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索性迈步下床,行动间捣了十几下。
犹不餍足的男人垂着眼眸,把她的唇瓣嘬得粉红,像朵含苞待放的牡丹,缱绻缠绵,身下速度不慢,龟头破开宫口,在子宫里肆虐。
何舒月的小逼含着粗硬的性器,柔软得像是量身定做的肉套子,全身的重量贯在上翘的鸡巴上。
阴蒂被男人的耻毛刮蹭,放大的感官集中在一小点,敏感的奶头贴着他的胸膛,酸软,失控。
女孩无力地惊叫一声,被贺新知把尿一样掰开双腿,崩溃地喷出淫水和尿液,两股颤颤地失禁了。
“贺新知呜不要……呜呜喷尿了,小逼被大鸡巴操肿了,呜小母狗,尿出来了……”
仿佛被欺负回了三岁的时候,光着屁股乱尿,被一根狰狞阴茎捅得汁水横流。
何舒月咿咿呀呀地浪叫,哪怕被抱着屁股操得高潮迭起,可怜的胞宫含着肉茎仍不敢随便吐出去。
贺新知早早的在性事上给她立下规矩,未经人事的何舒月懵懵懂懂,如同一只顺从的小母狗,含着泪听他的话,畏惧皮带和巴掌。
淫贱的身子离不开这种深入骨髓,激烈到心神涣散的快感,上瘾后怕是要天天都要顶着红屁股去上学,跪在贺新知脚边被调教。
小巧的阴蒂被腹部蹭得酸涩,尖锐的高潮弥漫四肢百骸,下面翕张的尿孔淅淅沥沥,坏掉似的,小穴里的淫水也像失禁了一样开闸。
贺新知吓唬她要被操成憋不住尿的小母狗,让何舒月眼泪花花地掰着逼求他检查,鸡巴噗嗤深捣,在床上被顶得到处乱爬。
柔软的小腿肚抽搐,大腿上遍布红痕,原本白白嫩嫩的小屄变成一个鲜红熟软的小圆洞,几乎被鸡巴操烂了,合不拢的穴心源源不断流出丰沛的精水。
等何舒月爬不动了,又被男友温柔地抱着,细水长流地磨出水,小屄漏出来再重新射满新鲜的精液。
“呜啊……贺新知,我不来了……不……”
最后全身的敏感点都被玩儿肿了,奶尖和阴蒂胀得不能碰,屁股像颗熟透的软桃,根本躺不下,只能抹着眼泪侧躺。
何舒月手里拿着毛巾包的冰袋敷眼睛,看贺新知忙里忙外地换床单,拖地。
“好好,不来了,月月过来抱。”
她抽抽搭搭地爬过去,一声娇呼,动作别扭扯到饱胀的小穴,像警惕的小动物,试探地躺到他大腿上。
“唔!呜……”
哭花的小脸被捧着狠狠亲了几口,贺新知借着揉她头发的机会撸了撸勃起的性器,换了个方向,被内裤束着贴在小腹上。
何舒月已是强弩之末,轻轻转头就能看到,怕是会吓得跳起来。
贺新知的笑容更深,这么没有戒备心,如果他真想做什么,扒了衣服就能插进她逼里,只是怜惜她的身娇体弱。
“呜疼……”
挤出大团乳膏状身体乳,贺新知用体温暖热了,拍拍桃子屁股,涂在被皮带抽出的浮肿上、臀腿交界处。
嫩生生的小穴除了浓白的精水看不到有出血的痕迹,贺新知松了口气,面不改色的厚颜模样仿佛之前操红眼的男人不是他。
何舒月屁股不疼了,趴在贺新知怀里生出男友温柔体贴的错觉,甜甜睡了一整晚。
贺新知花费毕生的自制力才忍住插进屄里睡的冲动,半夜也没有把她操醒。临近中午,送腰酸腿软的何舒月回家。
何舒月一开门,家里两个男人在客厅里坐着,闻声鹰隼般的眼眸齐齐盯着她。
“怎么不进去?”
背后的男友推她,熟稔得仿佛进出自家别墅,笑着问好,被当做未来女婿、妹夫招待。
何舒月刚在沙发上落座就被三个男人包围,爸爸的手滑进她腿间,碰到赤裸松软的小逼,手指揉了揉阴蒂。
“这就对了,在新知身边穿什么内裤。”爸爸似笑非笑地把手上沾的精液抹到女儿唇上,“之前新知一直没给我们月月开苞,我也心软了。”
哥哥当着何舒月未来老公的面和爸爸公然议论,挑了挑眉:“新知是多厉害,把你操的精都夹不住?”
“爸爸,呜别说……”
何舒月被掀起欲盖弥彰的长裙,爸爸和哥哥清楚地看到她被男友玩弄的痕迹,小逼肿得肉嘟嘟,轻松含进一根手指。
“咳,是我操得太狠了。”贺新知面对他们有些惭愧,望着何舒月的眼神怜惜,“毕竟是第一次,月月说她受不了。”
“体力跟不上?”
爸爸随口问道,蒲扇大小的巴掌拍在小穴上,毫不心疼这是自己的女儿,淫水大股涌出:“都怪爸爸养的太娇气了,没舍得调教。”
“我看是小骚货想偷懒吧?”
哥哥了解自家妹妹,三分的难受能被她说成十分,这个点过来,身子还好好的能走能跳,看来未来妹夫伏低做小哄了一早上也没什么甜头啊。
哥哥大马金刀地靠着沙发,双手解开皮带,释放出性器,顶端在何舒月面前翘了翘:“跪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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