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分钟,穴道像长合了一样,再次被大力捅穿。
何舒月半躺在坐垫上,痉挛的小逼把李叔的手都喷湿了,骇人的按摩棒吞到只剩一个底,依然在高速运转,把男人的手都震麻了。
何舒月被推进车里,关上车门,一条腿架在摇下的车窗上,只要有人经过就能看见她大敞的逼穴被操得熟烂,夹着按摩棒疯狂喷水。
“呜呜……”
何舒月眼底闪着细碎的泪光,睁开眼看见竟然真的有几个男人下车朝这边走,路口的红灯格外漫长,一闪一闪的读秒。
李叔没着急上车,在车头不慌不忙的跟陌生来人打了招呼,丢下何舒月回到驾驶位。
“哪来的卖逼的小婊子?”
短发男靠近,看见了勾得他心痒痒的脚尖的主人,红着脸像只天真的小动物,翕张的小穴在暴露环境下流淌汁水。
“嗯?”后面来查看情况的男司机也顿住了,露出玩味的表情,“让我猜猜,是被家人丢在路上调教的小母狗?”
李叔轻咳了下:“月月还是赶着上课的乖学生,不过你们可以摸摸她。”
“可以摸你的逼?”
短发男犀利的眼光看过来,言辞粗俗,一脸风流相,没等何舒月回答就把手伸进车窗。
小母狗一脸荡漾,被按摩棒操得高潮迭起,哭都来不及,还有什么力气拒绝,即便是含糊的推拒,在男人看来也是在欲拒还迎。
因为高潮太多了。
何舒月哆嗦着抓住陌生男人的手臂,冰肌玉骨,摸得人心神摇曳,软绵绵的,像主动带着人摸自己的骚逼。
在大马路上进行色情服务,比街边卖逼的婊子还要下贱,免费露着奶子和小逼,来者不拒。
“你叫月月?”
名字从别人口里说出来,何舒月听得心里一紧,从内到外的暴露,被剥光了光明正大的放置在公共场合。
“嗯啊……是,别摸,呜流出来了……”
“月月小婊子,月月小母狗?”
男人手指抵在按摩棒上,轻轻按了按,何舒月攥着指尖喘不上气,急促地叫了几声,巨大的阻力告诉来人,小逼再也吃不下更多。
“啊啊别叫我……呜……”
手指从逼口划到小阴唇、尿孔、阴蒂,轻缓的接触带来一串酥麻,弹跳着在皮肤上留下细小电流。
取下阴蒂夹,铁齿张开,花珠被夹得惨不忍睹留下深深的齿印,顶端肿得深红近紫,好似一颗晶莹剔透的果冻。
何舒月紧咬的唇泄出浪叫,被什么人都能摸得流水,心里对男人再陌生,火热的身体被淫邪的视线一看,虚软着想被过分对待。
也许是按摩棒震得太舒服了,何舒月眯着眼,阳光透过车窗撒在她瓷白的面庞,柔和了轮廓,散着一圈莹润的光晕。
女孩心底的所思所想正以限制级的方式上演。
“怎么吃了一根这么粗的?”
男司机走上前加入他们,揉了揉被淫水浸湿的外阴,穿着一件白色汗衫,肌肉虬结,手臂用力绷起肌肉和青筋。
何舒月以为被人怜惜,下一秒男人谑声奚落:“小骚货爽死了吧?”
“呜呜!”
男人食指和拇指捏住凸起的阴蒂,猛地朝外拉拽,把圆润的蒂珠压成薄嫩的肉饼,像在拉弹弓一样,松手弹回去,再如法炮制。
“啊啊不要揪!”
铁钳一般的手掌掐住何舒月脆弱的阴蒂,吹气似的在手下充血、肿烂,像颗熟软的葡萄,被当做橡皮泥一样在男人手里把玩。
“可不就是骚货,连去上学都要在路上含按摩棒。”
另一个男人不甘示弱,被何舒月好听的哀求叫得热血上涌,性欲控制了大脑,抓住按摩棒的底端扭动。
无数的凸起和纹路在穴里不停旋转,能把何舒月逼疯,本就顶得小穴酸软,又被狰狞刮遍每一寸穴肉。
三百六十度几圈旋转让何舒月瞬间高潮,毁灭般碾压过隐秘死角,龟头还不停地撞在宫口上,震动又爽又麻。
何舒月在两个大男人面前如同一只小白兔,怎么玩都能碰到她的敏感点,又嗜痛,他们啧啧称奇看着狼牙棒似的假阳被女孩吞下。
“啊——”
乳头悄悄硬了,何舒月的腿架在窗上,挺着逼差点被扯到窗外,屁股高高抬起,像做臀桥似的,阴蒂被毫不留情的揪长。
红灯闪烁的速度加快。
何舒月的身下肉眼可见又积了一滩透明的水液,经过手动抽插,小穴仿佛被磨得血肉模糊,软软裹着按摩棒进出。
男人红着眼最后掐了一把阴蒂,何舒月背后直冒细汗,尖锐的痛楚凿穿最后的清明,崩溃哭喊,倾泄的骚水堵在逼穴里,滴滴答答。
绿灯,车队有序通过。
转过拐角,三辆车停在学校划线的车位上,半晌不见什么动静。
“哈啊,李叔叔……你们呜……又被打了,不行了……”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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