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好不好?到时一定有很多水,姊姊的那里好舒服,每次进去都流了好多水,上下嘴都流了,骚得不行。」
司倪咬脣,被他说得小腹紧缩,好似他真的插了进来,甚至在软肉得寸进尺的疯狂抽插搅动,花心开始不自觉的收缩,似乎还渗出了一点水声,她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姊姊是不是也流水了?内裤都溼透了吧,脱了好不好?」
司倪回神,出声制止,孰料一开口,声音却成了一道微弱地哼声,她立即捂住嘴,所幸四周没什么乘客。她立刻夹紧腿,制止逐渐攀升的酥麻感。
朝鹤当然听见了,戏谑一笑。「姊姊好色喔。」
「我、我才不是!」
她按了下车铃,接着一路小跑步回家。
电话中朝鹤仍撸着涨大的肉物,「姊姊,回家后就会张腿让弟弟插进去,对不对?」
「不要??」
朝鹤也不恼,「姊姊这倔脾气是该改一改,坐在我身上时明明不是那么说的,小穴拼命吞着鸡巴的时候浪得要命,只知道求我再快一点,太用力还会哭。」
腿间愈发溼黏了。
司倪捂着脸,连带开门的动作都有些慌乱,钥匙好几次都拿错,急色是种罪。
好不容易踏进到家门,回到安全堡垒,司倪本想果决挂断,然而在寂静一人的屋内似乎所有渴望都被无限放大。——这里只有她一人,做什么都不会被发现,包括自慰。
她褪下裤子时发现内裤果然都溼了,黏稠的体液搁在乾净的布料上形成一种放荡,她都不知道自己会因为几句话而起了生理反应。
司倪咬脣,听见那头又说,「我想念姊姊的手,很软很香,尤其是小心翼翼地握上我的鸡巴的时候。」他说,「很舒服。」
她顺着他的话也伸手去碰身下汁水淋漓的嫣红花肉,此刻正渴望外物进入而变得饱满。她从没有这么仔细的抚摸过自己,一步一步探索。沿着外阴逐渐靠近穴口,直到指尖误触已经肿胀的阴蒂,刺麻感一路沿着嵴椎窜上脑神经,呻吟声几乎是不小心脱口而出。
她抖着腿,背靠着门整个人滑至地面,喘息不已。
另一头安静一瞬,鼻息稍加混乱,握在手心的肉身已经完全挺涨,朝鹤渐渐收起了笑意,眸色晦暗。「姊姊,我可没说可以自己偷偷地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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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鹤:该罚。
司倪:??
(我是真没想到一篇写不完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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