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朝鹤一顿,随之笑了起来:「看来姊姊有很多和我不同的观点。」
司倪说:「我从不对我做过的事后悔。」包括与朝鹤走到现阶段,即便再重来一次,她都会因为与商佐的差异而选择这一步,某方面来说,她也是在利用朝鹤。
朝鹤抬眼,几缕浏海遮住了浓稠的眸色,浊糊一片。女人纤细的背遮挡住了身后斑驳的月光,替他掩盖了一切。即便看不清她的表情,他知道她说这些话不是为了讨好他。
她毫无负罪。
她是神圣且美好。
这次他不再话里话外勾着她,而是用着最单纯的拥抱去感受她的呼吸与体温。
「那么,以后什么都怪姊姊了。是姊姊勾引我,是姊姊拉着我不放,都是姊姊的错。」他在姊姊这,乾净剔透,没有一丝污点。
「什么??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才没有做这些事!」
朝鹤只是笑,忽而从口袋掏出了东西放在司倪手上。定睛一看,是她的戒指。
「替我戴上。」
「啊?」
司倪还搞不清楚状况就被他半推半就地将戒指推入他的小指,长指嶙峋,银光流转,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素戒,戴在朝鹤手上无意中像是又添了价值。
「居然刚刚好。」司倪惊奇,拉着他的手又反复地看了几遍,怎么感觉还比她戴着好看?
朝鹤就这么听着她嘀咕几句。
碰到了她,欣喜、烦躁好像只是一瞬间的事。现下更是因为什么都不能做而感到心烦意乱,却又因为一枚路边摊的戒指感到兴奋,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真的在谈恋爱,一天所有情绪都用上了。
他笑笑,捏毁口袋中的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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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鹤:姊姊你知道吗?你刚刚求婚了。
司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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