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闹钟还没响,何舒月被张姨从睡梦中叫醒,她让张姨放心去看厨房,抱着衣服,手脚扑腾几下,倒头就睡。
迷迷糊糊中靠到温暖的怀抱里,宽大的手掌在细嫩的肌肤上摩挲了下,没有下手,带着人在浴室洗刷了一遍,穿上衣服抱下楼。
“爸爸,呜哥哥……”
投喂的时候,何舒月真正醒了,打了个冷颤,想起今天一天的校园活动,以至于昨天到家,爸爸和哥哥罕见的没有碰她。
哥哥起身牵住她,不留临阵脱逃的机会,宠爱地摸了摸妹妹的脑袋瓜:“别怕,我们稍后就去。”
掀起何舒月裙底,不着寸缕,男人眸色漆黑,像一片化不开的墨池,语带笑意:“在校园开放日上表彰月月学习进步,大家是夸奖你。”
“嗯啊……”
何舒月被爸爸塞进车里,坐在今天的新玩具——一块狼牙凸点的垫子上,勉强给敏感的屁股和小穴热身。
贪吃的小逼挨到凸起悄悄张开了穴口,阴蒂被磨得湿湿答答,待会儿的表彰就是把女孩放在校内显眼的墙上,一面露出上半身,一面露出下半身,像个展示品。
学校在鼓励进步的同时,为了避免学生骄傲自满,还要时刻保持谨省的态度,墙上布置了许多趁手的皮拍、藤条,无论到访的家长想要夸奖还是训诫都可以。
“爸爸呜呜,让月月下车呜……”
何舒月黏着爸爸,怎么都打动不了心硬的男人,想装病都不行,甚至爸爸的眼神越来越冷酷,她在高压下唯唯诺诺的松开手。
“那,我不说了,爸爸,哥……”她小声喃喃,一双秋水剪瞳望向哥哥。
爸爸明显是忍着到了学校再收拾女儿,冷着脸心里记了一笔账,何舒月探头抱了抱爸爸,像只撒娇的小动物。
李叔把她送到学校,何舒月腿软走得很慢,没走到教学楼,被学生会的人员带到新架的墙板上,正对着大批家长进校的方向。
“呜啊……轻点儿。”
墙上的圆洞打开,何舒月趴在台上,墙板固定住她的腰,略高于腰线,垫了一层软绒,四肢悬空了无处借力。
锁链声叮叮当当,她被抓住两只脚打开,锁在两侧的脚铐上,翘着屁股,裙摆只能遮住半边,隐秘的私处更令人想入非非。
墙的另一边也来了人,把她的双手锁在手铐上,何舒月撅着嘴,暗自不满。
修长的手指挑起下巴,光线打在男友优越的五官上,眉眼英气,鼻梁直挺,好似一个猎人正为打到的猎物欣喜。
“表扬我们月月了,不高兴?”
何舒月扭扭屁股,发现男友看不见她下半身的动作,可怜兮兮:“在这里会被打肿屁股的……”
啪!
“呜……”被扇奶子,何舒月装腔作势哭起来,“奶子也会被打烂的……”
贺新知解开她的两颗扣子,因为姿势而胸前胀满的奶子跳出来,又白又嫩的肥乳颤了颤,被冷落的另一团也吃了巴掌。
“月月。”男人的语气低沉暧昧,含着无限怜爱,拇指抚过她的唇瓣,吐息急促,“月月说,这是惩罚,还是奖励,嗯?”
大奶被双手用力按揉,挤出软腻的乳头,从乳根到尖尖,循序渐进的按摩,白皙的肌肤上晕开浅淡的绯红。
“贺新知……”
被调情似的触摸,何舒月的脸蛋升温,另一边暴露在外的屁股却在吹着风,汨汨流水的小穴凉飕飕,仿佛置身在冰火两重天。
“不……”
何舒月软绵绵的撒娇,不自觉的伸出舌头,微张小嘴,杏眸眼尾下挑,自带可爱的无辜感,濡湿的唇角好像在渴望什么。
“不知道?”男人居高临下,庞大的阴影笼罩女孩,狭长的眼眯了眯,“还是,不要停?”
贺新知拢住奶子,一下抽上两团,要将奶子打透似的,何舒月发出尖锐的哭叫,波涛起伏,另一边什么也没做,淫水已经淌到了腿根。
还没到正式开放的时间,贺新知早早等在这里,女孩受到的糟糕对待无人知晓,无助的哭泣甜腻又勾人,宛如天籁。
“呜呜贺新知……”
“不想说就含着鸡巴别说了。”
男人动作粗俗,握着粗长的阴茎塞进柔软的小嘴里,长驱直入,上来就顶了下深的。
何舒月咳出眼泪,瞪了眼男友,贝齿轻轻的在茎身上咬,磨牙似的,腥膻味钻进口腔,被警告般捏着下巴捅到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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