月月回去再跟你男朋友认个错。”
“贺新知让我打的哦,也不是很想掺和你们小情侣。”
“贱逼,怎么轮到我就不喷水了?扇烂你!”
何舒月浑身上下好像只有一口逼的用处,被贺新知抱着送到抽打的男人手里,挺着逼被打得花枝乱颤,涕泗横流。
“哥哥求你轻点!哈啊……贺新知呜不行了,烂了啊啊……”
穴儿肿胀如一层艳红的凝脂,热腾腾的冒气,颤巍巍的逼肉被扇得看不见一丝缝隙,阴蒂像一颗泡烂的红枣,一巴掌下去,水花四溅!
男人总有几个心狠手辣的,何舒月哭叫,求饶,声嘶力竭,小腹痉挛地绞着逼噗嗤噗嗤喷水。
去了去了……都被看见了呜,月月是被扇逼就能喷水的骚货……怎么求饶都不听,不想理贺新知了呜呜,喷不出来了,疼死了……
贺新知哄着何舒月挨了最后几下,她双眼泛白像个破布娃娃似的挂在他手上,满当当的人都走空了,徒留女孩腿间满是掌印的肿逼。
“小逼没打坏,要说谢谢哥哥。”
越是哭得哽咽,女孩抱着他越紧,像抓着手里最后一根稻草求救,贺新知听着女孩娇滴滴的哭声,有种身心被满足的充实。
“呜呜我不说你坏了还不行吗……呜!别打……谢,谢谢哥哥……”
果然和何舒月猜想的一样,晚上放学李叔叔来接她的时候就没有什么奇怪的眼神了。
内衣内裤都被贺新知收走了,腰酸腿软的何舒月不敢再说什么,怕触犯禁忌,毕竟身上没有一个地方能再挨一顿了。
何舒月一怒之下怒了一下,一脑袋撞在贺新知身上,拉着书包,飞快地上车,喊李叔快走,开窗,做鬼脸,一气呵成。
“月月明天见。”
贺新知纵容地看着她,预料之中的小事,无伤大雅。
前排驾驶座李叔无声地叹口气,打了半圈方向盘驶离,跟何总的汇报又多了一条。
何舒月坐在后座系上安全带,不小心蹭到奶尖,屁股也光溜溜的,不安地蜷缩小腿,却不能完全合拢大腿,腿根挤压着红肿的逼肉。
“大小姐写完作业了吗?”
“写完了,又不多。”
开学第一天肿着屁股回家,何舒月精力耗尽,慢慢睡着了,枕在靠垫上,脸颊压出小片红痕。
李叔把车停在地下车库,何舒月都还没有醒,何承雄带着儿子何定举坐电梯下来,也没有吵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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