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摸你的逼?”
短发男犀利的眼光看过来,言辞粗俗,一脸风流相,没等何舒月回答就把手伸进车窗。
小母狗一脸荡漾,被按摩棒操得高潮迭起,哭都来不及,还有什么力气拒绝,即便是含糊的推拒,在男人看来也是在欲拒还迎。
因为高潮太多了。
何舒月哆嗦着抓住陌生男人的手臂,冰肌玉骨,摸得人心神摇曳,软绵绵的,像主动带着人摸自己的骚逼。
在大马路上进行色情服务,比街边卖逼的婊子还要下贱,免费露着奶子和小逼,来者不拒。
“你叫月月?”
名字从别人口里说出来,何舒月听得心里一紧,从内到外的暴露,被剥光了光明正大的放置在公共场合。
“嗯啊……是,别摸,呜流出来了……”
“月月小婊子,月月小母狗?”
男人手指抵在按摩棒上,轻轻按了按,何舒月攥着指尖喘不上气,急促地叫了几声,巨大的阻力告诉来人,小逼再也吃不下更多。
“啊啊别叫我……呜……”
手指从逼口划到小阴唇、尿孔、阴蒂,轻缓的接触带来一串酥麻,弹跳着在皮肤上留下细小电流。
取下阴蒂夹,铁齿张开,花珠被夹得惨不忍睹留下深深的齿印,顶端肿得深红近紫,好似一颗晶莹剔透的果冻。
何舒月紧咬的唇泄出浪叫,被什么人都能摸得流水,心里对男人再陌生,火热的身体被淫邪的视线一看,虚软着想被过分对待。
也许是按摩棒震得太舒服了,何舒月眯着眼,阳光透过车窗撒在她瓷白的面庞,柔和了轮廓,散着一圈莹润的光晕。
女孩心底的所思所想正以限制级的方式上演。
“怎么吃了一根这么粗的?”
男司机走上前加入他们,揉了揉被淫水浸湿的外阴,穿着一件白色汗衫,肌肉虬结,手臂用力绷起肌肉和青筋。
何舒月以为被人怜惜,下一秒男人谑声奚落:“小骚货爽死了吧?”
“呜呜!”
男人食指和拇指捏住凸起的阴蒂,猛地朝外拉拽,把圆润的蒂珠压成薄嫩的肉饼,像在拉弹弓一样,松手弹回去,再如法炮制。
“啊啊不要揪!”
铁钳一般的手掌掐住何舒月脆弱的阴蒂,吹气似的在手下充血、肿烂,像颗熟软的葡萄,被当做橡皮泥一样在男人手里把玩。
“可不就是骚货,连去上学都要在路上含按摩棒。”
另一个男人不甘示弱,被何舒月好听的哀求叫得热血上涌,性欲控制了大脑,抓住按摩棒的底端扭动。
无数的凸起和纹路在穴里不停旋转,能把何舒月逼疯,本就顶得小穴酸软,又被狰狞刮遍每一寸穴肉。
三百六十度几圈旋转让何舒月瞬间高潮,毁灭般碾压过隐秘死角,龟头还不停地撞在宫口上,震动又爽又麻。
何舒月在两个大男人面前如同一只小白兔,怎么玩都能碰到她的敏感点,又嗜痛,他们啧啧称奇看着狼牙棒似的假阳被女孩吞下。
“啊——”
乳头悄悄硬了,何舒月的腿架在窗上,挺着逼差点被扯到窗外,屁股高高抬起,像做臀桥似的,阴蒂被毫不留情的揪长。
红灯闪烁的速度加快。
何舒月的身下肉眼可见又积了一滩透明的水液,经过手动抽插,小穴仿佛被磨得血肉模糊,软软裹着按摩棒进出。
男人红着眼最后掐了一把阴蒂,何舒月背后直冒细汗,尖锐的痛楚凿穿最后的清明,崩溃哭喊,倾泄的骚水堵在逼穴里,滴滴答答。
绿灯,车队有序通过。
转过拐角,三辆车停在学校划线的车位上,半晌不见什么动静。
“哈啊,李叔叔……你们呜……又被打了,不行了……”
“还有时间,小姐喜欢被打屁股,你们怎么教育都行。”
前几天才被揍了顿狠的,养好的白屁股在早上被哥哥扇得微红,这会儿逃不过红屁股的命运,被提溜着腰胯,臀肉扇得香汗淋漓。
“老实点儿。”
短发男撸起袖子,不耐烦大小姐这副娇气的样子,搓了搓手指,刚才玩小逼还是不过瘾,一看就嫩,收着力气。
啪!
“呀啊啊!”
用出五六分力,女孩的屁股上浮现清晰的巴掌印,五指可见,另一边被男司机接上,不分伯仲,一记盖了半个屁股。
何舒月趴在后座上,踮脚踩着外面的水泥路面,任人蹂躏的屁股像两个白面团,没有一点脾气,凌厉的掌掴落下。
扇重了,疼得趴在那里发抖,咬着牙缓过疼劲,小逼诚实的夹着玩具流水,扇轻了,嘴上咿咿呀呀呀呻吟,屁股不满足的撅着,红通通的两边对称了才舒服。
“勾引老子,硬着鸡巴怎么去上班!”
“打烂你的骚屁股!”
两个男人粗暴的动作引起了路过学生的注意,赶着去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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